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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因此上在力量相持不下的情况下,一直能保持势均力敌的局面。但是冷湖却打乱了一切,月重华在预料错误的情况下,竟中了埋伏。这其中的原因,有他昨天布置时,冷湖已经看清了月重华的路数,月重华却不知道自己的对手是冷湖,而冷湖行事计划,大有兵家之气,完全不是江湖格局,尤其是不择手段的狠毒,更是令月重华吃了大亏。武林中人讲究一刀一枪地拼杀,弄鬼的,也有暗杀伏击,但很少人用火攻、水攻、阵法、长弓大弩这些普通极的武器,更是很少人用到。而冷湖的不依江湖规矩,不择手段的用毒用邪术,更是极具杀伤力。宇文灼出神地想着,直到冷湖重重地用力在他揉着药酒时,他才痛得清醒回来:“雪郎,你、你——啊,痛——”又一下巨痛令得他一张口,一口紫血吐了出来。冷湖冷泠地看着他:“只有这么用力,才能让你的淤血吐出来。”“啪”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痛得他惨叫一声,差点晕过去。冷湖哼了一声:“皮rou之伤,用得着叫得这么响吗?你真正的伤,是谢全打的那一掌,让你内腑受损、血脉不通,才无法发挥武功。”宇文灼吃力地道:“雪郎,我真没想到,你能对付月重华。”冷湖抱住了宇文灼,淡淡地道:“从今天起,一切交给我。赢了我们一起赢,输了我们一起死。”曾记得小时候,当他知道留候张良,大将军狄青也是貌若女子时,就下定了决心,要在疆场上显示自己的男儿气概,原来小时候,天天捧着看的兵书,在多年以后,还能发挥作用。[墨]25江湖争胜,实力为先。可是在历代兵法上,却留下许多以少胜多的例子。当这两者合在一起时,就出现了这样的情景。月重华在连中了两次埋伏之后,就下书给宇文灼,要约他在十天后,十里坡单挑,以两人的武功来决定胜负。而宇文灼却不能拒绝。诸葛亮可以在司马懿送来女人用的衣裙羞侮他时,一笑置之。可是在江湖上,身为一帮之主,不敢应战人家的单挑,你以后就不用混了。而且,谁会跟着一个胆小鬼作手下,一出去就被人家笑话,更别说争霸江湖了。宇文灼拿着信深思着。冷湖不高兴了,在他胸前的红缨上狠狠地拧了一下,宇文灼短促地叫了一声,声音显得无力娇弱。虽然是大白天,他只能穿一件空空的外袍,以方便将他抱在怀中的冷湖,将手伸进他身体里上下其手地玩弄,抚摸着他赤裸的皮肤,捏捏他的敏感地带,听着他不可抑止的呻吟娇啼声。他的身体,在冷湖的手中颤抖,毫无隐私可言,毫无自我可言,仿佛是一个捏圆搓扁的面人儿一样。要他叫就叫,要他哭就哭,要他呻吟就呻吟,要他求欢就求欢,一天到晚十二个时辰,都处于冷湖的玩弄之中,一刻也无法摆脱。冷湖总算再没弄伤他,因为受伤的宇文灼,会使自己失去好多玩弄的乐趣。然而在外人的眼中,冷湖的态度显得恭敬,完全是一个为了体贴受伤的主公,而甘愿牺牲自己做椅垫的男宠。自那晚暴力的伤害之后,冷湖显得很温柔——当然是在宇文灼百依百顺的前提下。稍有忽略他的眼色,他立刻会提醒宇文灼,狠狠地拧他一下,或是很多下,拧到他哭。就象现在,宇文灼举着信,手抖得厉害,哆哆嗦嗦地念着信的内容——下面,冷湖为了惩罚他刚才的走神,在狠狠地揉搓着他的分身。好不容易把信读完,口水和下面的jingye已经流了一地,整个人立刻瘫作一汪水一样,只剩下低低呻吟的力气。冷湖停下了手,他也在思考:“你打算怎么办?”宇文灼喘息了一会儿,两只手紧紧地抱着冷湖以防他忽然把自己踢下来,扭动着身子道:“打算怎么办,只有应战了。不能不应战,否则太阳宫就不用在江湖上混了。”冷湖哼了一声,扭拧一下他软绵绵的身体:“应战,就凭你这身体。”宇文灼猫也似地叫了一声,声音撩人,嘤咛着道:“亲亲,我知道一种能令功力倍增的方法,真到不得已时,也得试一试。”冷湖吻着他,吻得他透不过气来,才放开他,道:“什么方法?”宇文灼脸色飞红,大口地喘气,好一会儿才道:“天魔解体大法……啊呜,好痛——”话未说话,屁股上重重挨了一掌,痛得跳了起来。冷湖瞪着他:“你这是什么鬼方法。天魔解体大法是轻易用的,功力虽可倍增三倍,然而一用之下,全身精血俱损,轻则废了经脉,重则送命。你嫌活够了是不是,我现在就让你试试活够了的滋味。”用力将他拉过来,掀起长袍就进入宇文灼后面的菊xue中。宇文灼使劲儿扭动着身子,扭动到痉挛,用力地又哭又叫,声音都叫哑了。冷湖这次存心要教训他,进进出出地,不停来来去地带他于快感巅峰,一双手在他体内四处点火。他的前面被一枚金环扣住,rutou被拧着都滴出血来。体内的快感到了极致,却找不到丝毫地方上发泄,他都简直要疯了。无法抑止自己的哭泣,无法突破自己的快感,宇文灼直觉得快乐到了极点,也痛苦到了极点。肿胀的欲望被金杯掐得疼痛无比,却反而越胀越大,痛得他恨不得拿刀把那玩意儿跺下来,身体象个火药桶一样,恨不得立刻点把火,把自己炸得粉身碎骨,好让每一寸肌肤,每一寸骨头能得到解放。他连哭都哭得断断续续地:“亲亲,我、我错了,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不敢了,啊,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主人,我下次再不敢了。我什么都听你了,呜呜呜……”天哪,为什么还不晕倒,为什么还要继续承受,他受不了啦,他宁可冷湖再在他的分身上剌青,再让他抱铁柱子,将他的下身撕裂,也不要承受着快感无法发泄的痛苦,全身想爆炸却炸不了的极端的刺激。冷湖没有轻易饶过他,在整整折磨了宇文灼三个时辰之后,弄得自己也筋疲力尽时,才从他的体内撤出,再松开他分身上的金环。宇文灼前端血水激射而出,他也顾不得痛疼了,此刻的他浑身颤抖痉挛,象离了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气。这次他没有昏迷过去,这三个时辰里每一秒钟的痛苦都让他刻骨铭心,这三个时辰对他来说,漫长得象一辈子一样无穷无尽。冷湖也累得瘫在床上,顺手摸过一瓶药扔在宇文灼的面前。宇文灼的眼前已经是一片模糊,颤抖着问:“这是什么?”冷湖懒洋洋地道:“龙灵丹。”宇文灼一个激灵:“龙真人的龙灵丹,你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