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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光锃亮。德维多猛地颤抖了一下,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闷的尖叫。他身体软下来,仅仅因为被碰触到了性器,他那根东西就这么颤颤巍巍地射了出来,而他的后xue,他自己手指正摸着的后xue,也因此就直接收缩两下,然后涌出一股子粘腻的液体来。楚长酩笑了一声,坏心眼地用指腹狠狠地摩擦着guitou,那猝然上升的快感让德维多浑身发麻,他身体猛地一晃,实在是撑不住了,直直地坐了下来,手指刹那间陷入了自己的后xue软rou里,不小心就戳到了那隐秘位置的前列腺,他尖叫了一声,眼睛彻底地失神,整个人哆哆嗦嗦地就陷入了至上的高潮。“啊——呜、唔嗯”楚长酩宽容地让他在高潮中多沉浸了一会,然后才轻轻捏了捏他的屁股,说:“该轮到我啦。”德维多颤抖了一下,连连点头应声,然后抬起身体,摸着楚长酩的性器,用手引导着,将那挺立着的性器慢慢插入自己的身体。进到一半的时候,他有些发慌,他总觉得自己已经满了,可这yinjing像是没有尽头一样,直冲冲地就往他身体最里边顶弄着。他眼前发昏,总觉得自己就要死在这儿了,可也总有那么一点快慰,让他苦苦坚持着。不是因为快感,不是因为性爱本身,而是因为这个人。楚长酩的手指正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胸口和腹部,指腹微凉,却在每每划过皮肤的时候就引起德维多的一阵战栗。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东西终于完全进去了,像是进到了十足深的地方,德维多稍微动一下就觉得自己身体内部都被搅动了起来。那种灼热,似乎能被他感受到的细致纹理,让他意识到这个青年的强大存在感。他蹙起眉,艰难地喘息着,身体却像是着了火一样地发烫。德维多难耐地收缩了一下后xue,却令两个人都同时呻吟了一声。楚长酩暂停了手上的动作,抬眸望他,看见德维多额角的细汗,心里软了软,想,这样的姿势,对于德维多来说,未免有点为难。他把性器抽出,在德维多惊讶而慌张的眼神中,翻身把德维多压在身下,低声说:“今天不难为你了。”德维多有些不知所措地说:“我没关系的。您只要您高兴”楚长酩笑着摇了摇头,说:“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个暴君?”德维多闭了嘴,不敢说话。楚长酩把性器又慢吞吞地插回去,在最后一点的时候重重地顶进去,直把德维多弄得尖叫了一声,这才慢条斯理地说:“这算是惩罚。”他又用前段细细地戳弄着德维多的前列腺,然后在他耳边带着笑意说,“这是安慰。”“唔唔”德维多有点受不了,他浑身发抖地抱住楚长酩,头依靠在他的臂弯里,仿佛汲取他的气息一般深深地呼吸着,“只要是您您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楚长酩愣了愣,然后微微笑起来,他侧头吻了吻他,说:“那得你受得了。”德维多面红耳赤,想要反驳,又说不出话来,只能偏过头,沉默,可耳朵却是通红通红的。楚长酩笑起来,他一笑,德维多就更加无法抵抗他了,只能放软了身体任由他cao弄。一开始楚长酩还比较温柔,可后来就禁不住德维多这无声的诱惑,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像是暴风骤雨一般打向这柔软的巢xue。德维多身体软得像团水,后xue里的软rou又被yin水泡,又被粗热的性器磨蹭,简直要起火的样子。楚长酩一如既往地喜欢折腾别人的敏感点,就在前列腺上不停地戳弄着。德维多小腹抽搐着,肌rou也绷得厉害,一开始还小声细细地呜咽着,后来遭不住就开始大叫,嗓子叫哑了就又开始小声地呜咽,发出暧昧的鼻音。再后来一点,他身体就软了下来,柔顺地包裹着楚长酩的性器,根本无力阻止他的进出了。楚长酩放缓了些许抽插的速度,却让这场性事有了别样的快感。那缓慢进入和抽出的动作,让德维多仿佛能触摸到那柱身上的每一丝纹理,更何况就在不久之前,他才刚刚用唇舌品尝过这东西的味道。他眼圈发红,轻声地求饶:“求您呜、啊!别、别戏弄我了别——!”楚长酩继续慢条斯理地戳着那些温顺的软rou,一边对德维多说:“刚才谁说受得住的?”德维多睁大眼睛看他,那一瞬间几乎显出一些无辜和青涩的样子来。他艰难地说:“那我您、您喜欢就好啊啊——!”他骤然拔高了语调,因为楚长酩再次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这一次却是完全不顾德维多是否能够承受得住了,而是埋头苦干,直接把德维多弄得流泪满面、浑身发颤,连脖子都泛起了红晕,他这才轻微地叹息了一声,呼吸急促起来,射了出来。德维多如遭雷击,面色放空。或许在这一刻,被内射、被标记的感觉,比此前的亲呢与火热更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他呃呃地叫了两声,然后也跟随着楚长酩,陷入了高潮。“我爱您”他叫着,“爱您”楚长酩愕然,他低头看着德维多,在某一瞬间略有些失控,硬是掰过了德维多的下巴,然后吻了上去。他的舌头强硬地舔舐着德维多的上颚,让德维多颤抖着发出了低吟。或许此前所有的性事,都比不上这片刻的亲密。第24章临界点这场激烈的性事让德维多有些虚弱,他难为情地让楚长酩帮他洗了澡,然后软绵绵地躺在床上。这个男人对外的形象总是如钢铁般冷硬,在流沙联盟民众的心中几乎与恶魔等同,尽管他有着一张秀美而清隽的脸庞。不过,在楚长酩的面前,他倒的确表里如一。他眼巴巴地看着楚长酩:“您要离开了吗?”楚长酩低头瞧他,又看了看时间,便温声说:“等你睡着了我再离开。”“不。”德维多摇了摇头,他执拗地盯着楚长酩,“我想看着您离开。”楚长酩怔了怔,然后无奈地笑了一下,他俯身,撩起德维多的头发,在他额头上吻了吻:“好吧,那你看着我。”德维多尽可能地拖延着时间,他没话找话般地问道:“您喜欢亲吻额头?”楚长酩便说:“是因为你喜欢。”德维多疑惑地眨了眨眼睛。楚长酩说:“要像孩子一样被宠爱着啊。”德维多在这语气里,莫名其妙地红了耳朵。他不敢再让楚长酩留在这里了,便转而催着他离开。楚长酩无奈,也就没有久留。不过,他在离开神光教堂之前,却是遇到了安米尔。安米尔正站在拐角的阴影处,他盯着楚长酩,轻声说:“我父亲的味道怎么样?”楚长酩心里一紧,意识到这个孩子似乎又有些心理问题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