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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地摆动,而自己的喉咙里还在发出沙哑的呻吟时,他还以为自己还未曾醒。可是,那梦里的那头恶狼,此刻怎又换成了那麽一个英俊却邪魅的男子?而那个在他身上驰骋的光裸的男人,看到他睁开了眼睛,便露出了轻狂的一笑:“终於醒了。”於是,他的荒唐的梦,霎时间便成了黑压压的现实,把他如雷劈一样地劈成了两段。他又晕了过去。可是那人却一边摇晃著他的臀rou,使劲地cao干著他,还一边笑著拍他的屁股:“别装死。”於是书生不得不再醒了过来。他全身上下似乎都已经失去了知觉,却唯有那处,感觉鲜明,蜂拥的快感随著血脉窜入全身。他也不知道自己此刻竟然是震惊,还是害怕,还是羞愤,还是疑惑更多。於是他挣扎了一番,一边用他沙哑的嗓音斥道:“你是何人!你是何人?!”他真是吓坏了。那头狼不见了,却多了一个男人。而此刻他又突然发现,这床并不是他那单薄简陋的小床,而是一张华美宽敞的大床。难道他不是在自己家里?可是他在挣扎之中,眼见的确是熟悉的一切陈设,除了这张床,什麽都没变。怎麽回事?怎麽回事?!那英俊的男人却蹙著眉头道:“这便不认得我了?你真是坏啊,明明伺候了你一晚,就算是气味,也该闻得出来吧?”人又不是狼鼻子,闻得出来才有个鬼啊。但书生懵了,懵了好久,在这段时间里他全然忘记了挣脱男人的束缚和去理睬那充盈了全身的快感,他只是在想著一个可能──这个男人,就是头一天那只狼?!他怎麽不再晕过去一次啊!这时候天已尽亮,早不知是什麽时辰,这个男人──不,这只狼,到底是,是弄了他多久啊!他为什麽还没被他玩死!书生真的宁愿自己立刻就死了!狼仿佛知道了他的心思,便邪邪笑道:“放心,我的精华尽数给了你,已经被你身体融会吸收,你是不会那麽轻易被弄坏的。”说著便不知为何从书生体内抽了出来,在书生松了口气的时候,他却抬起他的双腿,将它们高高地举过了自己的肩。“你要做什麽?!”书生顿时又紧张起来,拼命想扭动自己的身躯。却见狼俯下身,竟朝自己私密的那处看去,书生羞愤欲死:“你、你……”他已经是不知道能说什麽好了。连哭,这会儿他都已经哭不出来。化为人身的狼确乎长得好看,但他现在做的事情,却与外面那些yin贼有什麽不同?甚至更为过分!他瞅著书生的那处,那xue眼被他cao弄了一晚,此刻已经合不拢来,一张一合地蠕动著,仿佛期待著含进去点什麽,以平息它的饥渴。狼把书生的一条腿挂在自己肩上,另一只手,便伸向了那红肿了的xue眼里。“啊……”陡然又被硬物入侵,书生被干得敏感无比的的身子一震,yin叫了出声。狼的手指在幽xue里戳了几圈,弄得书生全身瑟瑟发抖,而後他把手指伸出来,看了看上面的一圈湿润,道:“也还未尽数吸收,看来你这书生的身体平时并不是很好。若是健康强健的人类,这会儿该是将它们全部都吸收转化为了自身的精气体力才对。”确然,书生这瘦削的身子,怎麽看也有点营养不良,更不说精壮强健。狼不禁真的皱起了眉头:“总该给你好好地养一养。”说著便看到顺著xue口流出了一些白浊,於是狼立刻又把自己的那根抵在xue口,而後“滋滋”地顶了进去。“你……”书生气,气得要命,他仍旧羞愤欲死,这狼到底要做什麽,到底要将他怎样才肯罢休?!却听那狼说:“等我射了这一次便放过你,不过要等我的精华被你全部吸收了我才能从你的体内退出去,否则岂不是白白浪费。”这小书生哪里懂得那些jingye的好处,他在与狼群交合时,从来不射在任何一只狼的体内,从不让母狼为他受精怀孕,就算是公狼,他知道它们也有邪法子让自己受孕,所以它的每一次都是射在体外,而就算他射在外面,那些jingye也一滴不漏地被它们舔舐干净。狼王的jingye,不仅是真正的补品,对小妖们来说,也是让自己妖力精进的好东西。而对这人类,自然也有滋补养身的作用。狼如此大胆地射到书生体内,其实却是因为他知道这人类的男人不会怀孕,而它也从未尝过射在里边的滋味,所以cao弄了书生一晚,他才知道原来内射的感觉真是如此的美妙。是以,这一晚他竟一直未将自己从书生体内拿出来。就是後半夜终於化了人形,换了许多体位,也是就著抽插的姿势将书生翻来覆去地弄著。东郭先生和狼(rou文)7H狼说“全部吸收後才退出去”,也不知道全部吸收是要多久。但他按著傻书生又捣鼓了半个时辰,直到把可怜的书生弄得叫都叫不出来,他的“这一次”才总算交待进了书生的体内。书生只觉得有什麽东西毫不留情地灌进了自己的肠道里,而那灌射的时间还持续了好一会儿。“呜,混蛋,我恨死你──”他手抓著枕头的两侧,那被射入的激情激得他弓起身子,简直是一番说不出的欲仙欲死滋味,复又使他飙出泪来。可是他心里却痛恨至极,一来恨狼如此对待自己,二来狠这沈沦欲海无法自控的自己。直到狡猾无耻的狼先生的最後一滴精华都被那蠕动的肠道榨干,他才抱著书生倒陷进床里。狼干了书生一夜,这时却还精神奕奕,有闲暇在书生的耳边逗弄:“我伺候得你还满意吗?”书生只小声地啜泣,并不想和身上这人、不,这妖狼搭话。但他不惹狼,狼却自来惹他。狼一头顺滑如瀑的黑发都尽落於枕上,有几丝抚在书生脸上,狼便伸出手去,拂开自己的头发,而後手指便流连在书生脸上,舍不得离去了。书生被狼这样亲昵地抚摸著脸,却一点都没觉得温情,只觉得羞耻难当,毕竟这会儿他们不仅裸裎相贴,甚至下半身还紧紧地连在一起。在他逐渐找回了自己的呼吸和神智以後,感官也尽数回到体内,说来也奇怪,被艹干了这麽一整夜加一个上午,怎麽也该腰股疼痛才对,但除了感到疲倦,书生刚醒来时那种沈重的感觉却反而慢慢地消散不见。这时候狼埋在书生体内,只觉得温暖舒适。他看到这迂腐的书生两眼含泪,满脸红潮,却又一副恨不得杀人後再自杀的痛恨表情,更是引起狼的逗弄之心。“问你话,怎麽不回答?”狼说。“……”书生用那双泪蒙蒙的眼睛恨狼一眼,却仍旧不说话,但他的沈默,换来的却是狼腰臀的摆动。狼的臀一动,毋庸置疑,便轻易牵连了和他连作一处的书生的後庭,乃至那现在还美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