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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开始,我们将主动出击,在为期数天的时间内,解决掉公司初创时期的第一位对手,这将关系到加拿大服务器的存续,以及越和未来的战略方向。”关越安静地坐着,白衬衣袖下,露出他的圆桌骑士腕表,折射着落地窗外的灿烂春天阳光。天和依稀觉得,空出来的那三个位置上,父亲与关正平仿佛还在,正带着笑意,听关越的会议。如果他们还在,今天这两个位置,理应是他们的。最后一个空位呢?也许属于一直守护着他,却没有形体的普罗。佟凯安排完任务了,认真地说:“各位有意见吗?”众人纷纷表示没有意见,冯嵩说:“我们程序尽全力配合吧。”廖珊难得地没有怼关越,说:“当你的对手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为了生存,”关越礼貌地说,“迫不得已。”佟凯:“散会。”大伙儿纷纷起身,离开。下午天和把洛马森的历史交易记录重新分析了一次,导出分析结果,上去找关越。只见关越与闻天衡、闻天岳又在开会,翻来覆去地排除中途可能出现的各种变数。这场金融战一旦开打就不能回头,最终结果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越和与洛马森,在关越与Andy的力量下,就像两名不能下牌桌的赌客,必须到某一方倾家荡产,输光人生的所有筹码为止。关越赌上的,不仅仅是眼前所拥有的一切,还有他的未来,必须非常慎重。闻天衡:“放心吧,关越,从你深思熟虑,决定狙他的一刻,Andy就已经是个死人了。”闻天岳:“承诺记得兑现。”关越递出一份合同:“我从来都是遵守诺言的人。”闻天岳笑道:“不像我。”说着把合同签了。闻天衡冷笑一声,天和知道关越终于与自己的二哥和解了。大哥熟悉技术,对金融却没有二哥精通,最终关越应当是咬咬牙,狠下心,拿一部分股份作为筹码,将闻天岳彻底地拉到了自己这一边来。闻天衡与闻天岳相继离去,今夜期货开盘后,等待着他们的,将是一连数天的奋战,决策者是关越,闻天衡、闻天岳与佟凯、江子蹇将成为关越最大的助力。“你的团队看来不那么好管。”天和说。关越走到沙发前,躺下,说:“商务总监有点钻钱眼里了,别的还行。”天和打开屏幕,给关越看Andy数年来的历史cao作记录,不得不说,Andy为人虽然经常像个傻叉,在交易上的能力还是很强的。风格一如性格,冒进而大胆,正如关越通过脱欧事件一举奠定了在华尔街的威名,Andy的成名案例,也有其历史事件即美国总统大选。“他的胆子很大。”天和说。“我现在不想思考。”关越舒服地躺着,拍了下胸膛,示意天和过来。天和以前看见关越躺在沙发上时,便喜欢过去趴在他身上,枕在他胸膛前睡觉,但那时候他还小。“不来了,”天和说,“这里是公司。”天和保留了念书时的习惯,每当考试前总会临时抱佛脚一下,用几个小时稍作复习,有些平时翻都没翻过的课本,读这么几小时就拿A了。关越的习惯,却是在考试前一天起就不再看书,只想安安静静地待着,抱一下老婆。关越把四周的光线调暗,看着天和。天和只得过去,就像从前还在念书时,到关越身上去趴着。关越躺在沙发上,天和趴在他的身上,关越的衬衣上有股很淡的香气,混合着男性肌肤那熟悉的很淡的气味,那气味天和不能再熟悉,每天起床,被子里的温暖,关越的棉睡衣、西服外套,都有这种几乎不易察觉的、生机勃勃的荷尔蒙感,就像关越的一个独特标志。关越摸摸天和的头,天和靠在他的胸膛前,一手搭在他的腰上,听着他的心跳。春天里万物复生,朝办公室外的那面墙挡住了视线,窗外则是春日傍晚的阳光温柔地照进来,洒在两人的头上。“宝宝。”关越闭着眼,低声说。“嗯,”天和也闭着眼,趴在关越身上,快睡着了,“什么?”关越没有说话,天和说:“有东西顶着我。”关越:“嗯。”两人都笑了起来,天和的肩膀动了数下,调整下姿势,关越闭着眼,低头亲吻他。片刻后,就在天和快睡着时,听到楼下传来一阵欢呼声、音乐声。“又怎么了?”天和想起身下去看看。关越却抱着他,稍稍侧身,将他搂在怀里,答道:“吴舜在求婚。”天和:“你又知道?”关越:“我替他策划的。”“嫁给他!嫁给他!”夕阳西下,全公司的员工疯狂大喊。吴舜左手捧着花,右手持戒指盒,单膝下跪,今天是他这么多年里的颜值巅峰,在关越为他推荐的发型师手下重新收拾了次,一改平日休闲亚麻西装风格,穿得十分正式。司徒静只是开车过来,等下班顺便接他去吃晚饭,梅西邀请司徒静进来坐会儿,司徒静刚进公司没多久,与佟凯打了个照面,正在满脸疑惑,为什么这家伙成了越和的副总时,更震惊的事情来了。吴舜拿着一束花,穿过全公司的人,在越和的前台,那个叼着一颗心的鹦鹉LOGO招牌前,朝司徒静求婚了。江子蹇今天特地带了小提琴,佟凯则带了个苏格兰手风琴,坐在高脚凳上,与江子蹇一左一右,开始奏乐。音乐响起,所有人本来正要下班,一见产品总监求婚,马上蜂拥而来,帮着大喊“嫁给他”。司徒静一手捂着嘴,一时竟有点不知所措。吴舜笑道:“嫁给我,你就有Epeus与越和百分之……零点零零零零零零零零零零零五的股份了!”众人哄堂大笑,司徒静眼泪都出来了,却忍不住笑,侧过头,实在不好意思看吴舜,抬起一手。瞬间欢呼声要把前台掀翻,吴舜给司徒静戴上求婚戒。梅西马上拉响早已准备好的礼炮,喊道:“老板们发餐券!请吃饭!”欢呼声持续良久,渐低下去,没人来找他们,快要下班了。关越搂着天和,两人在总裁办公室那张小小的沙发上,随着夕阳鎏金光芒的消失,沙发犹如飞毯般,在余音绕梁的手风琴与小提琴乐声中,带着他们一同驰入了某个遥远的梦境里。斗转星移,落日从地平线上沉下大地;云层滚滚,前方一片迷雾;风吹了起来,带着那飞毯起起伏伏,飞过满是乌云的夜幕;闪电划过,关越单膝跪在飞毯上,一手搂着天和,抬头望向头顶雷鸣电闪,西服外套被狂风吹起,疯狂飞扬。耳畔不知为何,响起了很久以前,祖父朝他说过的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