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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苏家大少爷看上去不太像是个习武之人,内力不如同辈不说,身子也是弱成这副模样,看样子这病……应当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我的大少爷嘞……”那小厮快哭出声了,“您赶紧回去啊!”“哎,不急……”苏长留话音刚落,一道低磁男音传来:“找你好半天了,该喝药了。”唐溯挑眉望去,来人身高八尺,眉如刀刻飞扬入鬓,眼似星辰熠熠生辉,行似一阵疾风,瞬息之间就到了苏长留面前,把手里那碗黑褐色的药汁递到苏长留面前。唐溯没见过的人。那药汁的味道古怪刺鼻,唐溯闻着就直皱眉头。苏长留接过那白瓷碗,叹了口气,面不改色仰头把那苦涩到极点的药汁喝了下去,想来是自幼喝惯了这味道,倒也没什么不舒服。唐溯道:“清宴,这位是?”“府里去年招的厨子。”苏长留把碗递给那人,“叫崔杼。”崔杼拱了拱手:“见过三位公子。”那小厮像是见了救星一样,忙拉着崔杼道:“快催少爷回房!”崔杼点了点头,然后转向苏长留,扬眉道:“少爷还不回去?”“……马上。”苏长留无奈,对着唐溯几人道,“来书房慢慢聊吧。”那小厮麻溜的回到长廊,对着少年郎们笑道:“我带你们到处逛逛好了。”苏伊伊正拽着董渊的衣摆咿咿呀呀的玩儿着。董渊紧张得身子崩得跟块铁板似的,生怕一不小心这小姑娘磕着碰着哪儿了,不仅得罪人,师兄还得罚他抄更多的书。小厮哭笑不得道:“小姐……”崔杼走了过来,蹲下来看着苏伊伊:“刚刚黎娘做了核桃酥。”“要吃!”苏伊伊一听,松开了董渊衣角,拽着崔杼不松手,“带我去!”“遵命。”崔杼看了一眼董渊,微微颔首,带着苏伊伊远去。苏长留带着唐溯他们穿过庭院碎石小径,一路尽是奇花异草,亦或是假山奇石。唐溯细细观察一番,又见到几个连他也叫不出名的绮丽小花,散发着独特的香味,唐溯停下脚步道:“清宴,知归,你们先去,我看看这花,看上去挺好玩的。”苏长留和柳君则深知唐溯性子,并未多言,只是微微颔首,随即远去。任允依旧站在唐溯身后。等到苏长留走远了,唐溯这才蹲下身子,凑近那花闻了闻,眉心微蹙。味道很像,但又有一点不一样。“小祖宗,怎么了?”任允看着唐溯盯着花日有所思的模样,问道。唐溯对任允的称呼已经懒得改了,问道:“你认识这花吗?”任允伏下身子,长指捏住那指甲盖大小的淡粉色花细细的端详一番,又闻了闻,说道:“认识,此花名为□□兰,原来是西域绿洲的东西,因为味道好闻而且颜色不错,多用来做胭脂水粉什么的。”唐溯心头一跳,猛的站起身来,却是忘了任允就在旁边,只听碰的一声闷响,唐溯的头狠狠地撞上了任允下颚。“嘶……”任允捂着下颚,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又见唐溯捂着头顶,忙心疼的伸手给唐溯揉揉,“小祖宗你没事吧?小心点。”“疼死老子了……”唐溯那一下撞得可谓是相当的恨,脑袋上肿了不小的一块,疼得很。任允哭笑不得,一边伸手给唐溯揉着那被撞的地方,一边问道:“小祖宗,你刚刚怎么了?这么激动。”“……”唐溯不语,片刻后却是转头问了一句,“你觉得刚刚那个崔杼,是普通百姓吗?”“……”任允挑眉,对于唐溯这话题转移并不多说什么,“我觉得,不太像普通百姓。”“行似疾风,站如苍松,虽然极力掩藏,但那股子杀过人的戾气是藏不住的。”任允道,“我猜,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将士。”第8章第八章第八章唐溯眉心微蹙,从战场上退下来的将士朝廷应当是会有所安排的,怎会来苏家庄当厨子?……还是注意一下好了。啧,清宴没看出来吗?没道理啊。一个将士的气息太明显了,不可能看不出来啊。任允看着唐溯沉思,时而皱眉时而疑惑歪头,无奈开口:“小祖宗,花也看了,不去找那两位?”唐溯闻言回过神来,微微颔首,道:“嗯,现在赶过去茶应该差不多了,走吧。”唐溯带着任允熟练的穿过迷宫般的庭院,七拐八拐到了掩藏在一棵怪松后的书房。唐溯推开那檀木雕花莲纹门,踏进书房,古朴象肚铜炉里焚着提神醒脑的清冷龙涏香。苏长留和柳君则坐在枣木八仙桌面前,桌子上静静地摆着四杯茶,茶水翠绿若翡玉,茶叶悠然在里面漂浮着,白雾氤氲。苏长留见人来了,笑道:“茶刚好,你们就到了。”“那可不,我会算的。”唐溯笑嘻嘻的坐了过去。任允对着苏长留拱了拱手,看见苏长留轻笑着微微颔首后,这才拂袖落座。“清宴,我听说这届武林盟会要在苏家庄举行?”唐溯问道,“苏老爷子居然同意了?”苏长留端起白瓷绘翠竹茶盏轻抿一口,无奈的点了点头:“是。家父已经同意了。”“这可稀奇了。”唐溯眉梢一挑,“你们苏家不是早就不插手这东西了吗?”“家父本是不打算插手这件事的,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同意。”苏长留道,“前些日子又从边塞那边来了传信,似乎是一笔相当大的生意,家父没个一年半载估计是回不来的。”唐溯心头一跳,忙道:“那现在苏家庄岂不是就你一个人撑着?”柳君则闻言,放下了茶盏,安静的看着苏长留。苏长留点头:“嗯,这几日不是正在忙着把以前的账目一类的先处理好,武林盟会刚好赶上农忙时期,得尽快……”“不准熬夜。”柳君则冷声道。苏长留一噎,张口欲说什么,半晌,却是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好……”“就是,清宴你熬夜很容易染风寒的。”唐溯伸手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又点了点苏长留额头,“看看,眼睛下面都青了。”苏长留哭笑不得:“我知道了。”任允用余光打量着这间书房,墙角立着一个半人高的青花瓷瓶,里面装着几卷书画。一张黑木长桌上摆着一叠厚厚的书,旁边的狼毫毛笔静静地躺在笔架上,那叠书应当是苏家庄的账簿。还有一个能装进好几个人的大柜子,墙上挂着几幅题了小诗的丹青水墨画,另有一个不到膝盖高的小柜子,墙边一张软塌。任允看着唐溯和这两个人聊得开心,自顾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