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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极反笑,可是因为痛得无力,笑得一声便声音转轻了:“哈、咳、咳、那天的事,我已经道过歉了,就凭你今天的恶劣,也不算你的倒霉,你、你实在是欠虐!”最后一句话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宇文灼彻底崩溃,他怒吼一声,一掌击了出去。冷湖只觉得一股黑甜涌上喉头,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墨]11宇文灼看着他,气得浑身颤抖,心中当然是已经恨极了他,可是看着他这般粉妆玉琢的人儿,在这样的毒刑下居然还能如此谈笑自若,便是自己也是不能,竟不由自主地也有一丝心折,可是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忍不住抓住了冷湖怒吼道:“什么叫算我倒霉,凭什么非得我这么倒霉?”冷湖被他一摇,直觉得全身的肌rou一直痛到了极处,他怒极反笑,可是因为痛得无力,笑得一声便声音转轻了:“哈、咳、咳、那天的事,我已经道过歉了,就凭你今天的恶劣,也不算你的倒霉,你、你实在是欠虐!”最后一句话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宇文灼彻底崩溃,他怒吼一声,一掌击了出去。冷湖只觉得一股黑甜涌上喉头,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当冷湖再次睁开眼睛时,却看见一双幽深的眼睛,在静静地看着了,已经不知道看了多久了。冷湖微微一动,只觉得全身上下无处不痛,他叹了一口气,道:“我还没死吗?”宇文灼轻轻地抚着他的脸颊,道:“没有。”冷湖忽然只觉得浑身发毛,宇文灼看他的眼神,他的动作,透着一股极其诡异的感觉,让他第一次有捉摸不透,无所适从的感觉。太诡异了!他宁可面对着的是冷酷无情或是暴跳如雷的宇文灼,这样他至少知道怎么对付。他看着自己,全身上下的伤口都已经被很细心地包扎好了,而且伤口虽然还痛,却透着丝丝清凉之意,可见给他用的伤药价值不菲。他轻吸了一口气,气息通顺,竟没有大伤之后的委顿不堪。宇文灼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微微地笑了:“你放心,你死不了。我给你吃下了专治内伤的大还丹,你伤口上,敷的是辽伤圣药白狸髓,这样伤好之后,就不会留下疤痕了。”“大还丹白狸髓,可都是武林中的辽伤圣药,千金难求!”冷湖越听越是心寒:“你为什么要用在我的身上?”宇文灼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你说呢?”冷湖转过头去:“我不知道!”宇文灼轻叹:“你知道的!”他捏住冷湖的下额,逼他转过头来,看着自己:“所谓的恨这东西,是怎么回事呢?是让人对另一个人,日思夜想,全幅的精力都用在他的身上,想着他在天涯海角的哪一方,想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rou,想他想到骨子里去,忘不了他的坏,忘不了带来的那种前所未有的冲击。睁开眼睛是他,闭上眼睛也是他。如果当时让我立刻抓到你,你绝对活不了。仇恨是一颗种子,会在心里生根发芽,如果刚刚种上下,还能一把拨去。可是等着越久,你在我心中就埋得越深,深到要把你一把除去时,会将我的心也挖空了一块呵!”他紧紧地抱住了冷湖,用力之深,差点要把冷湖的骨头都要挤碎。冷湖瞪着他道:“你、你想要怎么样?”宇文灼将冷湖紧紧地抱在怀中,用力啮咬他的肩头,咬到一缕鲜血缓缓流下,血腥流到他的口中,他轻轻地用舌头舔着那缕鲜血,象是世间罕有的美味:“冷湖啊,床第之间,你给我带来前所未有的痛苦,却也有前所未有的快感和温柔。为着下面的伤,你害得我在床上整整躺了一个月,那一个月,天天被你那双鬼手折腾得痛醒过来。可是自那以后,不论是男宠美姬的服侍,都让我味同嚼蜡。所以你不能死,至少是现在,在我还这么依恋着你的时候。”冷湖冷冷地道:“是对我这具rou体的依恋,还是对我高超技巧的依恋。等你这股子新鲜劲过去了之后呢?”宇文灼抬头,吻住了冷湖的唇,将他自己后背的那缕血腥,再吐回他的口中去,他用鼻音笑着道:“提头走江湖,我还不知道自己哪天死呢,谁不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且受用得一天是一天。想这么多,可不是你冷湖哦。可恶,你故意浇我冷水吗?抱着你这个冰人,我还用得着别人浇我冷水吗?乖,好好养好伤,我还要一个冰肌雪肤,娇美胜花的雪郎。”汗,终于更新了……人PP就是占便宜,冷湖居然能化险为夷,美人计果然有用。不过小受也很有豪气“提头走江湖”呵呵,敢爱敢恨,也敢说出真心话来,不是烧酒,甲纯的说。偶最讨厌那种“爱你在心口难开”的闷sao。[墨]12宇文灼抬头,吻住了冷湖的唇,将他自己后背的那缕血腥,再吐回他的口中去,他用鼻音笑着道:“提头走江湖,我还不知道自己哪天死呢,谁不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且受用得一天是一天。想这么多,可不是你冷湖哦。可恶,你故意浇我冷水吗?抱着你这个冰人,我还用得着别人浇我冷水吗?乖,好好养好伤,我还要一个冰肌雪肤,娇美胜花的雪郎。”若干天后,纱布缓缓地一层层揭开,冷湖那完美无暇的身体出现在宇文灼的面前。宇文灼满意地点头:“白狸髓果然有效,”他的手轻轻落在冷湖的身上,慢慢地抚着:“果然是一点疤痕都没有留下。雪郎,你的身体,依然是那样完美无暇。”冷湖微一皱眉,宇文灼一抬手,将他扔到床上,自己慢慢地在红白莲姐妹的服侍下,解去冠戴、玉带、华美的外袍。然后,红白莲姐妹退下,宇文灼坐在床边,拍了拍床沿:“过来!”冷湖眉毛一挑,不说话,却依言坐到了宇文灼身边。宇文灼捏着他的脸,笑道:“这就对了。不要再想玩什么花样,你身上有什么玩意儿,全都给我去掉了。你乖乖地听话,才叫人喜欢。”他轻轻地抚着冷湖赤裸地身体,欲望在高涨着:“我已经等了你太久,太久了。我不想你的身体留下疤痕,现在,是时候了。”他粗暴地拿起冷湖的手:“为我解衣。”冷湖深吸了一口气,忽然微微一笑,冷湖呀,你逃了这么久,终究是逃不开这一天呵!他抬起头来,笑道:“好!”冷湖半跪在床上,轻轻地,为宇文灼解着衣带,焰殿夜深寂静,四下无人,只听得宇文灼粗重的喘气声。解去了上衣,露出宇文灼古铜色的胸膛,每一块肌rou劲而有力,宛若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