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通远门上 当年捡回的女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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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小维以举手之劳治好吕冰儿母亲关六妹因骨质增生压迫神经引起的腿脚不便后,便驱车离去了。 庄小维来到通远门,谭盈正在古城墙顶上等他。 庄小维和谭盈见了面,先是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是热情如火的相吻。 通远门城墙属于公共场合。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两人就这样接吻,说明了两方面的事情。 一方面,证明他们是在热恋。他们热恋得太投入了,好像世界上除了他们两个人,别的一切都不存在了。 另一方面,证明了他们的大胆。旁边有几位上了年纪的老太太。试想,没一点胆子敢在她们一脸嫌弃的径直注视下,还吻在一块? 其实,谭盈的脸皮还是很薄的——但更惊世骇俗、羞臊得让人钻地缝的事情都做过了,当众接吻只算是毛毛雨了。 谭盈沉鱼落雁的美,美得让女人都妒忌。 但这几位老太太不妒忌谭盈的美,而妒忌把谭盈搂在怀里的庄小维,认为他破坏了这种美。 所以,这几位老太太恨不得脱下脚上的鞋子或找一把扫帚,把可恨的庄小维打跑赶走! 庄小维似乎感受到了老太太们的怨念与杀气,城墙一样厚的脸皮也有些遭不住了,于是表示退让和屈服。 庄小维表示退让和屈服的方式是,把谭盈拉到另一个没有人能看到的角落,继续接吻。 后来,庄小维布下无形结界,就在通远门城墙上和谭盈无拘无束地亲热起来。 谭盈一双美目写满惊骇,看着城墙门洞里来往穿行的车辆行人,听着不远处戏台上正在举行的小学生演讲比赛(台下还有几部电视台的摄像机正在录像哩)。 谭盈预想到庄小维一定会大胆行事,但没有想到他会大胆到这种地步! 谭盈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唇,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 庄小维当然不会提醒她,她其实放开喉咙喊破天都没关系!在他的结界里,可以听到外面的声音,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象,但外面的人却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听不到里面的动静哩! 庄小维带着他的恶趣味,喜欢看谭盈在担惊受怕情况下恐惧、紧张与兴奋得浑身发抖的样子。 谭盈觉得她的小心脏都快要受不了了!她的小心脏,既像要炸开,又像要飞出嗓子眼! 这样的亲热,真是一次顶一万次! 心脏有点毛病的人,根本承受不了哩!或者,多来几次,心脏没毛病的人,也会被整出心脏病来哩! 事毕,谭盈对庄小维又抓又掐又打,她觉得庄小维今天真是太过分了,万一被人发觉,她地缝得没得钻呢! 好好地——嗯,应该说是狠狠地——蹂躏了庄小维一番,谭盈的心才稍微平静下来。 庄小维紧紧地把谭盈搂在怀里,好像不想让别人看到谭盈饱经滋润后无与伦比的艳丽光芒。 接着,在闲聊中,庄小维和谭盈谈起皇甫坚牺牲的事情。 庄小维对谭盈说:“皇甫坚是你的初恋,也是冉柔的初恋……” 谭盈听出了庄小维话语里的醋味,于是她在他脸颊上结结实实地亲了一口,用行动表明她的心意和立场。 庄小维对谭盈的这一吻,很是满意,搂紧她柔若无骨的细腰,说:“我其实想说,呃,你和冉柔都是有眼光的人!皇甫坚虽然是我的情敌,也不如我优秀,但在关键时刻,他还是证明了他的血性,证明了他是一个男人!” 庄小维这是在褒扬皇甫坚呢,还是在吹捧他自己? 聪慧的谭盈跳过他话语里的主要意思,并敏感地注意到庄小维提了两次冉柔,于是说:“喂,小维,你是不是对冉柔有什么想法?” 庄小维觉察自己有些说漏了嘴,忙说:“哈,我哪敢有什么想法?” 谭盈一笑,说:“如果冉柔也对你有意思,我想,与其便宜别人,不如便宜她!” 庄小维辨不清谭盈说这话,是真心还是假意,本能地撇清说:“哈,她哪里看得上我?你忘了吗,以前她一提我的名字,就咬牙切齿……” 冉柔以前提起庄小维,确实是无尽的鄙视,甚至一而再、再而三地劝谭盈和庄小维离婚。 冉柔会不会看得上庄小维呢?这还真是一个值得好好想一想的问题! 如果庄小维是以前的庄小维,冉柔肯定看不上! 如果是现在的庄小维呢?情况就难说了! 谭盈推己及人,觉得爱得死去活来的概率还不小! 不得不说,谭盈和冉柔真是一对心意相通的铁杆闺蜜! 想当年,谭盈和冉柔是一块认识皇甫坚的,后来,某种意义上说,是冉柔主动把皇甫坚让给了谭盈。 冉柔这丫头,向来都是够仗义,够大方! 庄小维看谭盈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敢和她多谈冉柔,心想得赶紧换一个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 下一刻,庄小维说:“小哲和小曼长大以后,如果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我会对他们说,你们的父亲是一个英雄!” 一提庄哲和庄曼,果然立刻转移了谭盈的注意力。 谭盈想起自己毫无准备的初恋,珠胎暗结,漫漫的十年时光以及如今皇甫坚的以身殉国、壮烈牺牲,不由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庄小维抱着谭盈,亲她的美丽小嘴。 下一刻,谭盈主动热烈地和庄小维激吻起来。 晚上,“一张烧饼”店打烊之后,张逐秀来到关六妹的家。 张逐秀看到关六妹的腿脚恢复了正常,说:“关婶,你的腿在医院看好了?” 关六妹说:“在医院拍了片,做了检查,说是骨质增生,压迫到了神经,如果要彻底改善,得动手术。听到要动手术,我说我先回家想一想。回来的时候,碰到了一个冰儿称他为庄大哥的人。那个人医术真的高明得很,他帮我在左腿上推拿了一阵,我的腿就好了!现在的医院啊,动不动就让人做手术,你说,是不是有点黑……” 张逐秀:“庄大哥?” 关六妹描述了一下,说:“那人三十八九岁的年纪,以前也常来咱们“一张烧饼”店买烧饼的。我们碰到他时,他正在路边啃烧饼呢。” “哦?” 张逐秀想要问问吕冰儿那个庄大哥是何方神圣,视线在屋里扫了一圈,问:“冰儿呢?” “她在洗澡。” “关婶啊,当年你在临井巷口捡回来的襁褓之中的婴儿,如今出落得这么漂亮了!” 关六妹叹气一声,说:“可惜,我还是对不起她,没让她接受到好的教育。我多么希望她能读个大学,念个研究生,那样就不会像我一样,因为没文化而受苦了!”丁言俯语的赘入谭家名动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