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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接代的那个茶杯。而我则是他满足欲望的那个茶杯。又过了两天,我听他的话,简单的搬了些衣服过去,就算是搬家了。自那以後,他也不会天天来。张雅丽是星期四。我被安排到了星期三。周五他是要回家陪老婆的。我情不自禁的想:周一周二是谁?“周一领导,周二下属。”他看了我一眼就知道我想什麽。於是,时间就如此这般往前推进。很快的,就从春天跳跃到了初夏。五一刚过的第一个周三,宋建平过来。我们两个吃了饭,我出去买点东西。才打开门,刚抬头。张腾站在门外面,一副激动地表情看著我。“晓──”他张口欲喊。我顿时从里面猛地摔上门。声音很大,宋建平从客厅探头过来问我:“怎麽了?”我感觉自己浑身变得冰凉冰凉,稳了稳声音:“没有……没怎麽。”rou体关系(16-17)16第二个男人(4)我安抚好宋建平,关了门出来,张腾还在外面痴痴的看著我。把他推到楼梯间,我忍不住张口就骂:“你疯了吗?!”张腾还一副激动地表情,一把搂上我,抱著就亲:“晓易,我想你。想死你了。你怎麽不跟我说?要是知道你是被宋建平威胁,我怎麽会走?你怎麽这麽傻──”他说的我火冒三丈,我又推不开他。“你当你自己是琼瑶剧女主角啊张腾?”我冷笑著问他。“晓易?”他的表情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迟疑的松开我,“你见到我不开心?”如果之前没被宋建平收拾过,也许我会很开心。“你怎麽找到这儿的?我才搬来没两个周。”我问他。他看看我,最後说:“你走了之後,我就觉得奇怪。後来去你经常去的那几个健身房,也没找到人……我隐约听说你似乎被什麽高官包了。只能想到是宋建平,也许跟他有关。我联系不上你。我一个人在家里呆著快炸了,後来实在受不了,就找了私家侦探……”“你什麽?”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我找了私家侦探。”他可怜兮兮的看著我,“晓易,我知道我不对。你那几天明显不对劲,我都没察觉出来。你走了我才知道我真的很爱你。我不能没有你。”“然後呢?”我压著火气问。私家侦探?亏张腾想的出来?“他们给了我你近期的通话记录,还有消费记录。”他拿出一个不大的文件袋,“但是你的行踪没办法确认。直到之前,才定位到你的手机。知道你在哪里後,我立即就赶过来了。”那个他妈的跟宋建平给我的文件夹类似的玩意儿又摆到我面前。我被气笑了:“张腾你行啊!宋建平这麽折腾我。你丫也来这套!你当自己是个什麽东西?你还去请私家侦探?你钱多烧的吗?你整的过宋建平吗?”“晓易,我是为了你才──”“我说分手你听不懂?”我问他,“我喜欢你的时候你折腾我。我不要你了你又巴巴的贴上来。张腾,你怎麽这麽犯贱?”张腾脸上的颜色刷的褪了下去,接著他抓著我的手苦笑:“晓易,我知道我之前对不住你。我也知道我犯贱。可是我放不下能怎麽办?你现在有难,北京城你能找谁求助?我不管你你怎麽办?我只想照顾你。”我不由得觉得好笑:“你照顾我?你搞得定宋建平再说。”也许我的话确实太过难听刺耳。张腾沈默了一会儿,什麽也没说。我抱著膀子站在楼道里,看著仿佛已经“洗心革面”几乎完全“焕然一新”的张腾,不由得一阵心烦。我倒宁愿他还是之前那副德行,我对他再怎麽恶劣,我都不会後悔。现在的他幼稚的可笑。就算他有钱去请私家侦探,又能怎麽样?宋建平挥挥手指的力量都比他大得多。若是宋建平知道了,肯定会虚伪的笑著说:螳臂当车,不自量力。“我……”张腾紧张的捏了捏手,“我爸是中学老师,他学生现在是地委书记。之前查出跟宋建平有关後,我就联系过他。我知道不能报警,也知道但这样不够……但是老家那边还是有些熟人的。我叔叔的大女儿嫁了副省长的儿子,我……”“张腾,你疯了。”我不由得开口。他无奈的笑:“不然你让我怎麽办?我们在一起好歹三四年了。我他妈再不是东西也好。难道放著你不管?晓易,没了你才知道你对我多好。可是你说我能怎麽办?”我没办法说什麽。我想暴跳如雷,想骂他,揍他一拳。最後我什麽都没做,我只是对他说:“张腾,我的事情你少管。你也管不来。”张腾走後,我才下楼。在前面的铺子里买了些零食啤酒,瞥到柜台里的烟,突然想试试。“老板,我要七星。”我要了一个唯一记得的香烟牌子。回去的路上试著抽了一口。人只有两种死法。贱死或者被贱死。张腾如果是贱死的。那我肯定是被贱死的那个。“怎麽这麽久?”回去的时候宋建平问我。我锁好门,没说话。他闻到了烟味:“抽烟了?”我把七星扔在门口的鞋柜上,嘴里还叼著半根燃著的烟:“嗯,突然想试试。你要不喜欢,我不抽就是了。”“还行。单位抽烟的人挺多。”宋建平正在看电视,我走过去,坐到他旁边,只觉得很累。他换著台,也没个定数。我突然觉得很烦:“你能不能就看一个台?换来换去干什麽?”他停了。“和张腾谈的怎麽样?”他问我。我有些惊悚的抬头看他。他呵呵笑著,从我嘴里把那半根烟拿出来,熟练的夹在食指和无名指之间,吸了一口,接著吐出一个完美的烟圈:“这次不是我安排的。只是你们刚刚吵架的声音太大,我不想听,也都听见了。”他瞧著我,似乎我的反应很有趣:“你不担心他?唔,你放心,我不会把他怎麽样的。一个健身教练而已。”香烟在他指间随意的勾著,他轻微一敲,就有烟灰落到地板上。“你觉得他说的那些人能帮他吗?”宋建平问,但是似乎并非问我,反而更像自言自语,“你怎麽交过这麽天真的男朋友。仕途和不相干的人相比,好像还是前者重要。我还没见谁选错过。你说对不对?”我没有回答,只是看著他,突然把他嘴里的烟蒂扯下来,然後爬到他身上,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他的头发,在我手背上扫来扫去。“干什麽?”他笑著问我,有一点儿好奇。“你不知道。你抽烟的样子真是该死的性感。”我看著他低声说。果不其然,他的眼睛猛然烧了起来。他的手隔著裤子狠狠掐著我的屁股的时候。我想起了他之前的话。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能力,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