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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选出来的,辟谷夫人的娘家代代都是做太後的,代表着旧贵族的势力。而九尾夫人,cao控着大部分寒门出身的文官,算是朝中新贵。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但旧势力不会甘心被替代。而一个精明的皇帝,如果是顺利继承大统的话,绝不会一开始就把旧势力拔除。况且宗族是由来已久的带有血缘关系的庞大势力,早已根深蒂固,轻举妄动只会伤及根本。利用科举制度和后宫外戚培养新贵,不失为一个分权的办法。这两股势力互相抗衡,就是皇上所愿意看见的,他不愿意看到任何一股势力独大。但他也深深感到,现在这两股势力也太大了,他这个做皇帝的也诸多顾忌。于是皇帝任用了代表宗教神权的沙玉因为言官。皇帝认为沙玉因为人孤高,不偏不倚,也不结朋党,倒是值得信任。而皇帝所不知道的是,沙玉因看着孤僻,独来独往,其实一直在二皇子和大皇子两党之间游刃有余,两边都有往来,成了一根埋藏极深的毒针。小顺子将三皇子被贬斥的消息告诉了贺赫赫,贺赫赫听了这个,反而放心了,便暗道:“这也好。他本就是一个锋芒外露的人,因此容易惹麻烦,现在他也算吃一堑长一智,懂得收敛了。”小顺子又道:“而且今儿个朝上又发生大事了。”“什么事?”贺赫赫问。小顺子答:“有朝臣参了太傅和左丞相一本。因他们两个是主理科举事宜的。但榜眼、探花和状元都被爆出有人品问题,也借着晚宴与二少爷文斗的事来指他们文采并不出众,批评两个大臣办事不力,不好好为朝廷选拔人才,更有受贿舞弊的嫌疑。”贺赫赫听了,马上就明白了一切:榜眼探花是被辟谷夫人毒死的,他们两个强jian老鸨全家什么的也是大皇子诬陷的,而状元出事,也符合大皇子的策略。借此来打击二皇子党的朝臣。要知道,太傅和左丞相是二皇子党中的朝廷主力军啊。贺赫赫问:“那他们到底怎么了?皇上怎么处理?”“状元也出来了,指证了太傅和左丞相,说他们的确有收受贿赂,但太傅和左丞相都没承认。皇上说容后再议。”状元难道是受人威胁出来诬陷太傅和左丞相的?事实上,沙青因搞了一哭二闹三上吊这场大龙凤,大皇子见沙玉因还是淡淡定定喝茶吃包的,就知道施牧是杀不了的。待施牧醒来,大皇子就去见他,一上来就恐吓他,让他知道连宫里的才人都可以让他随便杀死,然后又拿出他的家人做威胁,威逼完了,最后当然就是利诱,答应给他金银美人,于是施牧就答应了控告太傅和左丞相。施牧也在朝上承认了自己的确有唐突沙青因。大皇子替他在皇上面前求了情,于是皇上恩准他不用死,只是将他发配到边疆。大皇子答应了施牧,会善待他的家人。过了半个月,施牧在发配途中病死的消息就传回来了。说到底,施牧知道了这么多,一定是活不成的了。大皇子向来是个心狠手辣的,对待敌人从不手软,背后又有个心如蛇蝎的辟谷夫人。要不是皇帝有意平衡各方势力,二皇子一早就被斗败了。不过这些朝堂纷争,贺赫赫也算是置身事外了。如果不是关心大哥,他根本就不会打听。不过,贺赫赫却不知道,大哥在大皇子党和二皇子党之间精分反间得多么欢乐,最近风波不断,其实也有他煽风点火、隔山打牛的缘故。首先,施牧会在那个时候撞破大皇子和沙青因jian情,是沙玉因故意而为之的。他专门引了施牧去那里,施牧被追杀,他又出来装好人,将施牧放置在太医院。施牧这只棋十分重要,也让大皇子成功打击了二皇子党。然而,微才人的死本来是天衣无缝的,沙玉因却道破天机,让皇上知道其实这是辟谷夫人所为,让皇上心中对辟谷夫人和大皇子心存芥蒂。现在三皇子选择避世,这一步,确实沙玉因没料到的。他以为三皇子如此性格张扬、锋芒外露的人,会因为微才人被杀的事而行差踏错,怎知三皇子却突然学会了明哲保身,走为上着。☆、第45章午间闷热,贺赫赫心里也很烦躁,又对小顺子说:“三皇子离宫了?”“已经离宫了。”小顺子看了看贺赫赫,又说,“既然少爷这么关心他,为什么不去送送他?”“你以为我弱智的吗?大皇子疑心病这么重,我怎么敢去送他?”贺赫赫躺在床上,心里还是想着三皇子的事情。其实他对三皇子这个孩子还是很多同情的意思的。接触下来,他觉得这个孩子倒不是特别讨人厌,只是这个皇宫逼得他有些变态了。有时候,这个孩子还是很讨人欢喜的,也有些招人疼。即使他将来做不成皇帝,贺赫赫也不会后悔帮他。过了一阵子,却见有穿着道服的修行者来到,说道:“玉因师兄想请沙二少到冰凝泉一趟。”贺赫赫一听到“冰凝泉”三字就打了个激灵,夏日炎炎,去洗身降温就最好了。加之他现在十分心烦,如果能见上大哥的面就最好不过了。冰凝泉是一个室内泉,泉壁是冰玉所砌,水是通过神山紫叶竹的竹管引流而来,天然干净又冰凉。冰玉光洁透亮,长得如同真冰,又比真冰更剔透几分。冰凝宫因是与祭祀有关,所以装修还是颇肃穆的,四壁画着神话相关的壁画。灯饰的质地看着似珐琅,却又很透光,估计也是这个次元的特产矿物所做。贺赫赫抬头看着一幅壁画,只见壁上画着一座高峰,峰顶云蒸雾绕,雷霆闪现,十分气派。他正看得入神,却听得熟悉的清越声音在身后响起,缓缓地诉说着壁画上那流传千年的故事:“这就是云的由来。这座,是顶天峰,是离天最近的一座山峰。相传大地之神极为迷恋天神,于是就勃起了,这个顶天峰,就是他的阳具。他喷出的jingye,颜射到天神的脸上,就成为了云雾。这就是云雾之由来。”——卧槽,大哥你能不能不要用这么温和而又清澈的声音和淡定而肃穆的态度来诉说如此重口的神话?贺赫赫突然觉得此壁画令他有种无法直视的感觉,转过头来,对上大哥的眼睛,而大哥的眼睛忽闪忽闪的,也让他无法直视,于是他只能盯着地板看了。沙玉因拿出绢巾来给贺赫赫印汗,说:“你很热吗?”“唔,一路过来太阳有点毒。不过这里很凉快。也不热了。”“这样一冷一热,怕是会着凉。”沙玉因让贺赫赫在贵妃椅上坐下,然后半跪在地,抬头给贺赫赫抹汗。被沙玉因如此认真的对待,贺赫赫心跳得很快,将头往后仰了些。对于贺赫赫刻意的躲避,沙玉因心里突然生出一股阴冷的情绪。他将绢巾攒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