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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此刻,都是在这里的,都是共同经历同一件事的。”“所以,在你眼里,我们是朋友吗?”千丞像是想了很久,但还是很困惑的回答道:“我不知道什么是朋友。”他顿了一顿,继续:“我从小就没有朋友,我父母每天都在实验室里工作,很少回来。每天陪我的,就只有一个机器人,机器人照顾我的起居,机器人来完成我的教学。“这两百年里,其实在教学上也是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的。有一段时间,人们找了几个实验班,他们不用再去学校上课,只要在家里,有一个屏幕,全部都是网络的教学。可是后来,又因为效率不高,就没有继续下去。“后来,有了更高级的机器人,每天会看着孩子学习,播放老师提前录好的视频,孩子完成作业,以文件的形式发给老师批改。教育制度不断完善,学习效率越来越高。“又过了十几年,人们觉得这样不行,通过这种教学方式教出来的学生,绝大多数很难正常和人交流,他们与人沟通的能力的明显降低,而且大多数很孤僻,有避世思想,情绪极其不稳定,特别容易崩溃。“到那时,人们发现,在学校,教的不只是知识,更是让孩子有能力去交朋友,看各种各样的人,与周围的人磨合,适应复杂的社会。“后来,又变成了学校集中式的教学,只不过授课的依旧是机器,解答的也是机器。“到了我们这个年代,如何学习完全由家长来决定。可以在家中和机器人学,也可以去学校。“我的父母给我选择了在家,他们觉得我不需要交朋友,不需要和那些复杂的人性|交朋友,一辈子把我养在实验室里,没有任何的问题。所以陪伴我的,从来都是那个机器人。“我哭了,它就站在旁边,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我摔倒了,它也只知道把我扶起来罢了。它知道我所有的习惯,但是唯独没有感情。我的父母每次都给我换最新款的机器人,每次都是上一个机器人启动了新的机器人,把自己芯片里有用的记忆导给下一个。“它们没有感情,没有表情,但是我总觉得,那个时候,它们是很难过的,是哭着的。“我记得很清楚,我十四岁那年,出了一款很新的机器人,它可以和人互动,可以聊天,你可以选择它的性格。当时有一个性格,是开朗。我猜就是那种你和它说一句话,它可以回答你很多句的那种,你们可以坐在那里聊天,可以说好多话。“我小的时候喜欢和机器人说话,因为除了机器人就没有什么可以听我说了,可是机器人只是看着我,什么也不说。后来我也不怎么和机器人聊天了。“我好像从来没怎么和人聊过天,所以也不知道什么是朋友,那个时候,那个机器人就在我面前,只要我按下那个按钮,它就会和我聊天了,我那时候就想,我有朋友了。“可是我想了好久,都没有勇气按下那个按钮。后来我选择了沉稳,按下了启动。”千丞又沉默了一会,继续说:“所以我不知道什么是朋友。”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天啊,写了大概五个月吧,就一直看见那么几个人一直在看,我还不知道是谁,今天更完不久,打开一看,终于有一个人收藏了,真的,当时笑了好久,感觉自己没出息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所以超级开心,再加上这两天码字热情超级高,刚好还有存稿,我就又更了一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周日嘛,如果我不懒的话,大概会照常更新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遗墨(五)谓默笑了笑,问他:“那你以前遇见过像我一样和你聊天的吗?”“没有,你是第一个。”谓默其实很想问,你到底是有多厉害,才能被选中,来到二百年以前,去拯救那些等待着你的人。可是她闭嘴了,想到另一个更像问的问题,却只能沉默。“其实有的时候你特别话痨。”“我没发现啊?”“有时候,我问你什么,你自己就能给我讲好久。”“是嘛,哈哈。”“我走了以后,记得保持联系,有成果要离开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可以。”千丞抱着电脑,就在他地下室的客厅里,坐了一个下午,完成了工作。晚上,又回到家里,做饭,叫他上来。还剩三天,国家半封锁了这座城市,只许出,不许进。并且下达通知,两个月之后,会完全封锁这座城市,没有感染的人尽早离开。两个月以后,不许进,不许出。谓默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桌子上的车票,这一次,离开了,就再也不可能回来了。她开始收拾行李,带上了一些衣服,房租什么的,无所谓了。只剩下一个下午,千丞陪着谓默坐车到了站台,他拖着谓默的行李箱,送别这个帮了他几个月的人。检票的时间,千丞送谓默上了车,临别前,他说了一句:“以后别那么傻,谁需要你帮忙都那么努力的帮,万一那个人别有用心呢。”谓默笑了笑,随意应了一声。千丞在外面,看着谓默上了车,找到自己的床位,躺了下来。就要发车了,走了就再也不能回来了。就算是能回来,那个时候,千丞也不在了。谓默给风涟发了消息,看着手机上的时间,还有五分钟。四分钟。三分钟。千丞转身离开了。舍不得他,他还要人照顾的。千丞回了回头,看了看她。笑了笑。两分钟。“对不起,让一让,我有急事。让一让,谢谢您了。”一分钟。谓默拉着行李箱,奔到了门口,拉着行李跑了下来,行李箱摔在地上。车门关上了,发动了,离开了。谓默站在缓缓发动的火车外面,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空,不远处鹅黄色的叶子,随着风坠满了这个荒凉的人间。有点冷,谓默拉紧了领口,看了看一步一步向远方走去的千丞。她没敢说话。她走到不远处的一棵银杏树下,拨通了风涟的电话,那边,是欣喜的声音:“默默,上车了吧,还有不久你就到了。”后面是一阵开心的笑声。“我没有去,我下车了。”谓默哭了起来,她蹲在地上,瑟缩成一个团,上衣巨大的帽子扣在头上,盖住了那张柔情的脸。风涟听见了一阵的哭声,她只能隔着几千公里,无力的安慰着。当天晚上,风涟发消息给她,无比肯定的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喜欢他。”谓默好像终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