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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献处子

    

祭献处子



    他是懂品酒的,威士忌加冰,把酒香摇晃得正好。

    她也是懂酒的,苏打水配上清淡型朗姆,入口绵柔清甜。

    小慧喝着她调配的金力水,用胳膊肘撞了撞她,“念念,有没有兴趣做我嫂子啊,我哥也刚从英国回来。”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青年摇晃着一杯威士忌,清俊温润,与同辈的小孩子攀谈时,礼貌地微微前倾,浅笑着倾听对方说话。

    凌念扫了他一眼,桃花眸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翘了翘唇角,半开玩笑:“只要是你们陈家人,我当然都感兴趣啊。”

    “油嘴滑舌的,小嘴儿跟抹了蜜一样。”小慧打趣。

    陆泽凑过来搂住小慧,狠狠地看了凌念一眼,“这不是念念么,怎么过来了?”

    凌念撩起那双浅色的桃花眼,没得感情地睇了陆泽一眼,默了几秒才开口:“叫我凌念就好,我是来找小慧的。”

    她那种律师的生人勿近气场很自然。

    陆泽却被她这句话泼了一头冷水,脸色顿时白了下去,“你……”

    小慧见不对劲,以为是凌念的话让陆泽不舒服了,忙戳了戳新婚丈夫,“诶好啦,她就这样,以后混熟就好了,走走走,念念我带你去那边转转。”

    妻子带着他的情人走了,前几天还热情似火勾引他zuoai的妖精,如今看他一眼都懒得瞧。

    陆泽心里窝火,下定决心要找凌念说清楚。

    小慧把她带到陈淮之跟前,笑眯眯地打招呼:“哥,这是我好朋友凌念念,也是英国留学回来的,你帮我照看她一下哈!”

    陈淮之扯唇浅浅一笑,“好啊。”

    小慧说完就溜走了。

    陆泽眼睁睁瞧着小妻子把他朝思暮想的人送出去了,心里更加恼怒,奈何小慧扯了他的肩膀,要去见双方父母,他也只好压着心头怒火,被她拉走了。

    面对永春的太子爷,凌念就跟捉住毒蛇七寸似的,一双桃花眸子闪烁着漂亮的光泽。

    “威士忌和不同的味蕾接触,会有不同的味道。”凌念和他浅浅碰杯,“很神秘。”

    陈淮之笑了笑,“朗姆的性格那般灼烈,也算酒中英雄。”

    凌念舒展着眉眼,和这种温润公子相处,至少还是舒适的。

    “我叫陈淮之,你可以叫我淮之。”

    凌念点头,“回国了,就不再出去深造了?”

    陈淮之应:“短期应该是这样,你呢?你读的什么大学?”

    凌念晃晃酒杯,“我想继续读个博士,但太烧钱,所以我先出来工作几年。”

    陈淮之惋惜地皱眉,“这样啊,但江城的工资,应该不高吧?”

    凌念抬抬眉梢,表情有些俏皮,“可能你还没听过我的名号。”

    陈淮之以为她要装逼,吹个天大的牛。

    不想,红唇一张一合,说道:“我是反卷达人,平时工作能摸鱼就绝对划水,能躺着就绝不坐着。”

    “钱嘛,慢慢赚,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陈淮之一愣,随即嘴角一松,轻笑起来。

    于是乎,凌念给她的第一印象,就是花瓶。

    华而不实的花瓶。

    后来,这个第一印象,又由她来亲自打破。

    一番交谈,凌念大概了解了些陈淮之的脾性。

    贵气,小众,看似温和,实则并不好接近,名校量化金融出身,现在在做风投。

    风险投资这行,比的就是谁抓得住先机,谁看得破谎言。

    而凌念,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个谎言。

    指甲敲打着杯壁,她觉得这个男人有些棘手,本想舍弃,但他得意长子的身份摆在那,放弃了又有点可惜。

    不是有点可惜。

    是大大的可惜了。

    饭后,她去了趟洗手间。

    凌念本性嗜酒,但这么多年,一直不曾贪杯,每次聚会或是应酬,都是浅浅抿一口,尝个鲜就算了。

    因而一直清醒着,清醒地记着一切苦痛。

    走廊里,她撞见蹲她许久的陆泽。

    男人瞧着她,脸色阴沉,步子有力地朝她走来。

    凌念也没有怯场,站在那里,袖口底下推出一截黑色的东西。

    陆泽走到她跟前,距离很近,都快贴到她胸上,冷声质问:“提起裤子不认人呵,给老子甩冷脸?”

    凌念很平静,笑了笑,“如果一个女人费劲地勾引到你,却在睡了一觉就抛弃你——”

    她笑得更开心,却不带半分玩笑意味:“是不是说明,你不行啊?”

    陆泽脸色登时黑如锅底,抬手就要去捉她手腕。

    凌念抽出袖子里的防狼电棍,毫不犹豫地落手开闸,声音里没半分慌张,“好好享你的清福吧,你要是缠着我不放,那就只能早结婚早离婚了。”

    陆泽被电麻了,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咆哮:“你就不怕我告诉小慧?”

    凌念头也没回:“你再大声点,你亲妈就要知道了。”

    她冷冷丢下一句:“怕的人该是你,赘婿。”

    “你!!!”

    恨意涌上心头,陆泽一拳砸在墙上,咚的一声。

    他真不清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怎么前一秒还耳厮鬓摩,下一秒他碰都碰不得?

    “凌念!”他重重念了遍这名字,从牙缝里蹦出俩字。

    但愿她别落在他手里,否则!

    陆泽根本忍不了!

    是个男人都忍不了那句“你不行”!

    他急于证明自己,眉眼阴翳地看向女厕所。

    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走了出来,是刘家不受宠爱的私生女,他动一下,也没什么。

    陆泽收敛了满身戾气,走过去对小姑娘扬唇,和善地笑了笑:“小朋友,请问小花园怎么走啊?”

    “能带我过去么?”

    暗夜遮蔽了一切腌臜,花园的休息室里,男人正对尚未成年的少女实施者暴行。

    小巧的乳捏的通红,下身耻毛相互揉搓着,滋生了无限的痒和痛。

    少女毛茸茸的阴部中,男子紫黑的性器正叫嚣着冲击,晶亮的yin液中挂着丝丝血迹。

    那是处子血。

    未经人事的少女哭喊着哀求着,却仍旧难减下身的疼痛,从未被人问津的少女圣地,被不留情面的肆意侵略着。

    男人愉悦地低吼,将这处女一般的紧致想象成那妖物的幽邃花xue,闭着眼睛挺腰深入。

    似乎嫌身下哭嚎的少女花液太少,他随手抄起酒瓶,将金色的香槟倒在两人交合处。

    念念的sao水,就是这么多呢。

    动不动就被他cao得潮吹,那高潮的表情他想起来就硬,都他妈潮吹了还说他不行。

    处女xue被他捣烂戳爆,就在快要射精之时,门口响起女佣的敲门问候声。

    陆泽二话不说拔了性器,开门就把女佣拎到床上,不顾女人杀猪一般的哭喊,一把掀开她的裙子,扯开内裤。

    即将射精的性器昂压着怒涨着,爽利地叫嚣着冲破紧致的新处子,混着新鲜的血液和极致的疼痛,冲破蹭蹭媚rou的纠缠束缚,攫取着最为相像的性爱快感。

    破了两个处子身,他终于,射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