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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内人竟这般年轻。”作者有话要说:不能再剧透得更多了,再剧透我就被薅秃了。今日继续红包!收藏好像在掉。(点烟)算了,涨不涨的,去tm的,莽!39、14望尽天涯路四沈大夫很紧张,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青年的问题。施月开口了:“这位魏家庄的兄弟,我有一个疑惑。”为首那名青年笑道:“但说无妨。”“魏家人擅长的乃是刀术,为何你三位却带着佩剑?”此话一出,场中氛围隐约间变了。那三名青年的手都不自觉握紧了。那为首的青年笑道:“这位夫人对玄门倒是有些了解。”施月一步步走了过去,将黑色长剑藏在身后:“三位可是拜月教的朋友?”那三人对视了一眼,再看向施月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杀气。就在他们准备发难的时候,施月先发制人,猛地抽出长剑,剑刃在夜色中泛着森然的寒气。见此情景,那三人突然脸色一变,跪了下来。施月:“???”这是什么情况?她还没出手呢。那三人齐声道:“拜见护法大人。”施月茫然地看了看手里的剑,又看了看这三个人,有人能出来给她解释一下吗?如果说这里消息闭塞,他们还没有听到有关于姜昔玦叛逃的消息,施月倒还能接受一点。可是这群人为什么直接叫她护法?消息再闭塞,姜昔玦那也当了拜月教护法这么多年了,就算没亲眼见过他,也不至于把个女人认成姜昔玦吧。一旁的沈大夫直到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可能被骗了。施月没马上开口问话,她仔细地观察了一下这三名青年,隐约间发现,他们似乎并不是对着她拜的,而是对着她手里的剑拜的。所以,在他们的认知里,拿着剑的就是护法。这三个人好像不太聪明亚子,伪装成魏家人却不带佩刀,在拜月教的身份似乎不算太高。施月道:“既然你们叫我一声护法,就得听我的吩咐。”为首的青年急忙道:“护法尽管吩咐。”施月点点头:“你们此次潜伏在魏家是为了什么?”·为首的青年道:“自然是为了魏家地底的宝物而来,听说教主一直想要那件宝物。”说到这儿,青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倘若我们能得到那件宝物,就可以立功了,说不定能当个分舵的舵主。”施月有些哭笑不得,估计他们说的那个宝物就是姬灵儿了。“你们想立功是吧?”为首的青年疯狂点头,眼睛都亮了。“好,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现在出去,跟你们上司……我的意思是管你们的舵主禀告,就说看到一个穿着虞氏衣服的女子向东篱镇西边走了。”那青年的目光又亮了几分:“护法是看到虞青影了吗?”施月点头:“不过我正在完成教主派发的秘密任务,不方便去追,你们回去禀报的时候也不要说看见我了。”三名青年赶紧点头,齐声道:“护法放心吧!”施月“嗯”了一声,催促道:“快去吧。”目送着三名青年出门,施月暗松了一口,忽悠大法好呀!她一回头,发现沈大夫正幽幽地看着她,一脸的“我被骗了”的痛心疾首的表情。施月:“……”她“唰”的将剑亮了出来,凶神恶煞道:“废话少说,想活命就听我的!”.….东篱镇南面一处隐蔽的山洞中,姜昔玦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入目的是潮湿的洞壁,他茫然了片刻,又缓缓地向身旁看去。身旁,空空如也。剑也没了。他收回了视线,脸色变得更加苍白。许久之后,他抬起了右手,看着手腕上缠着的那根丝带,上面那颗圆润的珠子泛着温和的光亮。他有些茫然的眼神慢慢聚焦。不是说好了要一直跟着他吗?结果还是走了。半晌之后,姜昔玦强撑着身体慢慢坐了起来。他其实不是很疼,他对疼痛不算敏感,甚至可以说是麻木,他现在只是没什么力气。他缓了口气,又慢慢站了起来,想向洞外走去。可是步子还没迈出去,就有脚步声传了过来。有人来了。他心中一紧,是追兵来了吗?来杀他的?他的伤让他的感官有些迟钝,隔着这样的距离,他已经辨认不出外面来了多少人了。他扶着墙壁,僵在原地,等待着最后一刻的到来。他可能真的会死,他死了之后,那个人会想他吗?终于,有人迈进洞了,是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愣在了原地。那人见他站着,赶紧冲过来扶:“你受这么重伤干嘛站着呀,快躺着休息。”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施月。她带着沈大夫一路往回走的时候并没有遇上追兵,也没有盘问他们的人,想来魏家那些人怎么都想不到他们还会回东篱镇。大牛把姜昔玦藏在了一处非常隐蔽的山洞里,由于他很紧张,所以一直都守在外面,施月冲进洞里之后,第一眼就看见了扶着墙站着的姜昔玦,一脸茫然地看着他。“快躺下啊!”施月急了。姜昔玦没有反应,依旧这么看着她,定定地看着她,眼神中几乎透着一种肆无忌惮的贪婪。“你这是怎么了?”施月没明白姜昔玦这是什么反应。姜昔玦还是没有移开目光,声音有些哑:“你不是已经走了吗?还是说我伤得太重产生幻觉了。”施月愣了一下:“我为什么要走啊?”“因为你说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终有一天会走的。”怎么会这么没有安全感?一种很复杂的情绪从施月心底升起,她自己都形容不清楚。此时的姜昔玦,脸色尤为惨白,连脸嘴唇都不带丝毫血色,明明已经伤得这么重了,还强撑着。很快,施月明白了自己那种情绪是什么,是心疼。她心疼姜昔玦。“我说了会一直跟着你的,我不会这么轻易就离开。”姜昔玦还是这么盯着她,眼底闪过了一丝迷茫,他抬起右手,似乎是想摸施月的脸,却在要碰到的时候及时收了手,一抹哀伤在他眸中闪过。施月赶紧抓住他的手,他的手很冰,只有手心处有一丝余温:“你没在做梦,我不走,你看你手上这根手链,我就是怕你以为我走了才留给你的。”姜昔玦将目光移到了那根手链上,神色间的哀伤没有消失,却多了一分茫然。他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