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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班(二十三)第二十三章“谨言?谨言?起来!”江亦费力地摇晃著在副座上昏睡过去的顾谨言,可是顾谨言只是哼哼著,却怎麽都醒不过来。江亦没办法,只好把顾谨言从车里拉出来,半扶半搂地把他拖回家。这是江亦在市区的房子,不是江家的本宅,也不是上学时代住的在郊区的小别墅,自从江亦接手家业後,就在市区买了这样一套高级住宅。“唔……呃……”顾谨言在突然在江亦怀里挣扎了起来,虽然还闭著眼睛,但表情显得很痛苦。江亦正在开门,看到顾谨言的反应,腾出手拍了拍顾谨言的脸。“呃……呃……”顾谨言挣扎地更厉害,好像是要……江亦的脸色变了,顾谨言的样子明显就是要吐了。“喂谨言,你……你坚持住啊,千万不要现在就吐了听到没有!”江亦一边大声说著,一边飞快地打开门,把顾谨言拖进去,直奔洗手间。顾谨言皱著眉头努力忍耐著,可是,江亦的速度让他实在是有些受不了。尤其是胃部,在这种速度下,就感觉是上下颠抖著,终於,顾谨言觉得一股热流从胃部直接冲上喉咙……“哇……”顾谨言终於一吐千里。江亦脸色骤然青了,他停下脚步,看著顾谨言吐在他身上的青黄液体,实在是恶心得让他想马上甩开顾谨言。不过,江亦看著顾谨言惨白的脸色,还抽抽搭搭地干呕著,只能叹了口气,忍著恶心的感觉,把顾谨言扶进了卫生间。江亦在浴缸里放好热水,毫不犹豫地脱光顾谨言的衣服,把他放了进去。然後立马脱掉了自己的西装,换上了干净的浴衣。“呼……”把这一切都搞完之後,江亦长长舒了一口气。顾谨言这个家夥,今天怎麽这麽麻烦。这麽抱怨著,江亦看向在水中静静睡著的顾谨言。居然有一瞬间的惊豔,江亦愣了一下。整个浴室氤氲著水汽,顾谨言泡在水里,皮肤显得更白,甚至接近於苍白,加上酒精的作用,顾谨言紧皱眉头,显得格外难受和脆弱。水下的身体若隐若现,尤其是胸口的两粒红点,在这麽暧昧的渲染下,更是充满了诱惑。江亦已经很久没有注意过顾谨言的长相,现在这麽细细瞧著,他一下子就回忆起了高中时顾谨言的样子。十年,顾谨言还真没怎麽变。脱去平时成熟的外衣,现在的顾谨言,仍带著一个高中生的稚嫩和青涩。他走上去,先给顾谨言清了口,然後拿毛巾给顾谨言擦拭著。背部和手肘手臂上,还是残留著那个时候的疤痕。江亦擦拭到这些地方的时候,就会下意识地放慢速度,放轻力道。他会想到顾谨言承受的伤痛,悔恨自己当年的一念之差,然後,想起田峰对顾谨言的表白。而每当这个时候,江亦就会变得异常烦躁。“恩……”顾谨言轻哼著,显然对江亦突然加重的力道不满。江亦看著昏沈中的顾谨言,听著他发出不满的叫声,笑了笑,然後轻轻捏著他的脸:“现在时我这个少爷在伺候你这个跟班耶,你还有什麽不满的?”顾谨言当然不会回话,只是眉头皱的更紧了点,他伸手想把江亦的手拍开。不过,顾谨言的力气本来就远远不及江亦,现在还处於这种状态,更是不可能。毫无力道的手轻飘飘地拂过江亦的手背,江亦突然颤了一下。很奇妙的感觉,就像是有电流从心底刷地窜过。“恩……呃……”江亦捏著顾谨言的手紧了紧,顾谨言毫无意识地发出呻吟。可是,在这种状态下发出的呻吟,却带著入骨的媚意。江亦身子一僵。作为一个成熟的男性,他很明白自己起了什麽反应。他,硬了。不会吧!!江亦目瞪口呆,虽然他是一个gay,可是他从来没有对这两个人产生过欲望。一个是易临逍,一个,就是顾谨言。可是,现在是什麽状况?江亦看著下身逐渐支起的小帐篷,再看看罪魁祸首顾谨言,他真是欲哭无泪。难道最近积压的太多了??对著顾谨言都能起反应了??江亦很想现在马上去找他那几个比较固定的床伴发泄,但是顾谨言在这里……他伸手探探水温,感觉到水也有点凉了,该把顾谨言扶起来了。算了,再忍忍吧。江亦认命似的,弯腰把顾谨言从浴缸里扶起来。顾谨言现在没意识,根本就站不稳,摇摇晃晃地起身,刚站定脚下就一个趔趄,他顺势滑倒在江亦怀里,江亦只好用公主抱的形式把顾谨言抱起来。可是,这有一个严重的问题。江亦抱著顾谨言往外走的时候,只觉得每走一步,顾谨言的侧腰就会顶一下本来就已经很是挺拔的坚硬。顾谨言的脸枕在江亦的胸口,呼出的热气隔著浴衣,让江亦更是情欲高涨。江亦只能加快脚步,终於把顾谨言放到床上,江亦喘了口气,就在去卫生间准备自己解决生理问题的时候,顾谨言却突然拉住了江亦的袖子。“别……走。”顾谨言迷迷糊糊中这麽说著。顾谨言很怕。他虽然现在意识不清,但在模糊的黑暗中,他觉得不安。江亦好像要离开了。但是,不想让他走。顾谨言只觉得身体沈浮在一片雾气里,他什麽都看不见,也听不清。他只记得自己喝了很多酒,而在喝这些酒之前,一个晴天霹雳袭向了他。他认清了自己对江亦的感觉。那竟然是喜欢。不,也许比喜欢还要多一点。而以後,也有可能会成为爱。或者,已经是爱了。顾谨言凭著直觉和敏锐,迅速拉住了他,死死地,紧紧地。不要走,江亦。顾谨言不安地蹙著眉,江亦会去找许桓,会去找男人,还会去找何梦情……每一个,都比他强大太多。每一个,他都是必输无疑。江亦听著顾谨言断断续续地呼唤,觉得奇怪,又有些不忍。但是下身实在是涨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江亦只能耐著性子蹲下身,轻轻安抚著顾谨言:“好好好,我马上就回来了,马上就回来,你等一下。”完全没有用,顾谨言只拽的越来越紧。醉了酒的人会说真话,醉了酒的人也会干出他最想干却从不敢干的事。顾谨言往江亦这边靠,在酒精的作用下,顾谨言竟然用蛮力把江亦拉的坐到了床上。这麽狠狠一撞击,江亦更是受不了了。顾谨言什麽都不知道,他就像终於抓稳了巨浪里唯一的木板一样,死死贴紧江亦。身子扭动著向上,把头靠在江亦肩膀上,在江亦耳边轻轻说著,不要走。这就是顾谨言,酒後的真话。以前,顾谨言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