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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迈尔斯举起手作投降状。“不许叫我大姐,我尚未婚配,就是被你们这帮人叫老的。”决定出发前再请大家去玩一趟,成功的商人总是擅长利用别人感情上的弱点,豁达大度反倒不会吃亏,况且全天下,要让员工说你老板半句好,都是不容易的,要让搭档出真力气,就要懂得进退得当,我想风行成立至今,我的确尽了全力。那天去看过会场,公事也大概交代了,下午按时收到法院的传单,晚上请赞助商和协会专员共进晚餐。夜里回去得很晚了,用手扯开领口拖着步子上楼,这些天精神高度集中,应付各方来客,难免感觉累,还没跨上走廊,突然外面有车大灯略过,照得客厅一下通亮起来。我停下来,在原地想了两秒钟,还是决定下楼迎接。但我却看见两个陌生的男女一左一右陪着昀森进来,我不禁怔了一下,收住了脚。“我不是说我没事吗?”他是对身边的人说。“宝贝儿,别骗人了,你刚刚明明吐得厉害。”女人摸摸他的脸,一脸心疼的样子,“好啦,这下安全到家了。”“让伊森休息吧。”男人拍拍他的肩准备告辞。“需要我今晚照顾你吗?”女孩的表情似乎很期待,大胆的建议总是在最佳时机提出。我从暗处走出来:“你怎么了?”他们同时看向我,除了昀森外都有些意外的样子。他在这时轻甩开旁边两人,慢慢上前几步到我面前,扑鼻就是一股已被空气冲淡过的酒气。我轻蹙眉:“喝那么多?”“你没有看我醉过吧?可我喜欢你醉的样子,一点防备都没有,跟平时的你不一样。”他说得不急不徐,表情很平静,又不像真醉。“谢谢你们送他回来。”我抬眼向那两位客人有礼地说了一句。“今天是封镜仪式,有几个俄罗斯同行把伊森给灌了,怕他开车不安全,我们就送他回来。”男孩解释。我一把拉过昀森:“好了,上去休息吧。”他突然反手推开我的手臂,主动攀上我的脖子用力搂住:“我们好几天没亲热了,你都在忙些什么?成天不见人。”虽然他说的是中文,还是让我觉得心惊。不习惯在陌生人面前表现得太过亲昵,这对他没什么好处,所以我只好强行将他拉开,可没想到他的力气还挺大,死扣住我不说,还回头冲那两个已经有些呆住的朋友低嚷道:“他是我的。”这句是英文,在场的都听懂了。我索性一把抱住他的腰,将他将楼梯的方向带:“各位晚安。”他倒也合作,没有耍酒疯,一路跟上楼,我把他甩到床上,再下楼去关门,这时候那辆车已经开出了大门,女孩还在车后座一直回头看。虽然自己醉酒时也有被昀森发现,但我是无声无息的,不像他那样张扬着原貌,带着几分危险,需要人安慰。回到房间,脱掉上衣去洗澡,水从脑袋直冲下来,让我顷刻有种醍醐灌顶的错觉,我终于知道我们之间最缺乏的是安全感,掌握不了对方的变化,却又有相同的不甘心,想放对方自由,却发现自己单单只对他苛刻,我们是男人,表达方式总是难免独断自我,心里想的和真正做的并不一定是一回事。胡乱擦干头发,任其篷松地躺着,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有几分少年时茫然,布着少许红丝的眼睛正闪动着自己都不明所以的情绪,我深呼吸,顺手在腰间围了一条大浴巾走出浴室,结果发现昀森坐在地板上,背靠着墙壁,听到我的脚步,就缓缓抬头斜着目光温顺地看着我,他先说话,声音并不响:“你生气啦?”“没什么好生气的。”“就算生气你也不会说。”“你希望我生气?”“我只是希望你在我面前更直接一点。”“怎么才算直接?让我在你的同行面前直接还是——要我对着摄像机直接?”我曾因他种种骇人的举动震惊和感动过,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却要用另一种方式提出来刺激他,有时候本意和表达总是有很大的差异,那是自虐的力量在作祟。“你根本不稀罕那些是吗?可我稀罕!”他突然激动起来。“我们在一起,本来就不可能顺利,这你清楚的。”昀森发泄似地用手肘重重撞了一下墙,脸色开始不太好看了:“我有很多方面让你不满是吗?”“你醉了。”“你明知道我清醒得很!”“你打算跟我争辩你是否真的清醒?”我转身拉开衣柜,一把扯掉腰上的浴巾丢到地上,将取出来的睡袍披上,在腰间顺手打了个结,“你应该去洗个澡,然后睡觉,醒来之后我们再来讨论其他。”“讨论就等于能解决?”“好,我承认,你确实很清醒,但你想找麻烦。”我走过去,“如果你坚持要在现在说,我也不反对。”“你生气了。”问题果然兜回来了,当然,这次我会如实回答:“对,我不大高兴。”“我们在一起,高兴多于不高兴,对不对?”我叹口气,在他对面的地板上坐下来:“告诉我,你焦虑不是因为酒精。”他抓了抓头发,很倔强的表情:“总感觉你一回香港,就会离开我的。”他很坦白,坦白地让我觉得似乎这趟香港真不该去。“可你有没有想过——我会怕你离开我?”他漂亮的瞳孔猛地缩了缩,闪过一刹那的悸动,然后黯然道:“我不会的。”我们现在的处境已经是不能不跨出那前进的一步,普通人的私生活尚不可能瞒得过去,更何况昀森这样随时要面对公众的人,我差点忘记他甚至还背负着某些个家族使命,还有身后那些千丝万缕的联系,如果细想,我简直要头大。“回去之后,该解决的还是要解决,如果行不通,你我也不可能私奔。”他突然笑出来,嘴角有些苦,但刚刚兴起的气势已经垮掉:“呵,我们私奔吧。”“过来。”我向他伸手。他懒洋洋地伸出一只手,十指相缠,我一个用力将他拉过来,然后我们扑倒在地下滚成一堆,我压着他的上半身,直看进他眼眸深处:“你能不能不要再惹我生气?”“不喝醉的时候可以。”无赖地躺着不动。“那女人是谁?”“哪个?”他在笑。“刚刚叫你宝贝儿的。”“噢,她啊……我的一个师妹。”“你的师妹学姐可真不少,几乎可以开武林大会。”“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在妒忌?”“饶了我吧,我才不会跟你那帮小姑娘吃醋。”他摇头叹道:“震函,我怎么会爱上你的?”“那要问你自己。”他一抬胳膊将我的头拉下重重缠吻上来,带着那么点恼懊的甜蜜,情热的手掌从我睡袍下摆钻入,在不该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