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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长酩说的是世界的重置。诺里斯又问:“那么那段记忆里面包含着什么?还有,列尔又是怎么回事?”楚长酩皱起眉,他反问:“您想知道答案的话,请用另外一个问题的答案来交换吧。”楚长酩和诺里斯对视着。诺里斯忽然感到些许的好笑。他进这个房间的目的可不是为了和楚长酩谈判,但他们剑拔弩张的气氛却不经意间将局面导向这里。不过他也稍微放松了一些,他并不是一个习惯亲密的人。他说:“什么问题?”“您拥有了这个孩子那么,您会做什么呢?“诺里斯惊讶地看着他。“关于您的国家”楚长酩语焉不详,但诺里斯却沉下脸。隔了会,他慢吞吞地说:“我会杀了因斯克皇太子。”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唯一的问题是“为什么?”诺里斯把身体往后靠了一下,微微合眼,神情有些黯淡。他说:“二十年之前,我刚刚继位,和列尔偷偷跑到因斯克去参加一个节日。我们的身份暴露了,但我们自己不知道。从因斯克回来,我们做例行体检的时候,发现”他陡然沉默,随即艰难地吐字:“我和列尔失去了孕育后代的机会。”楚长酩吃了一惊。他知道焚宙星系的人对于后代有多么的看重。他们喜爱小孩子,因而甚至喜爱任何与繁衍相关的事情,就连他这个假冒伪劣的神,都因为所谓的银光血脉而获得了天启的帮扶。诺里斯定了定神,才继续说下去:“不是所有的生育能力。我失去了的,列尔失去了的不是彻底的失去,是、几乎没有机会”他有些说不下去了,时隔多年重新揭开伤疤让他显得十足痛苦。“但现在不是了。”楚长酩笨拙地安慰。“您是林伽。”诺里斯淡淡地说了一句,他的神情多少有些自嘲,“这么多年,我始终不敢暴露出这件事情,而列尔二十年前的库玛之战,如果不是列尔不能怀孕的事情爆出来,恐怕那些老头子还不会或许我们根本不应该去因斯克,那个时候”他不再说了,楚长酩抱住了他。说不好,这或许只是楚长酩的一时冲动,或许是弥漫在诺里斯三世脸上的自责和悲伤太过于浓郁。他们紧紧相拥,甚至忘记了此时此地。隔了会,诺里斯三世笑了出来,他说:“好了,别这么rou麻。”他摊开手,“快进入正题吧。”楚长酩从那种冲动的状态中脱离出来,但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顺着诺里斯的意思,伸手去解诺里斯的衣服。当上半身裸露出来的时候,楚长酩本来应该是要去脱下半身的衣服的,可他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挪到了诺里斯的胸口。那里鼓起来两个小包,像是少女的酥胸,刚刚发育起来一点点。诺里斯的皮肤很白,而那两坨rou又柔软得很。楚长酩对rufang没什么执念,他又不是直男,但诺里斯这个样子却让他升起了一丝好奇。他忽然想起来,在第一个世界中,他得知怀孕后男人就会泌乳之后,他对诺里斯胸部的玩弄。他忍不住询问:“可以摸吗?”“什么?”诺里斯有些迷惑,直到注意到楚长酩的目光盯着他的胸看,这才老脸一红。真的是老脸一红。他以前可没想过像个育种者一样,在孕期把自己的rufang献出来给配种者玩弄。但楚长酩的要求他不会拒绝。虽然没有明确的念头,但诺里斯隐隐有种感觉,他必须顺着楚长酩来。他不想再一次他的念头到这里就断了。他将这归结于育种者对配种者本能的占有欲。怀孕这些天来,他的内侍在他耳边不停唠叨,生生让诺里斯意识到配种者的陪伴到底有多重要。他倒是知道,人口管理局一般不会让两个育种者同时怀上一个配种者的孩子,然而他们现在正处于这样尴尬的境地。他甚至会戏谑地想,现在只是怀孕初期,看不出来。但以后他和列尔会不会相看两厌呢?这倒是个严肃的问题,但是诺里斯并没有深想。他们才刚刚见到这个青年,他们的配种者,还没想过未来会是个什么样子。楚长酩久久得不到诺里斯的回答,就当这个脸皮薄的皇帝默许了。他的手覆盖上那团温软细腻的乳rou,揉了一会,然后问他:“有什么感觉吗?”“啊?”诺里斯有些茫然,磕磕绊绊地说,“没、没什么。”他不想承认刚才楚长酩揉他胸的时候,那种怪异又深入骨髓的快感和舒适。他忍不住换了个坐姿。楚长酩狐疑地看着他:“是吗?”在等待这两兄弟到这里的时候,他也不是什么都没做的,一直在看各种孕期注意事项,其中就包括了关于奶水的信息。焚宙人的乳孔不是天然就开着的,需要配种者在怀孕期间为育种者打开,具体打开方式大概就是玩弄、不停地玩弄、每天都要玩弄具体cao作就是,吸。楚长酩很羞愧地承认,他理论知识倒是掌握得差不多了,但实际cao作上就可能不太会。据说焚宙人在上学的时候,生理课上会教这玩意儿,但是他可不是等等,这不有个现成的吗?楚长酩灵光一闪,也不管这种事情会让这个别扭的皇帝有多尴尬了,立刻说:“要怎么把乳孔打开?吸吗?”诺里斯登时就吸了口气,他瞪着楚长酩。你吸啊!你吸你的,你问我干什么?!还要我主动把rutou送到你嘴里吗?!楚长酩不解地得到一个冷冷的白眼,然后诺里斯就继续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楚长酩茫然片刻,然后决定自己上了。在动手之前,他先和诺里斯打了声招呼:“弄疼了别怪我。”诺里斯冷笑一声。第16章连喝奶都这么困难其实相较之下,在疏通乳孔这方面,诺里斯三世也不过是理论经验丰富罢了,况且他此前可没想过是别人来弄他。他有些不自在地坐在那儿,上身的衣物被脱下。楚长酩还衣冠整整,用一副认真仔细的模样研究他的rufang。他揉捏了一会,然后才真正上嘴去吸。楚长酩是真的不太熟练,生涩又僵硬。但仅就这个动作本身所包含的意味,就让诺里斯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他蹙起眉,不自然地将目光撇开,又因为楚长酩的动作而不得不凝视着他。有点疼。诺里斯不经意地想。但不是那种疼是一种细细密密的感觉。楚长酩柔软湿热的舌头在诺里斯的乳晕上滑动着。诺里斯的乳晕和rutou都有着一种比较红嫩的色泽,和他这一身白皙的皮肤很搭,显出格外的诱惑来。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