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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苏梦醒挥手阻了,半天才开腔:“只要用了这药,即便是再刁钻的嫖客也会回头,几日不cao就浑身发痒,这个,你可懂麽?”漠晟虽对风月不甚精通,这怪药自然是没有听过,但此事和苏梦醒有关,又与什麽嫖客,cao弄连在一处,想要不懂也真很难。他眉头深锁,想问却问不出口,倒是苏梦醒坦然地很,全都撂了出来:“我那岳父,刁钻狡猾,心狠手辣,岂是他人可比?只可惜他不过是个男人,若是那玩意被制,要东要西只要开口就是。”话到此处,漠晟都明白了,他接了苏梦醒的话头,喃喃然如自言自语:“如若你让他拿虎符来哄你开心,谅他也不会不应,是也不是?”苏梦醒呵呵呵干笑数声,却不能用眼去看漠晟:“既然朝廷要收回虎符,此时不拿更待何时?漠先生被派到此处,不也为虎符而来麽?”“你又何必如此?虎符之事再用它谋也可,”虽然夜间去取虎符已败,暂时又没什麽法子,但一想起苏梦醒的办法,漠晟更是十万个不愿意,“好歹你也是……”“朝廷的命官,世家的公子?”苏梦醒道:“漠先生还是如此无趣。又可得虎符,又得著快活,有何不可?况且我岳父有胡人血脉,阳物巨大,本是风月场的老手,”他听漠晟不再言语,只怕气得还不够,“性事之妙非你这种雏儿可懂,与你说了也是白说。”漠晟和这妖孽处得久了,知道他嘴坏心软,对自个儿尤其如此。心中虽明,但此刻却如被鬼神附体,怒意发自丹田,沿著脊梁骨一路上了头顶,仿佛要冒出火来。他只嫌自己犯贱,非要跟这强头讲什麽道理,随那妖孽自个儿胡弄一通也是可成事的。只是方才那番柔情蜜意也不是幻境,要假也假不来,两下一合,漠晟也只剩叹气的份儿了。“你想如何漠某也管不了,只是要量力而行,莫要勉强才是。”苏梦醒冷冷笑了,也不答话,他看著漠晟呆坐片刻,悻悻然走了,才阖了眼。要到午後也没几个时辰,若想一时不死,还要养精蓄锐才对。他独自在床上歇著,昏昏然入了梦,这一会儿是同在馆里读书,一会儿是後院里切磋技艺,糊里糊涂挽著手捉了亲,温温热热,有些快活,竟梦里梦外有些个分不清楚,两腿一抻,泻了精水,倒被个女子看了个正著。这女子正是苏梦醒新婚的妻子,幽州节度使彭擒虎的闺女,闺名唤作秀娘。她自幼熟读女书,最讲究三从四德。彭擒虎把她许了苏梦醒,却不允她与丈夫同床,外加她本就有些愚孝,自然不敢和爹爹抢男人,只把自己当个内房里的管事,就这麽过了大半年。清早漠晟进屋,卿明出房,她都亲眼看见,待到漠晟也出来了,秀娘才端了热水推门进屋。她知道昨夜苏梦醒打发了小厮去范阳,照著惯例,今日黄昏父亲便回来落笔山庄私会女婿,不玩到第二日上三竿决不罢手。她进了门,隐约间看见丈夫仰面躺在床上,盖著棉被,没起来的意思。眼见时辰不早,早该起来洗脸吃饭,否则爹爹到时,忙乱一团,反而不美。秀娘虽被苏梦醒大清早抽了脸,却心无怨恨,她把手搓热,微微掀了被子,轻轻用手去推,却发现手下湿乎乎一片冰凉,再看苏梦醒脸上,恰如白蜡捏就了五官,半丝血色全无。她又把手伸到苏梦醒胯下,手触之处,一摊精湿,这病看来越发重了。好在这也不是头一次,床边柜里总有常例的药。秀娘拉开屉取了药,用嘴含了咬碎,撬了苏梦醒的嘴,用温水送下。过了好一会儿,苏梦醒方才喘过气来,他见秀娘凑近了瞧他,神色有些慌乱,就问:“岳父大人莫非已经到了麽?”秀娘摇摇头,苏梦醒又问:“先前托你的事可成了麽?”秀娘眼里含了泪,只点了点头。苏梦醒见她这样,强扯了笑,拉了她的手道:“今夜万事可成,明日你与那人便可遂了心愿,有什麽好哭得呢?莫非你对我有情,为我心疼不成?”秀娘轻轻啐了口,用袖子抹了泪,搓了热毛巾,为苏梦醒擦擦头脸,见清爽许多才道:“我去叫梳头的来,让他伺候你穿衣。你若觉著身子不爽利,再睡会儿也行。”苏梦醒说不用再歇,只管把梳头的叫进来即可。秀娘应了,唤了梳头的进来,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苏梦醒身上屋里都已打扫停当,只是他面色苍白,透明一般,仿佛一推就会倒下,即便强撑著喝茶看书,也骗不了他人。再说漠晟出了屋子,撞见卿明站在廊子里,便拉了他去山里闲逛,好在这里也算幽州一处胜景,颇有些遗迹,逛著逛著就到了日落西山。两人心里有事,不自觉回到落笔山庄的前门,只见三辆大车停在门口,又有百十号官兵在门外扎营,似是什麽官府贵人来访,又见几杆角旗,写了个彭字才晓得是幽州节度使彭擒虎的人马。这前门已是不能进了,漠晟和卿明绕到後面,发现王总管早就候著,见二人归来,忙上前相迎。原来这山庄里早就布满了彭擒虎的手下,如今已是铁板一块,白日里进去无异於羊入虎口,即便顺利进去,也会因盘问不休生出麻烦来。漠晟问了苏梦醒的事,王总管只说主人要漠先生见机行事,见半夜有人放火再混进也不迟,到了那时自然水到渠成,计谋得成,不必再多纠结。漠晟知道苏梦醒的脾气,也看出这王总管不过是个传话的,与他争论也於事无补,只好由他带著二人来到旁边一处道观,先静观其变,再做道理。第六回合欢1桌上是四真四宝八样小菜,外加炒鸡子花生米,京里时兴的羊rou打边炉,外加一坛十八年陈的女儿红,菜点丰足,厨子是下了大功夫的。彭擒虎给自个儿倒了杯酒,却不饮下,只盯著身边人看,“你又瘦了不少,莫非秀娘那丫头虐待你了麽?”苏梦醒懒懒笑了,三只手指捏著酒杯,仰头喝个精光,又把杯子递到彭擒虎面前,意思是再来些酒。他一张脸白得透明,被酒染了红晕,恰如桃花开上琉璃镜,勾得堂堂幽州节度使再也忍将不住。“好你个美人儿,看今夜老夫不送你登上极乐,弄个死去活来才好。”彭擒虎放了酒杯,一把攥了苏梦醒的细腰,三下五除二去了裤儿,只手就摸了上去。他与苏梦醒早就是夜里的契友,最是轻车熟路,没成想捏了一会儿,那物还是软绵绵没有精神。彭擒虎用眼去看怀中之人,只见苏梦醒醉眼半睁,嘴角露出一丝嘲意,极为不屑:“你要cao便cao,说什麽便宜话?如你弄不死小爷,就换小爷cao你如何?”彭擒虎大笑,他极爱此人这副模样,平素里冷若冰霜,间或杀气腾腾,若是和情事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