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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最喜欢哪个师妹,我们才有兴趣啊。”顿时满桌人都笑了。一个年轻老师说道:“他喜欢哪个师妹还用问?卢晓梅呗!”卢晓梅就是段遐的老婆,在满桌人哄笑声中,舒明远下意识看了段遐一眼,见他也在笑着,然后抬手重重抹了一把脸。舒明远又坐了一会儿,忍受不了这满桌的乌烟瘴气,躲去了卫生间。舒明远前脚刚进去,段遐后脚就跟了进来,扑到马桶边上,一阵狂吐。吐完了趴在水池边上用力漱口,然后把冷水往脸上扑,扑完了又推门出去。段遐从头到尾没有注意到舒明远,舒明远也站在一旁,默默看他折腾。等舒明远再出去的时候,酒桌上竟然只剩下段遐一个人了。段遐真是喝多了,服务员开始收桌子了,他还抓着酒杯不放,让人给他倒酒。女服务生很年轻,一脸为难说:“先生,你朋友已经结账离开了,我们要收桌子了。”段遐还在胡搅蛮缠,“谁说结账的?不许啊!都不能走!”舒明远走过来,一把扶过段遐,对服务员道:“你们收拾吧,不用理他。”段遐回头看舒明远,有些恍惚了,说了一句:“哦,晓梅。”舒明远扶着他出了酒店大门,招手叫出租车。他把段遐塞进后座,埋着身子问他:“师兄,你家在哪儿?”“家?”段遐喷着酒气说了一句,“我没家了。”司机在前面说道:“你别把他一个人丢车上啊,我不拉的。”舒明远没办法,只能坐了进来,又问他:“你住哪里?”段遐不说了,有些难受似的将头靠在舒明远肩上蹭了蹭。司机催促,“去哪里?快啊。”舒明远抬头对司机报了自己的地址。一路上,段遐都没能睡着,只是难耐地动着身体,仿佛一静下来就全身难受似的。他有时候看到舒明远,喊“晓梅”;有时候又突然清醒一般,问:“明远?去哪里?”舒明远不怎么理他,因为和他说话他总是没有听进去的。阿卷啊……大概就是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收到什么奇怪的召唤之类的吧番外看不懂吗??------------------------------------------------车子开到舒明远家楼下,他付了车钱,还得把醉得不成人形的段遐拉扯上楼。舒明远真没见到段遐这副模样,话说不清人也认不得了,扶着他他还能走,可总是挥手不让人扶。“晓梅?是晓梅吗?”段遐一直问他。被问烦了,舒明远于是“嗯”了一声。段遐安下心来,握住舒明远的手。舒明远家把段遐扶到客房,让他上半身躺到床上,双脚伸在外面,半蹲着把他的鞋脱掉。然后拉着他的手臂想让他睡到枕头上去。段遐反手握住他的手,拉到了自己两腿中间。舒明远发现他硬了,可是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等段遐一手笨拙地解开扣子,拉着舒明远的手想往里伸的时候,舒明远明白过来,段遐怕是真把他当成他的老婆了。舒明远抽回手来,拉开旁边的被子给他盖在身上。舒明远转身想走,段遐却是没有死心,掀开被子又从身后抱住他,头埋在他脖子边上用力吸吮,一只手竟然从他衣摆下面钻进去,抚摸他平坦的胸部。段遐摸了一会儿似乎也有些不对劲,可是腿间的东西依然硬挺着,直直抵在舒明远臀间。舒明远许久没与男人做过,被他搓揉碰触的动了情,也微微有点喘。段遐的手往下摸,想要解他的裤子,舒明远避开了,他知道段遐把他当女人了,从心里说并不愿意和他有这样的接触。可是久违的快感有些让人拒绝不了,舒明远只是稍稍迟疑了一下,段遐便把他的衣服扯了下来。段遐一边亲他,一边想要抚摸他的胸,可是总是握不住什么,只能用手指玩弄他的rutou。舒明远实在是被他搞得起了兴,下身涨得不行,干脆在床边坐了下来,解开裤子,开始抚慰自己。舒明远任由段遐对他又亲又摸,段遐拉他到床上去,他也没有拒绝。长裤被脱了下来,段遐凑上来想要亲他的嘴,他却侧开了头去。舒明远不喜欢那股酒味。舒明远射出来的时候,段遐仍不得气门而入,气喘吁吁地趴在他身上只能乱顶乱蹭。舒明远看他难受,伸手握住段遐勃起的下体,开始上下taonong。段遐失了力气,趴在舒明远身上喘着气,一下一下亲他耳朵和脖子。段遐的jingye全部射在了舒明远的腿根和小腹上,舒明远想推开他起来,可是仿佛已经睡过去的段遐却突然来了力气,就是死死压着他不让他起身。舒明远尝试了好几次,段遐都坚决不肯放开他,他也觉得累了,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段遐早上比舒明远先醒过来,睁开眼睛便看到躺在身边的舒明远,自己的手还压在他的身上。段遐顿时有种不好的感觉,小心翼翼将被子揭开一些,果然见到两个人都是赤裸着身体,而且舒明远的脖子和胸口全是吻痕,腿根处也有干涸的痕迹。舒明远的手腕还有一圈泛红,那是昨晚段遐抓着他不让他起来留下的痕迹。段遐顿时脸色苍白,翻身下床手忙脚乱将衣服和裤子都捡起来穿上,他不敢惊动舒明远,悄无声息溜出了房间。一直到段遐出去关上大门,舒明远才将被子拉起来一些,懒洋洋翻个身继续睡。其实在段遐揭开被子那一下,他就已经醒了,脑袋还不够清醒,闭着眼睛不想动。舒明远又睡了一个多小时才起来,洗澡、吃早饭,穿衣服。脖子和耳后都有吻痕,只能穿了一件立领的衬衣,然后套上外套。今天还得回学校,实验经费还有些需要报账,毕业的材料也还要准备齐全。打开房门,舒明远愣了一下,发现段遐并没有走,而是坐在他房门口,形容憔悴,头发凌乱。段遐抬起头来看向舒明远,哑着嗓子说道:“对不起。”舒明远知道他是为了昨晚的事,段遐是把他当做女人来发泄欲望了这不假,可是他也是明知道段遐的心理而沉溺于快感没有拒绝,真要说谁对不起谁,舒明远觉得没必要,他于是回答段遐:“没什么。”段遐抓了抓头发,似乎并没有因为舒明远这句话而轻松多少,他昨晚确实是醉得人事不省了,有印象以来从来没那么醉过,几乎已经什么都记不得了。可是那种进行过性行为之后留下的生理感觉还是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