分卷阅读23
下的这个口令对平心崖上的人而言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而且还有题字提示。我在墙上摸索了半天,找到了那个提示题字,月光下我看到了那几个大字,“报上你的姓名。等待提示。”“李梳。”墙上刚才那行字隐去,出现一行新的字,“弟子李梳听着,口令就是你心里对平心崖现任掌门于镜的真实想法,限四个字。”激气!都什么时候了,还玩成语接龙!冷静冷静!我想了想,“法力无边?”沉寂……“才貌双全?”沉寂……“德高望众?”我鄙视我自己!沉寂……我自我鼓励,再接再厉!“天妒英才?”………………………………………半个时辰以后,我已经说光了我知道的所有成语,那该死的门还是没有出现。“狗急跳墙?”沉寂……“jian夫yin妇?”沉寂……“伟大光荣正确?”我已经自暴自弃。话音刚落,我敏锐地感觉到有法术被触动了!果不其然,墙上原本题字的地方,缓缓发出亮光,最初的那行字迹正在逐渐褪去!哈,原来被我误打误撞说中了!!!!!!!我激动地凑上去,看新的字迹慢慢凸现出来,墙上写着这么一行小楷,“伟大光荣正确是四个字么?!建议弟子李梳重学算数。”…………惊怒羞愤!欺人太甚!我飞起一脚,直踢墙壁,大骂一声,“去你妈的!”这墙真不是一般的硬,这一踢害我的脚几乎要骨折了,一声惨叫还未发出,就见墙上红光一闪,双扇雕花大门立刻浮现在墙上,庄严肃穆。伴随着叮叮当当的背景音乐,一个声音在说“恭喜你,终于有机会说出了你心里最想对现任掌门于镜说的一句话。现在听好,这句话及上面数句话都已经被录制下来,将于明日早上直接呈给掌门,你说的每一句表彰掌门的话,都将被播放给平心崖所有弟子听,至于你最后说的这句话,掌门将在合适的时间找你单独谈话,寻求最佳不流血的解决方式。现在,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说的每句话,都会被当作呈堂证供……”我想如果不赶快踏进门内,我一定会发疯的……用力一推那双扇雕花大门,润滑良好的门轴无声滑动,大门敞开,我一脚踏入大厅。脚尖触地的那一刻,浑身一个激灵!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真是好古怪的感觉。那一瞬间,好像我的前半身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仔细想了想,我脱下鞋,卡在门上,免得它关严实了。万一发生什么事情,这样才能逃得出去。然后我光脚站在大厅里,仔细听,四周非常黑暗安静,只有大厅正中央挂着一盏长明灯,锈迹斑斑的灯索无风而动,发出吱吱的摩擦声。它投下的昏暗灯光,把我的人影拉得长长的,错乱的黑色人影在四面墙上晃悠,我一个冷战,竟有落荒而逃的冲动。除却刚才的惨叫,这里毫无人声。潘孔不是和他弟子住在这里的么?我试探着小声喊道,“五师兄?师侄?”没有半点回应。我向内里走去,越是走越是寒意重重,似乎有种阴冷的气息,正贴着地表蔓延开来。越是深入,阴寒之气越是纠结,甚至感觉有什么东西开始顺着我的赤脚向上,低头看,又是什么都没有!我不甚自然地跺跺脚,回头看那扇留有一丝缝隙的大门,看着看着,那门在我视线里竟然扭曲起来。怪了,究竟怎么了?镇定镇定!我闭闭眼,定定神。这一定神呼气,身体里有股热流涌动,这热流慢慢从体内最深处向外蔓延,原本紧贴着我肌肤的阴冷感觉很快被驱散,刚才的恐惧感立刻消失了,再左右看看的时候,一切又都恢复正常。我重振精神,准备先找到人再说。我记忆里面,正厅后面是掌门于镜的寝室,走不了几步就看见他的房门,暗红的门扉紧闭着。没有锁,仅仅是串银色风铃挂在上面。说实在的,我也是挺好奇于镜的房间,很想推开见识一下里面放着些什么宝贝,当然最有吸引力的莫过于典墨曾经说的天蚕精丝床单。不过,借给我十个胆子我也是不敢擅闯于镜的房间。只能摇头作罢,继续向前。潘孔和刘席应该是住在侧间里面,中间隔着长长的走廊。我挺讨厌这走廊,每隔很远才有一盏火烛,走在里面影影倬倬,让人寒毛竖立。因为光脚的关系,连我的脚步声都没有,太过安静了。走走走走走……该死的!我已经在走道里走了一柱香的时间了,才突然发现一个可悲的事实。原来走廊两侧全部都是房门,只是颜色太接近墙壁了,我完全没有意识到。该不会这些都是隔间吧?这样的话,潘孔住的侧间到底是哪个?!意识到这样走下去没个完,我停下脚步,竖耳听。正在这个时候,前方左侧的门内,突然发出“砰”地一声,好像有人被重重摔到地上。难道已经晚了一步?我三两步窜到门口,飞起一脚,把门踹开!“师兄,我来救你!”……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事实证明,饭可以乱吃,话可以乱说,门不能乱踹。21乱踹门的后果,就是看见面前上演的……不利平心崖精神文明建设的一幕。原来刚才砰的一声原来是潘孔从床上摔下来了,趴在地上背对着我。刘席坐在床上,反应很快地把被单一翻,没有去罩光溜溜的潘孔,反而裹了我的头。这是绝对正确的决定。当裸身在床或在地的时候,如果有人闯进来,遮自己的身体远不如遮闯入者的头来得正确。这样能够化被动为主动,闯入者不但看不到什么不该看到的,而且他们得以有相对较长的时间和自由去着衣。而我当然不会主动取下头上的床单,不论如何,刚才光溜溜的潘孔太刺激了,我自个还在脸红呢!再说当初我虽然没有及时理解典墨和刘席的对话,不过这一个月以来这么长时间的空闲,我早就明白过来我那句话里的歧义,以及在典墨刻意误导挑唆下,给刘席带来的不良影响。我当然不会那么费事给他们解释澄清,所以,我大略也猜得到这里在上演什么。悉悉簌簌的一阵穿衣声后,一双手用力把我推出了门,带上门后那双手扯下顶在我头上的床单,原来是刘席,他一边拉着我往外走,一边不满地看着我,“师叔,你来这做什么?!”他的脸色泛红,呼吸也有点不稳,看上去跟平日很不一样。而我头脑里还保存着刚刚的画面,很是不好意思,但是事情紧急,不是害羞的时候,我举步跟上他往外走,边走边解释,“是这样的,我给典墨治疗的时候,治出了妖化的面人,它冲破符印跑出来了!它可能是针对平心崖上现在功力最高的人,我担心你和师兄,所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