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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便同时传来了一声女人凄厉的惨叫“——啊!”尖叫声响彻整个郡王府,如同容画落水那晚一样,寂静的郡王府被陡然惊醒。玉锦轩是大夫人住的地方,位置很好,院子也很大,刘娴日常住在主屋,偏房有四个,是丫鬟们住的地方。刘娴有两个贴身丫鬟,还有两个二等的随侍丫头,其中一个丫头是不久之前刚刚升的,她之前只是锦轩的打扫丫头而已。那个小丫鬟名叫彩熏,是个脑子灵活的姑娘,可是现在,她却衣衫不整的坐在地上瞪大眼睛,下身光.裸着,眼里的惊恐还未曾褪去,有人过来了也不知道遮掩,仿佛痴傻了一般。不管别人问什么,她的嘴里都只有一句话。“对不起…对不起,我是被逼的。”有人过来试图把她拉起来,遭到的确是尤其强烈的反抗,甚至还扭曲着脸把要扶她的丫鬟的脸抓花了。“我是被逼的…我是被逼的!”没有神志,眼里透着癫狂,已经疯了。她的身上不难发现有许多吻痕,这副模样看起来也是好像才进行了什么事一般,下身毫无遮掩,瞧着特别不堪入目。大夫人的脸被那只猫抓出了一道口子,血珠一滴一滴的流下来,可那只猫却没能被抓到。很容易便能查出来彩熏和府里的一个奴才有私,拒那个奴才交代,他们俩事才进行到一半,门外就忽然有声音,他一惊就匆匆从窗户那跳走离开,然后没过多久,便听见了那声惨叫。郡王府一片混乱。那只好像被容画虚构出来的白猫,居然真的在她的面前出现了。那个丫鬟是不久前提议让容虞在她的生辰宴上弹琵琶曲的那个,或者说再往前推一点,那个丫鬟在七年前是白倾院子里的丫头,当年那院子里的奴才死了大半,只有少数活了下来,这个彩熏,就是活下来的那其中之一。白倾死了之后,她就一直在玉锦轩里当打扫丫鬟。偏僻的小院里,容虞静静的洗着手,她神色很愉悦,一边洗一边低着头道:“她居然以为我不记得她。”“真是不禁吓,不过她很幸运,我原本是想杀了她的。”“既然疯了,那就算了吧。”她在跟人说话,可四周静悄悄的,自然没有人回应。郡王府里的人提起白倾会想起什么呢?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走了天大的好运在小镇中遇到了禄郡王,当上了郡王府的姨娘,然后生下了一个女儿。最后不甘寂寞与人通jian,甚至陷害大夫人妄图取而代之,最后终于恶人有恶报,受不了屈辱,自杀而死。可事实并不是这样的。容虞知道她的母亲至死,都是这个世上最干净的存在。第十六章那是一个安宁又平静的……那是一个安宁又平静的小镇。初春时,温柔又坚韧的风会跋山涉水的从遥远的北方吹过来,扬起湖边垂下的柳条,吹皱寂静而碧绿的湖水,掀起轻薄的门帘,拂起美人鬓间的青丝。小镇上最大的官就是那位已过天命之年的老县令,他年纪大了却依旧勤于公务,偶尔还会亲自帮那儿的百姓修个屋顶杀个鸡什么的,镇子里人少,哪家杀了猪会请半个镇子的人吃饭,热闹的街道上有一半的人都是互相认识的。白倾自小就生活在这里,她有一个古稀之年的奶奶,生活虽说并不富裕,但很安逸。她在街头支了个卖胭脂的铺子,她长的好看,胭脂也做的好,生意也还不错,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十分安逸。和她一起长大的,还有一个爱笑的俊朗少年,少年渐渐长大,两人互托心意,但少年不甘心就这样待在小镇里,故而度船去外经商,承诺日后必定荣归故里迎娶白倾。在走的前一天,二人突破了男女之防。这本该是一个美好的关于等待的故事。但在大夫告诉白倾她已怀有身孕的那天,镇里来了个权势滔天的京城大官,听闻那人是皇亲国戚,连老县令都必须拜跪迎接。他一见到白倾,就惊为天人誓要据为己有。事实上,他当天就强行占有了白倾。之后,他以整个小镇的人命为威胁,要求白倾必须跟他走。一切都猝不及防。白轻跟他走了,不久之后,奶奶病死。但她依旧跟在容围身边,甚至会去逢迎他,因为她还有一个需要她保护的孩子。她本是个温柔而软弱的女人,但是为了要保护的人,依旧会竖起尖锐的利刺。会因为明天有所期待,而忽略今天的卑贱与肮脏。一个来自偏远小镇的女人,带着惊世骇俗的美貌还有张扬的宠爱,来到一个充斥着权利和心计的地方,注定不得善终。丧亲之痛,异乡之悲,她都熬过来了,平生撒过最大的慌就是称肚子里孩子是容围的,容虞健康成长的那风光无限的十年是白倾用自己血泪换来的。但是后来,她还是以最惨烈的方式死在了郡王府。在这样一个污秽的地方,那记忆中小镇上的街道似乎越发的清晰起来了。在黄昏日落时,会有小童成群结队在街道奔跑嬉闹着,迎着璀璨夺目的日落,踩着稚嫩的欢笑声,一同形成了一场不似人间的美梦。容虞换了身衣服,灯火通明的深夜,不一会儿,就有丫鬟过来让她去大夫人那。容虞依言跟去,刘娴除了脸上的那道血痕没受什么其他的伤,但是还是大夫婆婆围了一圈。容虞过去的时候,刘娴让方才过来的人都回去休息,此时她正坐在主位上,轻轻的阖着眸子,手指不停得转动着佛珠。容虞站在她的面前。气氛凝滞了半晌,刘娴猛地将手边的茶杯扫落,问她:“是你做的吧。”容虞冷着脸,回答:“不是。”刘娴沉默了片刻,忽然笑了出来道:“不承认?”“那只猫是你找过来的吧。”“想干什么呢?暗示是那个女人回来了?还是说是想吓唬我?”“说起来彩熏那个事也是你做的吧,她背叛了你娘,所以你报复她。”“你以为你不承认我就猜不出来?还是说你以为你自己的手段有多高明?”容虞抬头望向了她,也不再遮掩,直接道:“那你想如何,杀了我吗?”刘娴惊讶于容虞的坦然,点了点头:“好啊,你当真是什么都不怕。”容虞曾经想过,为什么她能安安稳稳的长那么大?就算当初容围留下了她,这些年她也该“不甚落水”或是“染病而亡”才对,反正没人管她,为什么她就安安稳稳的活下来了呢?所以她猜想,刘娴必定是在忌惮着什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