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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矢,眼底三分错愕,心底话语忍不住脱口而出:“唐门?”任允只是嗯了一声已作回应,脸色还算冷静,心底却是慌乱的,茫然的把唐溯背回了属于他的那间卧房,柳君则先行一步进去铺了床上被褥,看见地上地铺愣了一下。任允慢慢的把唐溯放在床铺上,小心的让他趴好。柳君则道:“清宴应当去找大夫了,你别急。”任允还是嗯了一声以表回应。想到自己给这小祖宗吃了那九转回魂丹,应当一时半会不会出什么岔子,任允这才稍微冷静下来。“大夫很快就来,”苏长留走进来,看着唐溯肩胛上的那支箭矢,眼底满是忧虑,“苏家庄的大夫……我找的是最好的,但是我不能保证……”苏家庄的大夫不擅长处理这么严重的外伤。任允默默地攥紧了手,眼底神色晦暗。只有十天时间。还需要解药。唐门……!“咳咳!”唐溯咳出几口黑血,茫然的睁开眼睛。任允眸光顿时亮了几分,忙拉着人道:“小祖宗。”一声尖利的鹰啸划破了半空。任允侧头,疑惑不解,苏家庄内怎会有鹰?苏长留和柳君则却是知晓些什么,苏长留眼里浮现出欣喜神色,几步走出门。一只巨鹰扇动着羽翼,落在了院子里。巨鹰上面站着三个人。一人戴着一个竹编斗笠,一袭墨黑轻袍,一头鸦羽墨发随意披散在肩头,身上斜挎着一个檀木箱子,足点鹰背腾空而起,轻巧落地。“子佩!”苏长留欣喜万分,“你来的正好!”“哦?”那人推了推斗笠,露出一张带着三分阴郁的俊美面庞,眼若点墨漆黑深沉,像是装进了所有的黑暗,“怎么了?你的病又复发了?”“不是我……是唐溯受了伤。”苏长留拉着人就往里面走,鹰背上两个十岁出头的小孩儿刚刚落地,慌慌忙忙的跟了过去。任允眉心微蹙,看着这个人。“还有个生面孔。”那人摘了斗笠,递给旁边一个小孩儿,理了理袖子拱手,“在下江湖鬼医,墨迟生。”作者有话要说:求多评论,光看不留属于白女票第12章第十二章第十二章墨迟生径直走到了床边,任允自觉退开几步。随后墨迟生俯下身子,伸出手指轻轻的按了按唐溯背后的伤口,一股一股黑血冒出,疼的唐溯脸色苍白。“扎得很深啊,还有这毒……”墨迟生眉心微蹙,若有所思,凑近创口嗅了嗅,又探了唐溯脉象,探究的目光看向一旁的任允。柳君则蹙眉道:“毒?”“十息绝命散。”墨迟生拿了方巾擦净指尖血迹,“中此毒者,十息之后,必死无疑,内力深厚的可能会活得久些,但也不过二十息。”“那唐溯……?”苏长留有些错愕,按照墨迟生的说法,唐溯应该早就是具尸体了。墨迟生放下那檀木箱子道:“我探过他脉象,有中毒迹象,但是被一样东西压制住了,那东西让他活着。”“听上去有些……”“不可置信对吗?”墨迟生接下了苏长留的话,从药箱里拿出一把剪刀,剪开唐溯伤口处被血粘住的衣服,“但确实有这种药,九转乾坤,回魂人间,留命人间十日,待得神医归来。后面再慢慢说,现在,闲杂人等,出去。”两个小童机灵得很,一个帮忙拿出各种瓶瓶罐罐在桌子上摆好,另一个帮忙收拾着墨迟生剪下来的衣物残骸。“啧……”墨迟生在那堆瓶瓶罐罐中间扫了一眼,瞟向那小童,“麻沸散呢?”“先,先生……”那小童怯懦的答道,“您忘了吗……一个月前……就用掉了……”就算墨迟生再小心,毕竟伤口和衣服已经被血粘成一片,剪的时候难免牵扯到伤口。唐溯痛得脸色发白,闻言一咬牙:“子佩,没有麻沸散就没有!直接弄!”墨迟生瞪了唐溯一眼,恶狠狠道:“你想痛死去见阎王爷的话我立马成全你。”“总不能不拔啊!忍一忍就成,子佩你快点!”“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闭嘴!”墨迟生一声怒喝,一把一指长的小刀摔在了桌面上。苏长留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吵闹声,沉吟片刻快步转身离去。不过一盏茶时间,抱着一把通体墨黑的古琴走了进来,还拿了一个锦盒进来放在桌子上,盘腿席地而坐。墨迟生看着苏长留,一挑眉。一个小童打开那锦盒,硕大的夜明珠将室内照亮了不少。苏长留微微颔首:“我用暂时剥离唐溯五感,和麻沸散差不多。”“我可不知道要多久能取出来,清宴你这身子骨能撑得住?”“能。”苏长留信手拨弄几下琴弦,低沉琴音流出,随后扔给墨迟生和那小童特制的耳塞,“戴好。”墨迟生和小童依言戴上耳塞。唐溯看着苏长留:“清宴其实没必要……”“有必要。”苏长留淡然道,眼梢一弯笑起来,“可能会有些不舒服,你且忍忍。”言毕,苏长留眼眸微垂,修长十指置于琴弦上,指过琴弦,琴音宛若潺潺流水倾泻而出。唐溯还没来得及再说两句,只觉得眼前一片浓墨覆上,耳畔琴音消失,四周寂静无声,嘴里那股子血的铁锈味儿也感觉不到了,身体的感觉仿佛被人剥离了一般。墨迟生拿了染湿的白巾擦净唐溯背后黑血,小刀在火上掠过,一寸一寸缓慢而小心的划开伤口。一旁的小童乖乖的捧着夜明珠照亮伤口。另一个小童不断的用白布擦去伤口流出的黑血。墨迟生额头隐隐浸出细细的汗珠,慢慢的划开创口,不知道用了多久,终于看见了箭头。“该死的!”墨迟生看清楚那箭头,心底一凉,骂了一句,那箭头上有不少倒钩,有两个好巧不巧勾住了两条极为难办的经脉。房门外,任允站在不远处,安安静静的看着那房门,眼底一片灰暗神色。“……放心。”柳君则淡然开口,“没有墨迟生救不回来的命。”“……嗯。”任允抿唇,点了点头。一阵脚步声传来,崔杼端着个托盘,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少爷吩咐我给你们备点夜宵。”“……嗯。”任允看了一眼那托盘里的rou羹,随后继续看着房门。柳君则微微颔首:“有劳。”“应该的。”崔杼道,把那rou羹强硬的塞进两人手里,“少爷吩咐了,必须吃了。”任允抬起手,也不管那rou羹烫不烫,机械的喝了下去,把碗还给崔杼,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