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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却婆婆mama。“与其想这么多,不如想想接下来卫统的挑战书该怎么办。”姜笑知道对着这个朋友不能顺着他的想法去说,“先把茶喝完,然后去开一台机,最近风平浪静,你好久没有在我面前打过,我要亲眼看看你现在水平怎么样。”“可是……”阿遇脸色苍白,头皮发麻,“我不行的。”又来了。“你以后干脆改名叫我不行。”姜笑起身到靳寒舟身边,凑到他耳边说:“网吧先交给你,可不可以?”“当然可以。”靳寒舟扬了扬下巴,握住他的手,“你要到哪里去?”“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他一拍旁边的桌子,对阿遇沉下声,不容置疑:“过来,就用这台机。”靳寒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阿遇唯唯诺诺,畏缩不前。“真是烦人。”他顺手拉开凳子,和姜笑一起,一左一右围在旁边,这个冷酷无情,那个笑里藏刀,像两尊煞神,磨刀霍霍向阿遇。“快点过来。”第021章阿遇冷汗涔涔,姜笑算他半个师父。早些年,他在社会上做缺德事,终于入狱,出来后洗心革面,决心好好做人,但脑子不灵光,空有一身肌rou,嘴巴不甜,处处遭到嫌弃,没有一处地方能做得长久。直至一年冬季,天寒地冻,家家门前都有冻死骨。阿遇生怕自己冷死,又没钱住旅馆,拿着几块钱上一个小时的网吧,死皮赖脸占据人家的地方,享片刻安宁。旁人指指点点,员工有意赶他,这时,姜笑给他一杯热茶。他尚未来得及感谢,忽然有人上门找麻烦,随手扔过来一张战贴,一把梅华刀。姜笑年纪不大,云淡风轻,不动声色。但这店里的人都知道,他不久前犯过病,哮喘病人受不得寒,空气冰冷,今年的冬天百年难遇,这些人个个算准时间,神情得意阴险,居心叵测。但姜笑那么厉害,一分钟解决一个,绵里藏针,下手狠辣无情。对方不甘心,气急败坏,决定武力来抢,姜笑不急不躁,端端坐在位置上,直到人打砸结束,他才似笑非笑说一句:“结束了?”对方目瞪口呆,“你这么冷静?”姜笑微微笑,“警察已经来到门口,你们赛队所做的事情也已经向协会报告,对你们的处分应该马上到家,作为补偿,明天协会就会将新的设备送来,请问,我还需要做什么?”这些人回头,悚然一惊,不知何时门口已站满制服,冷眼录下一切,要将这些作为证据,剩下的个个手持警棍,随时出击。一切都在他算计之中。这里是他固若金汤的阵地,谁也不能侵犯。不久姜笑招人,阿遇第一个报名,老老实实交代家底,幸而姜笑不嫌弃,不但指导他做事,还教他玩荆棘王座。这个时代,会玩这个游戏的人总不会太吃亏,大大小小的比赛,加之种种游戏直播,倘若有公司为你宣传,待遇更是如同明星。后来阿遇与女友相遇,又是姜笑为他们制造机会。如再生父母,阿遇怕他失望。一旦坐在游戏前,被姜笑盯着看,他就头皮发麻浑身虚汗。游戏角色在屏幕里走动,姜笑站在一旁,靳寒舟看了一阵,便了无兴趣走开。过一阵,姜笑忽然问:“阿遇,你要不要参加比赛试试?以你现在的实力……”“笑哥,我不行的。”阿遇慌张打断,一声惨叫,游戏角色阵亡。姜笑手捧一杯热茶,目光飘忽,似在走神。阿遇越想越觉不对,忐忑不安:“笑哥,你怎么这么问?”忽而,他面色大变,神情惶惶,“难道你要组建赛队,再去参赛?”闻言,姜笑看他一眼,放下茶杯,云淡风轻。“怎么可能。”靳寒舟站在不远处,留意其余动静,实则将他们的话听得清楚。这时,一伙人推门而入,气势汹汹,又突然站定,几乎将门口堵住。为首人个子不高,甚至显矮,身边人畏惧恭敬的模样硬生生将他衬托得体型高大。他视线转一圈,找人。目光经过靳寒舟,脸色微变,直到终于找到目标人物,脸上阴测测一笑。“姜笑。”旁人议论纷纷,种种目光在姜笑和来人身上飘转。“卫统?”姜笑好脾气吩咐员工去端茶倒水,靳寒舟默默站过来,不吭声,面无表情,态度恶劣,他今日心情很不好,全身低气压,卫统好像一块沙包晃荡,让人手痒。卫统嘴角一抽,身后的人立即护上。个个高大,膘肥体壮,虎虎生威,有备而来。姜笑悄悄握住靳寒舟的手,轻轻一捏,又温柔揉搓,安抚这只躁动的大猫。大猫哼一声,对前面的矮子表达不屑,转身拿起抹布,抹桌子——这也是他的工作之一。后面的阿遇将他们的小动作看得清楚,胆颤心惊:笑哥和靳寒舟好像在谈恋爱,怎么办,我要不要装作什么也不知道?靳寒舟敏锐看他一眼。阿遇闭上眼,立即将脑海里的水甩空。“我还以为你要过几天再过来。”姜笑做出一个请的姿势,“我们到这边坐,已经准备好茶水。”“不用了。”卫统冷笑,“我吃不惯这里的便宜货,而且,今天我也不是来和你打比赛的。”区赛第二名,家境与第一不同,含金汤匙出世,身后家族企业怀金山银海,是天之骄子。姜笑倒不气,微笑让人把东西端走,像看孩子打闹,你不听话,我也不哄。卫统一拳打进棉花,眼神一狠,忽然招手,身后护卫退开,走出一个人。霎时间,网吧如热水烧开,轰然吵闹。来人西装革履,戴金边眼镜,下巴很长,大鼻子小眼,肩膀骨骼耸立瘦尖,笑得很是和蔼,又热情得诡异。然而看比赛的人大都知道他,五区的第三名,国赛的第十名,险些拿到魁石。全国能拿到魁石的人有九个,差一点就是他。但他止步第十,并非实力不如,倘若没有发生意外,谁也不知道他能走到第几步。“朱宇行?”“他怎么来了?”“朱宇行和卫统怎么能扯上关系,我们十三区……”角落里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靳寒舟手持抹布,凶狠擦着桌子,如临大敌,眼神凶恶。幸而周围人被不速之客吸引目光,才避免被他吓一跳。不久前阿遇说他不会擦桌子,又跑到姜笑面前告状,他发誓一定要擦最干净的桌子,打爆阿遇的狗头,让姜笑夸他擦的桌子世上最好。可桌子再怎么擦还是那样,又不能翻新。靳寒舟气愤一甩抹布,冷冰冰的目光箭一样落到那个眼镜男身上。“什么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