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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虽然恨钟锦绣,可是更多的是嫉妒,嫉妒为什么幸运的那个人不是我。她不曾毒害我,若真的论起来,还没有那么深仇大恨。我也只有母妃一个人,怎么可以为了不一定成功的报复,就陷母妃于身死之地。日后我也躲着她便是了。”晋阳终究还是认怂了,她恨得是她技不如人,也恨老天爷不讲这样的好事儿落到她头上来。32.032外室小产突发。钟锦绣第二日便回府了,是在到家之后,才收到了太后让人特地传来的消息,晋阳被撵出宫了。虽说圣旨里的理由说是年纪大了,可是钟锦绣也猜到了,这是皇上替她报仇的。她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像是一种隐秘的欢喜一样,回宫指日可待。钟锦绣回来之后更加感受到侯府里的氛围不同了,那些下人们对她的态度又变回了曾经的热情和上赶着。哪怕她还没有被恢复金枝玉叶的身份,可是这些下人们最会看风向了,因此在得知三姑娘住在宫中好几日之后,立刻就变了画风,好像她的身份又凌驾于侯府里其他主子之上了。对于这样的变化,钟锦绣并没有感到诧异,甚至在绿竹抱怨这些人捧高踩低,要狠狠的惩治他们之后,她还劝了几句。“都是伺候人的,只是听命于其他人。你看看我丢了长公主之位,头一个冲我发难的是二婶,之后的老夫人更是几次三番不肯放过我,他们也只是揣摩主子们的意思,若是那时候违背了老夫人的意思,对我照顾有加,那才该警惕。若是真的要惩治谁,那得冲着这府里的主子们。”她的话音刚落,绿竹就微微一惊,立刻闭上了嘴,显然是把钟锦绣的话给听了进去。是啊,这些下人们态度差,但也不敢在大面上做的过分,若是真的过了界线的,也都被钟锦绣想法子发卖了,剩下的这些人不过是看着老夫人他们的意思行事。“主子,咱再忍一忍,等离开这里就好了。”绿竹xiele火气之后,又反过来安抚她,显然是怕钟锦绣难过。她不由得轻笑出声,伸手隔空点了点她,这个话题就揭过去了。本以为这次进宫小住几日之后,府里那些看她不顺眼的人肯定能消停了,毕竟老夫人又不是蠢人,而陈黛也已经出嫁了。陈黛出嫁那日,钟锦绣待在宫里没回来,连添妆礼都没给。对于陈黛这种人,她是真的连面子情都不愿意维护,哪怕这事儿若传出去,对她的名声也不大好,表姐妹成亲,她却不回来也不给添妆礼,当真是太不近人情了些,可是她也无所畏惧。在这种节骨眼上,陈黛根本不敢咋咋呼呼往外传,就算她有这心思,钟兰也会拦着,毕竟陈黛自己这门亲事就是个污点,旁人不主动看她笑话就不错了,她若还敢招惹钟锦绣,那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就在钟锦绣认为终于能安稳度日的时候,现实却总是那么不如意。她从宫里回来的第三日晚上,侯府里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儿。钟侯爷原本在侯夫人那里睡下了,可是大半夜却被人叫走了,侯夫人原本是好意关心他有什么事儿,结果却被他冷言冷语的说了几句,当下就没再睡着。大清早等钟锦绣去请安的时候,侯夫人还拉着她的手一直哭哭啼啼的诉说着。对于自家娘亲这样弱不禁风的性子,钟锦绣也感到十分的无奈。只好一边安慰她,一边承诺道:“等爹回来了,我必定好好问一问,就算是什么天大的要紧事,也不能对你发火,定让他给你赔罪。”结果她这么一说之后,侯夫人倒是又生出了几分心虚的意思,连连摆手道:“不用他赔罪,或许真的是什么要紧事,你就让他下回注意便成。”对于侯夫人这反复的态度,钟锦绣也猜到了,不由得在心里叹气。侯夫人就是这种性格,希望皆大欢喜,大家都开心就成,哪怕有什么委屈她一个人受了便成。钟锦绣哄着侯夫人好好休息了,便回了自己的院子,还特地叮嘱丫鬟,若是侯爷回来,跟她通报一声,她要跟亲爹好好谈一谈。她一直等到晚膳后,都不见踪影,本来都准备看会儿书就睡了,没想到这时候人来了。“侯爷,您等奴婢通传——”外头的小丫鬟急声叫了几句。若是大白天不通传就算了,可这晚上万一姑娘脱衣睡了,哪怕是亲爹进屋前,也要通知一声,免得尴尬啊。可是钟侯爷却完全等不及了一样,直接横冲直撞的进来了。当大门被踢开的时候,钟锦绣放下了手中的书,冲着那个跟在后头惊慌失措的小丫鬟挥了挥手。“侯爷有何事?”钟锦绣问了一句。“婉晴小产了。”“谁?”“别装蒜,田婉晴,因为你没能进府来。”“啊,好事儿。”钟锦绣轻轻笑了笑,还抬手拍了几下掌,像是在庆贺一般。钟侯爷瞬间变得面色极其难看,他几乎咬着牙道:“我就知道是你。她已经不进府了,只当个没名没分的外室,你为何还不放过她?”钟锦绣眉头一挑:“我不知道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她不进府来碍我的眼,我没必要为了这么个东西脏了自己的手。侯爷是找错人了吧?我也不过刚知晓这事儿。”“你敢做不敢当?你院里伺候的一个丫鬟去青雾巷送了一篮子糕点给她,她感念你的照顾就全吃了,结果一个时辰后便小产了,哪怕请了大夫来都没保住,甚至差点流血致死,你心小小年纪就这般歹毒心肠,日后也绝对不是个能容人的。”钟锦绣都被他气笑了,钟侯爷一见她不仅不不认错,还露出这种笑容,只觉得更加恼火,厉声质问道:“有什么可笑的?”“笑您天真。敢问一句,那丫鬟姓甚名谁,如今身在何处?”“那丫鬟叫串儿,如今在何处,得问你了。”钟锦绣冷笑了一声:“我可从未听过这丫头的名字,红梅,你查查这丫头是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红梅皱了皱眉头,她出去后很快便回来了,低声道:“姑娘,这是个粗使丫头,半月前进的蘅梧院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