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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内禁酒禁菸吗?」城洋摊了摊手,对鬼尚笑道:「你不知道……这就是狱警的特权呀,这种东西,花点小钱请人偷渡一下就好了──怎样,要抽吗?」努努唇,鬼尚把铁盒推了回去。「我不抽那种东西。」「喔,是吗?」耸耸肩,城洋自己捻了一根菸出来,点了火後燃上。鬼尚看著从猩红烟头里,白色呛人的烟雾开始在寒冷的空气里往外冒出,他忍不住嫌恶地对城洋啧了几声:「抽那种东西干嘛!你的心肝都够黑了,小心连肺也黑!」城洋哧哧的笑了几声,也不反驳,只是又吸了口菸。「我很久没抽了,静来之後就戒了段时间,只是最近才又开始抽的。」「戒了就戒了,干嘛又抽呀!」「啊,哈哈!也没什麽……」城洋直视著前方,没焦距的随意飘著,然後他扬了扬嘴角。「就因为郁闷呀──」「郁闷什麽?」鬼尚眉头拧了起来来,问道。他还不知道有什麽事能让向来只会郁闷别人的城洋郁闷哩!但城洋显然没有要回答他这个问题的打算,迳自的把鬼尚放在旁边,又吸了几口菸,也没搭理他。鬼尚凝视著城洋的侧脸,他的模样像是在想事情,又像是在发呆,但更像是个因为慌张无措而自暴自弃的孩子──不知道为什麽,鬼尚就是有这种感觉。「喂,鬼尚……」直到鬼尚都要不耐烦的开口叫城洋时,城洋才出声。「干嘛?」「你这麽关心我,真的是因为把我当朋友吗?」城洋注视著夹在指间的菸,灰色的馀烬掉落,猩红继续燃烧。「啥、啥?」「别装傻了,我都听静说了……我把洋当朋友!据说你是这麽回答他的问题的吧?」鬼尚愣了愣,旋即反应过来城洋是指那日和静在篮球场上,静质疑他对城洋的态度所问的问题……把洋当做朋友!──当时,鬼尚的确是这麽回答静的。待续哎呀,今天没有办法说到洋的过去TAT请各位等明天吧~真是非常抱歉~~~OTZ.......会客室留言大感谢我今晚会先回一些,还没回到的话请再等我一天喔~~~^^强缚的爱情50(美强)*正文把洋当做朋友!──当时,鬼尚的确是这麽回答静的。「我、我……」鬼尚的脸胀了胀,不是怎麽想承认的撇过头去,不过此举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看到鬼尚那泛红的耳根子,城洋知道他是脸皮薄,要他当面承认那种带些rou麻又热血的话事他说的一定做不来!忍俊不住地,城洋哈哈大笑了起来,他觉得鬼尚这家伙真是别扭的可爱,和他凶狠的长相有极大的落差感。「妈的!你笑屁呀!」「哎、哎…….没什麽啦……」城洋觉得自己笑得都快岔气了。「这有什麽好笑的!老子是把你当做朋友,那又怎麽样?你该感到荣幸吧!」鬼尚恼羞成怒的望著夸张的用手拭泪的城洋。「是是──所以你是真的把我当做朋友罗?」那两个是回答的敷衍,城洋话锋一转,又兜回了原先的问题。「当然!你以为刚才是说假的呀,蠢蛋!」鬼尚一脸认真,金茶色的瞳仁里没有一丝一毫虚伪的外壳存在,好像还燃著焰火似的,城洋凝视著这样的鬼尚良久,暗蓝色的眼珠里闪过几许犹豫,随後,他开口问道:「那麽……我想问你──你认为我可以相信你吗?」鬼尚奇怪的看了城洋一眼,皱皱眉头,没有踌躇的便道:「有什麽好不能相信的?」闻言,城洋又露出了微笑。「那就姑且试著相信你吧……」「你说什麽?」城洋彷佛嘟哝在嘴里的话鬼尚听不真切,又问了一遍。城洋笑笑,没回答他的问题,他将手上的香菸送上唇边,又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吐出白雾,在冰冷的空气内雾成一团。「鬼尚……在静来之前,我就已经在馆里工作了。」城洋又吸了口菸,他深深的轮廓在微弱的日光下显得有些阴郁。鬼尚凝视著这样的城洋,弥漫在空气中的菸味呛进鼻腔内,略带一丝腥甜。「我大约是在两年半前进来的,静则是在一年多前进来的,所以,在那之前,我所管辖的王并不是静……」城洋抿了抿唇,望向前方的视线没有焦距,宛若陷入回忆。「当时的王,也是个很漂亮的家伙呢,不过……」城洋的话彷佛是在呢喃给自己听似的,他哼了两声,自嘲似的笑了。然後又是一阵沉默,城洋凝视著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鬼尚也没急性子的打扰,因为他隐约的直觉,城洋接下来想说的话,是急不得催他的。直到菸头短道几乎都要烫手了,城洋才弹掉了手上的菸,又重新燃起一根却迟迟没有去抽它,鬼尚看看见城洋咬了咬下唇,俊眉微拢。「不过对我来说,那家伙的的骨子里根本不是人,也许你会觉得可笑,但我当时可是打从心底的以为那家伙是个批著漂亮人皮的魔鬼,就好像只要撕掉他的皮,他就会露出狰狞的面目……」「他……对你做了什麽?」一股情绪闷在胸口,鬼尚觉得自己好像快无法呼吸了。「嗯嗯……不是只有他喔。」城洋摇了摇头,望向鬼尚的脸孔虽然在笑,眉心却细细的并拢在一起。鬼尚不知道如何形容城洋的这种表情,但如果要选择一个最佳的形容词,他会认为是──泫然欲泣。「那家伙还有个双生兄弟,跟他一样有著美丽外皮的弟弟,他们兄弟俩是依共同正犯的多项杀人罪一起进馆内的。哥哥是我这栋的王,而弟弟,则是古艳那栋原本的王……现在古艳那栋楼不是没有狱警吗?」城洋吸了口菸,见鬼尚点了点头,又继续说下去:「当时,是有个狱警的──」他瞅了鬼尚一眼,「跟兄弟俩狼狈为jian的狱警。」鬼尚回望著城洋,好奇心让他很想追问下去,但却又不想咄咄逼人──他觉得该让城洋自己告诉他。「那三个家伙,简直就像是噩梦一样,在静出现之前,长达一年多的噩梦,挥也挥不走、赶也赶不跑,永远不会清醒,只是持续的……在每一分秒钟都让我感受到体无完肤的疼痛和惊恐万分的惧意。「呐呐,鬼尚……你知道我在那一年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