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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元的海报那自然是必不可少。至于周柏元的海报,挑选的也十分具有代表性。海报上,他黑衣黑裤甚至是全黑色的背景,背对着镜头微微侧头,聚光灯下他锋利的轮廓尽显荷尔蒙气息。席悦坐在一旁玩手机,顺便挑好角度发个自拍:【今天打卡storm工作室!这可是全国最厉害的一个街舞工作社哦!】话虽如此,但是图文无关,全是席悦本人的自拍照。不多时,侯明达推门进来,搓搓自己的手,一脸干笑:“那个,大嫂,大哥马上就来了,您再等等。”沈惜霜点点头,朝侯明达微微一笑。这一笑,侯明达觉得自己的腿更软了。他可没有忘记自己私底下加了大嫂微信这件事,若是让周柏元知道,还不知道要被怎么整。侯明达见沈惜霜等着太过无聊,便提议:“大嫂,要不要在工作室逛一逛?”没想到沈惜霜倒是很爽快,直接说好。如此一来,等在外头的那帮人就可以明目张胆地看她。几乎是沈惜霜一从待客室里出来,外头就人头攒动,各种低声讨论:“我看到了我看到了!”“真的好美啊。”“绝了!”沈惜霜太过高冷,同龄人还真的有点怵着她,可年纪小的就不一定了。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直接冲到了沈惜霜的面前,一脸天真地问:“jiejie,你是波nd老大的女朋友吗?”小女孩子一身嘻哈打扮,脏辫宽松运动服,看起来酷帅十足。沈惜霜俯身看着小女孩,忍不住伸手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脸颊,勾着唇说:“是呀。”笑起来时的沈惜霜在小女孩的心目中犹如仙女下凡,距离感一下子就拉近了不少。小女孩礼貌地自我介绍:“我叫历雨旋,今年十一岁。jiejie,你好漂亮!和仙女一样呢!”“谢谢你的夸奖。”沈惜霜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手还捏着小女孩的脸颊。沈惜霜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在看历雨旋的时候眼底是怎样的温柔。其实她很喜欢小孩子,从小就很喜欢。指腹上又软又萌又细腻的触感,让沈惜霜顿时就有明白周柏元为什么总是喜欢有事没事掐她的脸。有了一个小女孩打头阵,接下来那些原本还矜持着的舞者就壮胆上来和沈惜霜打个招呼。眼看着人越围越多,侯明达连忙指挥:“一个个的都太闲了吧!该干嘛干嘛去!”侯明达的话大家还是听的,于是一个个的只能灰溜溜的各自回练功房。storm工作室其实是非常现代化的街舞工作室,除了各种智能的练功厅,还有休闲室,奖杯室,会议室等等。沈惜霜是和周柏元来过这里的,但上次来得匆忙,并没有仔细参观。今天一看,连一旁一直专注玩手机的席悦也忍不住感慨:“果然是国内首屈一指的街舞工作室啊,这规模绝了。”紧接着侯明达带着沈惜霜又来到了一个练功房,说:“这是周老板的专属练功房,除了他之外其他人都不能用。”推开这个专属于周柏元的练功房,沈惜霜怔了一下。这个练功房不算很大,但每个角落沈惜霜都很清晰记得。仿佛一切都还是昨天,她和周柏元在这里纠缠。那天晚上她和罗宇寰准备一起去私房菜馆用餐,猝不及防就遇上了刚从工作室里出来的周柏元。后来那顿饭她便没有心情再吃,一结束就来找他。时间一晃,距离那天竟然也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侯明达大概是怕气氛太冷,自说自话:“其实很可惜,要不是周老板的膝盖不好,他应该会一直坚持跳舞的吧。”沈惜霜闻言侧过头来看着侯明达。练功房里光线明亮,一缕阳光刚好照耀在侯明达的脸上,倒是让他看起来十分坦诚。沈惜霜之前就听说过周柏元的有腿伤,但一直也没有太当一回事。“他膝盖的问题很严重吗?”沈惜霜问。侯明达反问沈惜霜:“周老板没跟你说过?”沈惜霜说谎不打草稿:“我不愿意提起他的伤心事。”“哎。”侯明达叹口气,“挺严重的,大概以后都不能跳舞了。医生说过他要是再跳舞,下辈子就只能在轮椅上待着。”听到这个消息的一瞬间,沈惜霜的呼吸一顿。还不等沈惜霜说什么,一旁的席悦一脸惋惜:“我的老天,周柏元也太惨了点吧!”沈惜霜的心里何尝又不是这样想。尤其想到他曾经得到过的各种容易,就愈发惋惜心疼。侯明达歪打正着,继续添油加醋:“其实我知道的,周老板肯定很在意。他都一个月没有来工作室了,一定是怕触景伤情了。他在街舞上的造诣那么深,离开却是以这种方式……”席悦也跟着叹了一口气:“这要是搁我身上,我肯定得抑郁。”“谁不是呢?所以周老板的心理素质真的很强大。”因为侯明达的话,沈惜霜不由也开始脑补起来。她想,周柏元这么傲娇的一个人,这件事一定对他的打击很大吧?他的心里一定很难过吧?他什么都不说,是谈到这个事情就会抑郁吧?街舞对他来说是多么重要的事业,可却因为身体的原因,他不得不离开这里。不多时,周柏元急匆匆地推门进来。他打不通沈惜霜的电话,心里万分焦急,从周氏集团一路驱车过来。这里车听不进来,只能步行两百米才能来工作室。因为跑得太急,周柏元停下脚步,双手放在的自己的膝盖上,微微喘息调整呼吸。周柏元正对着阳光,额上还有一层密密的汗。因为休息日加班,他今天穿着比较休闲,但和以往的装束又有点不同,沉稳中不失少年感。门外一群的人还在张望,一看到周柏元急匆匆过来,更是跃跃欲试。“老侯,你先出去。”周柏元看着站在窗边的沈惜霜说。席悦也很有自知之明,和侯明达一起出了练功房。人一离开,周柏元就把门关上。很快,偌大的练功房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周柏元清了清嗓,在路上组织好的语言在看到沈惜霜的这一刹那忽然有点说不出口。因为无论他怎么解释,都是他隐瞒在先,罪该万死。“那个……”周柏元开口。沈惜霜目光直直地望着周柏元,脑海里全是刚才侯明达所说的话。连带的,看着周柏元手放在膝盖上时,她的心里陡然一紧。因为膝盖的伤,所以他才不能跳舞。这句话反复在沈惜霜的耳边响起。还不等周柏元把话说完,沈惜霜就轻喊了一声他:“周柏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