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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真的打起来,只怕不能再与你亲热,如今只是亲个嘴儿有什么打紧。”秦绍阳知道他无赖,亲不着怎肯善罢甘休,于是攥了司徒章臂膀,扯到身边,递了唇过去,又随了司徒章的心愿。两人亲得柔情蜜意,司徒章哪肯就这么算了,他放了双唇,沿着下巴啃噬而下,刚要亲到咽喉,却听秦绍阳唤他名字,只好暂且停下。司徒章抬头看去,只见秦绍阳双颊飞红,艳光照人,已然是动了情,便柔声道:“我的好哥哥,你果真要停么?”秦绍阳点点头,道:“军务繁忙,等会儿又有几位将官要来,若是此时行事,怕是不妥。”司徒章听他说得认真,知道不可再续,便帮他整了衣襟头发,只搂着说话:“过了正午我就要出门,只怕一时半会儿见不到了。哥哥你要好好保重,闲杂人等莫要让他近身,等我回来再续别情。”秦绍阳不知他为何突然说走,忙问:“起兵之日就在当前,你不是不知,为何突然要离开此地,究竟所为何来?”司徒章嘿嘿一笑道:“你在这边起兵,外面也需要有人照应。趁着还没动手,我正要潜回京里,把那后院儿里的事儿打点停当,也好迎你凯旋。”他看秦绍阳面有疑色,似是不信,又道:“这泰丰大营里我给你留了几个得力的好手,都在暗处呆着,寻常人等没法儿害你,你且放心。”秦绍阳道此事无妨,不必放在心上。司徒章又笑道:“莫非你担心我进了京城,被那些爪牙追杀,所以不想让我离你而去么?”秦绍阳被他说中心事,眉头微蹙,捉了他一只手不放:“既然你知道我担心,就不要去了。你家内卫不是号称无孔不入么?何必亲去京城,只要派个得力的下属不就行了?”司徒章笑笑:“这件事不可托付别人,非我亲去才行。哥哥你莫要担心,等我查个明白,定然回来与你说知。”秦绍阳知道再说也是无用,任由司徒章捉了唇深吻,几番流连,才放了开去。美人恩第十八回清君侧2不说秦绍阳在泰丰准备起兵,却说司徒章带了随从两人,易容改装,扮作酱菜园子的少东家,赶着驴车直往京城去了。一路上虽遇到盘查,倒也不严,使些银子送点东西就到了京城外头。司徒章先打发随从一人扮作菜农混入城去,自己却找了相熟的酱菜园子住下,只说是为了谈谈生意。这酱菜园子的主人姓包,人称包大爷,平日里腌制贩卖酱菜为生,私底下却是世代内卫中人,在商会组里也算是个小头目。司徒章住进酱园,包大爷自然受宠若惊,况且这位内卫总带给了他千两银票打底开销,真是笑都笑不动了。如此这般在酱园呆了一夜,第二日清早,早有昨日混进城的出来禀告,说万事具备,只等司徒章入城。司徒章即刻把包大爷叫来,让他取了套酱园做活的旧衣,然后找个身量相似的伙计,问了家里没人,是个孤儿的,暗暗杀了,再扮作他的模样。这包大爷虽是内卫,哪里见过这种手段,直吓得软了腿,连个屁也不敢多放。当日午时,包大爷亲自带了酱园的伙计进城送货,到了地方各走各路,司徒章又塞了金锞子两个到包大爷手里,令他该做啥做啥,休要泄露分毫。包大爷得了金子,更是满口答应,与司徒章告辞后,揣着金子去相熟的姐儿那里献宝,不想未到门首,就被人捅了个透亮。司徒章等那行事的随从回来,命他们按计行事,自个儿换了身旧衣,直往那棺材铺去了。到了棺材铺,自有内卫的来迎,司徒章由他领入地室,下得地道,来到一处精舍,期间布置皆是西域风情。不但四面墙头满饰垂帘流苏,地上铺着波斯绒毯,还有蒲团四个,围着一池碧水,头顶隐约还有天光透入。司徒章来到水边,只见池中浮了七八朵白莲,又养了十来尾玉狮子,都是极富灵性之物,司徒章见四下无人,不禁冷然一笑,他拖过一个蒲团坐下,取了酒倒上两杯,言道:“苏大人不必躲了,还请出来说话”。司徒章话音刚落,就有人从帷幕后走出,身材纤细,影子一般。司徒章怎会不认识此人,他取了酒递过去,笑道:“大舅哥莫非来自幽冥,来惩戒我这不成器的妹夫么?”来人接了酒杯,也拖了个蒲团坐下,冷笑道:“司徒大人既知我来自幽冥,也不怕么?”司徒章喝下杯中酒,笑嘻嘻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有什么好怕的?倒是大舅哥你,白日来到阳间,也不怕魂飞魄散么?”苏梦醒也把酒尽了,不再与他胡说,直取正题道:“这全天下都知道你和秦绍阳本是床上契友,本该老实待在情人身边才是。为何还要到这火坑赴险,还有何事比帮你那檀郎造反还要紧么?”司徒章笑得越发快意,他又为自己斟了一杯,仰头饮下:“此乃顶尖大事,关乎天下江山,自然是要紧得很。”苏梦醒真是聪明,当下就问:“你早不来晚不来,你那檀郎身子好了才来,难道说此事与他切身有关么?”司徒章只道不是,却把苏梦醒惹笑了:“你这流氓,从小就狡猾得很,从不亲涉险地,如今入这危城,想是真的爱上那个妖孽,才为他赴汤蹈火了罢。”司徒章并不否认,却有一事要问:“大舅哥既然在此,小弟有事请教。”苏梦醒让他说说,司徒章又道:“有样秘密,关乎那秋家血脉的,你可知晓?”苏梦醒道:“秋家秘密多了,司徒说的是哪样?”司徒章正要再说,忽听外面有了动静,便道:“有人来了,等下再说。”苏梦醒见他高深莫测,想这秘密定与他涉险进京有关,于是起身轻语道:“夜里我来找你,白日里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司徒章点头应允,苏梦醒便从来处走了。苏梦醒刚走,就有人引了两位比丘尼进屋。其中身形健硕的那个五十来岁,小心扶着个瞎眼老妪,老脸生的核桃皮一般。司徒章起身见礼,称那瞎眼老尼为宋女史,健硕老妇为陈女史,并亲将瞎眼的搀到蒲团坐下。那宋女史本是宫人,原先专司玄武帝房中香烟药草,气韵风度自与他人不同。司徒章也寒暄几句,直奔主题,他问那宋女史道:“原本不想扰您清修,只是事情紧急,还请女史见谅。”宋女史微微一笑,但道无妨:“听说司徒大人与绍阳那孩子投契,如今是一个房里的人了。不知那孩子如今怎样,当年可是个讨人疼的宝贝。”司徒章听她主动点出话题,心到这天下聪明的还不是一个两个,于是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