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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从耳朵向下,很快蔓延到孟长亭全身各处。圆润的脚趾不自觉地勾起,腿轻蹭着床褥,想要更多。“嗯~”一声轻吟从孟长亭的唇间溢出,似是被自己的声音惊到了,他咬住下唇,把后面的呻/吟忍了下去,却不知压抑的哼声有时候要更加迷惑人心。陆迁凝视着自己面前的‘美味’,眯起眼睛,如同盯住猎物的豹子。压下身,将猎物彻底锁在自己掌控的地方,松开那被弄得通红的耳朵,慢慢下移。吻住那张粉唇,寻觅领地一般寸寸扫过。感受着孟长亭的轻喘,陆迁离开柔软的唇瓣。他有了新的目标。一只手扯开束缚着衣服的绸带......孟长亭揪住褥单,心里还是有些不知所措。虽然从上一世的记忆力了解到了一些床弟之事,可到底没有亲身经历…“唔~!陆…陆大哥!”刻在心底的称呼在这时被唤了出来,让陆迁的欲/火瞬间燎原。轻轻勾划,抚摸。孟长亭扬起脖颈,眼睛顿时有些湿润。软糯的鼻音随着粗重的呼吸响起,撩动着陆迁的神智。到底是‘饿’了太久,陆迁觉得自己已经有些忍耐不住。不过为了阿柳不要太幸苦,陆迁还是没有冲动,只是埋头在那扬起的颈侧,咬了一口。宛如叼住了捕捉到的猎物。孟长亭觉得有把火在体内游窜,往一个地方汇集。似乎又回到了那个被药效折磨的夜晚,他伸手抓住陆迁的衣服,像溺水的人是抓住了一根稻草,“陆大哥……”只有这个人,他能全身心的相信。孟长亭瞪大眼睛,异样的感觉让他的身体有些紧绷起来。这时候他想的不是会不会疼,而是刚才沐浴完的时候,男人没有给他准备亵裤!“早有预谋!”孟长亭咬牙切齿的想。忽然一阵颤抖,仿佛电流窜过的感觉让他顿时无暇思考。“长亭,才要开始啊。”陆迁抚摸着孟长亭的发顶,算是安慰。汗水顺着肌肤的纹路滴落在孟长亭的身上,与他的融为一体。发丝纠缠,其实早在最初相遇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分不清了。几天,几年,几世,,始终不离,既往如一。忍着自身的冲动,陆迁闷哼一声,苦笑,这倒是他自讨苦吃了。随手勾下帐幔,殿内的红烛映出二人交缠的身影。第二天中午,孟长亭才勉强睁开眼睛。看向身侧杂乱的床铺,暗自捂脸。被弄晕什么的,实在是有辱他身为帝王的尊严。没事干体力那么好作甚?想要翻身,可酸疼的四肢和腰让他打消了想法,只能保持一个姿势躺尸。好在没多久陆迁就进来了,要不孟长亭估计要发飙了。人有三急这事不能忍!“喂,木头。伺候朕……”最后的声音绝对是蚊子叫。要不是陆迁的耳力远超常人,还真听不清孟长亭要干什么。保持面瘫的表情把人抱起,将尿壶拿了过来。他敢保证,这时要是露出其他表情,估计再次开荤就是明年了。解完手,孟长亭已经快要把自己埋到土里了。啊啊啊,他这辈子的人都要在这个男人面前丢完了。抬手锤了一下男人的肩膀。别以为没有表情我就不知道你想笑!至少半年你别想上床!某人彻底炸毛恼羞成怒了~陆迁将衣服给他穿上,在他身后垫上靠枕。端来粥碗,温声说:“长亭来尝尝”孟长亭怒瞪过去:“陆将军昨晚不是说了?朕今天没时间用早膳!”陆迁沉默一瞬,从善如流的答道:“回陛下,这是午膳。”孟长亭:……来个人把这个家伙叉出去啊啊啊!作者有话要说:好了,脖子以下不可以描写,我们要清水呀~捞出rou渣,23333抓狂,论捞出rou渣后如何凑到3000字。。。第80章复戒在床上躺了一天,孟长亭才觉得稍微缓过来点。扶着腰坐起来,对着陆迁坐在床边的后背就是一脚。某人却好像背后也长了眼睛,轻易地抓住那秀气的玉足,轻笑:“又调皮?”怎么当了帝王,反而比以前爱玩闹了。“怎么,嫌弃了?”孟长亭有些傲娇地扭过头。他本来就对这个男人狠不起来,那次祭天又有了前世的经历,弄得他在此人面前越发奇怪起来。若说他之前还是一个正常成年人的表现,现在完全就是三岁小孩。他倒是想改变这种突兀的态度,可以看见这个人,他就忍不住。形象什么的,还存在么……孟长亭心中泪流成河。陆迁倒是一点都不在意,这样的阿柳也很和他心意。可惜就是周围的人多了些。孟长亭觉得无趣,想把脚收回来,却挣了半天也没挣开。瘫在床上无奈的说:“你要干嘛。”好歹换个姿势啊,腿快麻了。挠挠脚心,看着阿柳快笑出眼泪的样子,陆迁微阖双眼。现在他似乎有些理解那些沉浸欲之一道的修者了。若是和相爱之人在一起,的确是永远都没有吃饱的时候。“今晚长亭可愿同我去个地方?”孟长亭从男人比平时略哑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不同的味道,抽抽嘴角,不可置信:“你是禽/兽么!”再来一次他就真的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呵~长亭误会了。”陆迁锋利的眉目柔和起来,拂过孟长亭的脚背,温声说到:“我怎会不顾及长亭的身体。”一听不是那啥,刚准备装死的孟长亭又精神起来,猛地坐起身,却扯到运动过度的腰,顿时一阵呲牙,“嘶。”抽回腿,换个姿势靠在陆迁的背上,孟长亭仰头看陆迁垂下来的黑发,有些好奇的问:“那是何处?”陆迁看向孟长亭,却没有回答,只是掏出符箓将这间宫室笼罩起来。做完这些他执起孟长亭带着戒指的手,“闭上眼睛,长亭。”灵气被炼天决从四周收拢过来,缓缓注入那枚戒指样的洞天里。感觉到主人的气息,洞天的禁制打开,两人一同消失在床上。不过在外人眼里,孟长亭和陆迁还在这里,并没有离开。当孟长亭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顿时有种恍惚的感觉。广阔的草原一直延伸到天的尽头,被一道巍峨的山脉挡住去路,散落其中的湖泊如剔透的宝石点缀着这片生机盎然的绿色。大大小小的兽群在草原上奔跑,微风拂过,绿草被风吹的飒飒而响,雄鹰长鸣,在空中自在翱翔。站在坡上,看着下面的热闹的场景,孟长亭的眼里充满好奇,“这是哪里?”怎么看,这里也不像苍炎。似乎只有蜀昭能存在如此广阔的草场,在苍炎的边沿,只有戈壁和荒原。“这是你的戒指。”陆迁抬起孟长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