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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能让室内的光线不那么刺瞎人。沙玉因一边放下帷帐,一边说道:“还不脱衣服?”贺赫赫愣了愣,其实要他脱衣服也没什么,毕竟大家都是男人,虽然这是个同性生子的世界,但沙玉因不但是他大哥,而且又是个修行的人,应该是不会怎么样的。可是在这刺瞎眼的水晶浴室,看着那水晶浴池、鲜花铺地的场面,而且他身上还穿着件东方不败红衣,实在是觉得有点奇怪。沙玉因转过身来,将贺赫赫的领口一勾,因为他的衣服本就有个大洞,这么一勾,整件衣服就滑到地上了。贺赫赫有些尴尬地缩了缩身体,沙玉因却说:“站好。”贺赫赫只能站好,他发现自己面对强权果断屈服,真是奴性十足。沙玉因拿出一条绢布,放池里打湿了,绞干了水,便往贺赫赫身上摸去。他的动作可算是十分的轻柔,而且又很细致,但却让贺赫赫有种奇怪的感觉。大概是因为沙玉因太轻柔、太细致的缘故,他浑身都冒了一阵又一阵的鸡皮疙瘩。甚至将贺赫赫的手放到自己的手掌上,一根根手指地小心拭擦。不过这也罢了,他只能告诉自己勤洗手是好孩子。然而,沙玉因擦过了他的腰背之后,便半跪下来,要去拭擦贺赫赫的非常重要的部位。贺赫赫连忙挡住,说:“这个我自己来好了!”沙玉因也没有坚持,就将绢布交给了贺赫赫,贺赫赫便有些尴尬地转过身去,不仅是那个部位,而且是将双腿都擦干净了。感觉双腿被人摸来摸去也挺怪的。沙玉因淡定地倚在水晶池边看贺赫赫,贺赫赫倒是有些尴尬,匆匆擦完了,就说:“我洗好了。”“不。”沙玉因以很平静的语气说,“还没擦屁股。”贺赫赫脸上忽红忽白的,屁股确实不能不洗,但他的屁股也是有受伤的,恐怕自己擦起来不是很方便。沙玉因夺过贺赫赫手中的绢布,然后指着那张铺着兽皮褥子的卧榻,说道:“先趴着。”贺赫赫的脸红到上头顶了:“趴……趴着?”沙玉因说:“是。”沙玉因那命令般的语气,让贺赫赫不能不屈从。他本来就十分奴性,也一直很听话,经过被鞭打之后,更是对他畏惧,只能乖乖地趴在卧榻上,却总觉得十分尴尬兼之奇怪。他似乎开始体会到为什么女性患者不大愿意找男妇科医生了。露出XX器官这种事情,对着同性姑且这么为难,更何况是对着异性呢?他只能给自己催眠:沙玉因也是个医者呀,医者父母心,根本不会有什么问题!要淡定!你现在这样,跟见到你就跑掉的那些女患者有什么区别?沙玉因的声音冷冷地响起:“屁股抬高,腿再张开一些。”☆、第21章他只能给自己催眠:沙玉因也是个医者呀,医者父母心,根本不会有什麽问题!要淡定!你现在这样,跟见到你就跑掉的那些女患者有什麽区别?沙玉因的声音冷冷地响起:“屁股抬高,腿再张开一些。”贺赫赫一边催眠自己要淡定,一边按照沙玉因的吩咐照做。在沙青因眼前的,自然就是贺赫赫的白屁股了,那屁股上鞭痕交错,看著可怜。沙青因嘴角微微牵动了一下,便拿绢巾探了过去。贺赫赫只觉有什麽滑过自己的股沟,登时整个人要躲。沙玉因却将他按住,说:“你平常洗澡不清洁这里吗?”──当然会清洁啊!可是……贺赫赫无言以对,只能默默忍受著绢巾在股沟间摩擦的触感,有几下他觉得沙玉因的手指有隔著绢巾进去了他的菊花一点点──绝对是错觉、错觉!最後,他终於十分煎熬地擦过了澡。然而,此後每天他都要如此“被擦澡”,实在是令人十分蛋碎。後来他的伤没好,只能一直在石室里呆著。在他的伤差不多痊愈的时候,沙玉因才过来,跟他说:“过两天宫中有个宴会,我带你去。”贺赫赫觉得很奇怪:“我也没有功名,也不是皇亲国戚,去宫里参加什麽宴会?”沙玉因一边拿出一套干净而且颜色正常、无穿大洞的衣服,一边说:“那本是附庸风雅的宴会,没什麽要紧的。不过你得在宴会上表现得好些。”贺赫赫愣了愣:“为什麽我要表现好?”沙玉因说道:“因为春闱的榜眼和探花都来了,他们与你便是三位皇子的新伴读了。你要在文采上胜过他们,才能得到选择皇子的优先权。”“怎麽这样啊?”贺赫赫叫道:以才能来算这太不公平了!应该按出身高低来算嘛!沙玉因说道:“你拿第一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若不是我们家中自持身份,你去和那帮人考科举,哪里轮到那些人做状元探花了?”贺赫赫心想:你说的那个是沙明因吧……我……我可不是什麽大才子啊!如果宴会上考的是妇产科知识,我倒是有信心胜过那什麽榜眼探花的!贺赫赫万般无奈地回到府上,打算认真抱佛脚。却不想前脚踏进房间,後脚那沙青因就嘤嘤嘤地跑进来了。贺赫赫忙将他抱住,说道:“有怎麽了?”沙青因自然是哭的梨花带雨嘤嘤嘤的,一边哭一边说:“施牧他……他……嘤嘤嘤……”贺赫赫抚摸著他的头顶,说:“他高中了?”沙青因哭著不住点头:“他高中状元了,可却一点音讯也不给我。”贺赫赫心想:一早就说这种男人没心肝的啦!像你这样十一二岁的都下得了手,都不用指望他是什麽大善人了。可他嘴上便抚慰道:“人家才刚刚中状元,请朋友吃饭都要请几天啦,哪有这麽快找你?”沙青因立即抛出女朋友经典句式:“和朋友吃什麽饭啊?!现在是朋友重要还是我重要?”贺赫赫想答:吃饭重要。可是,他还是慈眉善目地说:“没关系,没关系,如果他敢负你,二哥也不会放过他的。”贺赫赫好好劝了沙青因一番,沙青因才方渐渐收住眼泪,但贺赫赫也知他也对这施牧没什麽指望的了。再说此时,却见小顺子进来,对贺赫赫和沙青因说:“给二少爷请安,给三少爷请安。”贺赫赫一边拍著沙青因的背,一边问小顺子:“有什麽事?”小顺子说道:“新科状元施牧说要来见大人,但大人不在家,大少爷也不在家,那麽最大的就是二少爷了,二少爷您是见他还是不见他?”贺赫赫看了看沙青因的脸色,说:“我见他!”於是贺赫赫便摆足架子,往头上梳了一二三个发髻再插了四五六枝朱钗,然後全部拆下,到院子里跑个三四圈,再去洗洗澡,才往客厅去。施牧一直在客厅里等著,竟也无不耐的神色。贺赫赫心想:我这麽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