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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个小奶猫一样。江海州心里骂了一句,这小玩意绝对是老天派下来折磨他的,这么就能这么可爱呢!以前的江海州绝对没想到做个正人君子这么他妈的困难!付宽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就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来,盒子是木质的,被雨水浸湿了,他紧张的打开,好在里面的东西完好无损。江海州歪着头看他,想知道他在干什么。“送、送给你。”“嗯?”江海州有些意外的接过去,一个闪闪发亮的东西,像是凤凰形状,镶嵌着几种淡色的水晶,类似于灰蓝色,并不浮夸张扬,反而神秘低调,带着不声不响的奢华,周围还有一圈金色的叶子,很好看。“胸、针。”“哦哟。”江海州往胸口比划了一下,“我一男的戴这,不sao吗?”付宽脸色涨红,“你戴,好、好看!”就像你的眼睛,特别的好看!“行。”江海州看了眼付宽的笑脸,“你给我戴吧。”怪不得等自己那么久,原来还夹着其他干货。付宽愣了愣,不甚明显的翘了翘嘴角,小心的凑近江海州,低下头,轻触到江海州左胸口,他的胸膛guntang,心脏沉稳有力的跳动着,好闻的气息再次包裹住自己,付宽有一阵恍惚。江海州没催,勾着嘴角看他在那发呆,两个人挨得很近,付宽的头发不时扫过自己的脖子,江海州睫毛上下煽动几下,想伸手把人抱进怀里,又忍住了。“好、好了。”半晌,付宽松了一口气,依依不舍的离开。“不少钱吧。”“不、不贵。”“礼尚往来,我什么也没准备怎么办?”付宽连忙摇头,“不、不用!”“这样,你在这里看上什么东西都拿走,我买单,咋样?”付宽眼睛一亮,“你、为我,花、花钱吗?”江海州摸了把付宽的手背,确定已经一点都不凉了,“去挑吧。”“一、一起,”付宽咬了咬唇,“可、以吗?”江海州对这些鸡零狗碎的东西兴趣为零,但看着付宽期待的目光,那句“自己玩去”鬼使神差的怎么都说不出口,他认命的站起来,陪小东西开始逛这个文具杂货铺。他打开手机,无视了一堆消息和一连串孔骁的短信电话,对着胸口随手拍了一张发给徐小峰:多少钱?几分钟后。——哇州哥,这是欧洲孤品啊,五千多大洋,不过这种一看就不值的东西也没什么人买,那些千八百档次的施华洛世奇的随便一个工艺就不比这差,更别提还有LV香奈儿梵克雅宝这些知名品牌了,州哥,你从哪个冤大头身上看来的?想要胸针我联系国外的朋友带回来,便宜不少呢!江海州没搭理这话痨,看了眼冤大头,这孩子此时正专心的挑两根胖胖的龙猫中性笔,然后递给自己一支。“一人一个?”江海州猜测小不点的意思。付宽把头转回去,开始看小镜子。江海州:……自己不想要小镜子。付宽没get到他心中所想,拿出两个一模一样的小镜子,四四方方像一块金属薄片,他递给江海州一个。好在不是带什么奇奇怪怪花纹的,江海州对这种款型可以接受,松了一口气。付宽后来还拿了一堆零零碎碎不值钱的在江海州看来也没什么用的小玩意,笔记本订书器便签条心想事成御守创意水杯……都是一人一份一样的或者黑白的,江海州按照标价给完钱,拎着满满一手提袋低头看付宽,“够了?”“嗯。”付宽点头。“那回家?”付宽伸手摸向江海州裤子口袋,从里面掏出一个打火机来。“怎么了,喜欢拿去。”江海州笑了笑,“不过你可不能抽烟啊。”他以为是付宽看他拿出来点烟,觉得这玩意亮亮的好看,他喜欢就给他,至于钱多钱少是不是别人送的不在江海州考虑范围。在他看来东西好用就行了,至于多少钱他懒得搞明白。他多问了句是怕付宽给他花钱,果然,弄了好几千的没屁用的胸针,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付宽沉默几秒,“别人,送、送的吗?”“嗯。”那是江海州生日孔骁送他的,据说是买回来之后专门找人镶嵌的钻石,外形上独一无二,不过江海州完全感觉不到这种天价打火机有什么卵用,擦不出火的时候甚至还怀念自己两百多的素款Zippo。付宽把打火机塞回去,“回,回家。”江海州隐约觉得小东西有点不高兴,一时间又想不明白原因,他摸了摸人手感很好的脑袋,“以后找我,直接给我打电话,要是不想说话,就告诉我你在哪,我立刻去接你,像今天这种事不能再发生了,听到了没?”付宽没吭声,他现在很失落,只是没让江海州看出来罢了。江海州说他有男朋友,而他自己连一个胸针都不甚在意,不可能买这么花哨的东西。那就一定是男朋友送的!付宽他mama喜欢这些东西,家里总是有很多此类的杂志订货单。江海州说他是傻子……他才不傻,心思通透着呢!江海州一定有个很有钱的男朋友,而且很舍得为他花钱,而且……而且这款打火机镶钻的是两个字母,“KX”。难道是人名吗?总不可能是声卡驱动器吧!他不想和江海州分开,他舍不得让江海州走,可是人家有男朋友啊!自己不能抢别人的男朋友!付宽坐在车里,越想越难过,偷偷抹起了眼泪来。江海州的朋友圈子里从没有过一个类似付宽这种人,他就没那种时刻注意别人情绪的习惯,等到快下车的时候才发现付宽眼睛通红,已经不知道哭多久了。经历过无数次打架火拼都一脸淡定的江海州慌了起来。“怎么了宝贝儿,哭什么?”……很没道理啊!他一头雾水。付宽站在自家小区门口,闻言摇了摇头。此时雨已经差不多停了,天色早就暗了下来,已经是晚上九点钟,空中有闷雷蠢蠢欲动,像是还有很多雨水悬挂在上面随时准备降落下来。“啧,别哭了,都到家了,赶紧回去洗个热水澡喝点板蓝根。”“难、难喝。”付宽本来没打算在江海州面前哭的,现在被发现,他更难为情了,他不想让江海州觉得自己不懂事儿,不想被喜欢的人讨厌。可是,可是江海州是别人的!一想到这么好的人去对别人好,对别人笑,把别人抱进怀里用好听的声音哄那人,他好嫉妒啊!他胸腔酸涩的像被什么东西堵得死死地喘气都难受。事实上江海州快冤死了,他的好他的笑他的拥抱,除了他亲妈,他就给付宽给的最多,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