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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为的就是扩张魔教势力,重入中原一展雄风!却不料遇上那唐门魔头少门主,一见倾心,在那魔头逃出唐门后更是鼎力相助,百般讨好,终是把那魔头追上了手,前些日子唐门门主强行把那魔头押回唐门,可不是触了魔教教主的逆鳞?”“所以说,这魔教教主下令进攻唐门,为的就是自己的心上人……”魔教据点。花白胡子的大夫细心的给唐溯换了药,帮人盖上被子,满脸愁云的转过头去看着一旁的任允。“这少侠的伤……大部分已经没有大碍了,至于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老夫也不能说个定数。”老大夫略微佝偻着身子,无可奈何的叹息道,“老夫才疏学浅,只能勉强保住少侠的命,至于这双手……老夫实在是无能为力。”“……多谢大夫,有劳了。”任允轻轻的一拱手,让属下送上了银钱,耐心的听完了老大夫交待需注意的琐碎,亲自把老大夫送出了门。大寒已过,年关将至,街道上处处挂上了喜庆的大红灯笼,店铺里陆陆续续摆上了各式各样的年货,小孩子们四处嬉闹着,期待着除夕夜的丰盛菜肴。离开蜀中后,任允把唐溯带回了最近的据点,从外面看上去不过是一座普通的古旧宅邸,只不过在这时候显得有些冷清的过了头。没有大红的灯笼,没有喜气洋洋的人。“小祖宗。”任允轻轻的敲了敲门,眼神黯然,那片蓝色现在像是一片已经死去的海,“我进来了。”屋内暖洋洋的,焚着取暖的香,里面夹杂着安神香的味道。任允失魂落魄的坐在床边,轻轻的伏下身子,一手抚上唐溯面颊摩挲着,鼻尖亲昵的蹭着人,像是对着主人撒娇的大型犬,薄唇轻启眷恋缠绵的唤道:“小祖宗,你看看我好不好。”距离魔教攻打唐门,已过了好几天。而除了任允把唐溯夺回来的那天唐溯醒过来了一瞬,唐溯就再也没有睁开眼睛过。“小祖宗,对不起,我该早一点回来的,都怪我,让你受委屈了。”……“小祖宗,我给你的生辰礼物快好了,你醒过来就给你看看好不好?”……“小祖宗,我怕你一直睡,就这么几天我都快疯了,你就赏脸睁开眼睛,看我一眼好不好?”……极尽温柔眷恋,万千缠绵,若是平日里,唐溯早该醒过来,明明是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却是一脸嫌弃的把任允推一边儿去了,并且极其不耐烦的附上一句你烦不烦。这种时候,耳尖泛着一点点红色的小祖宗特别可爱。只可惜,现在躺在床上的人没有半点反应。“主上。”门外属下的声音传来,“有两人求见。”“不见。”任允冷淡道。得到了任允的答复,属下便是回到了会客厅,对着两位公子哥一拱手,道:“抱歉,主人不见客,二位请回。”“清宴,我都说了说直接进去就好。”墨迟生气定神闲的翘着脚抿了一口茶,立刻嫌弃的皱起眉。苏长留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温和道:“子佩你太着急了,有事……”不能好好说吗?苏长留话未说完,墨迟生已是跟人动起了手,进退之间洒落的药粉放倒了不少闻询而来的守卫,直到以为有敌人来犯的乌尔斯匆匆敢来,这才结束这场闹剧。乌尔斯不太会中原的客套话,只得匆匆让如临大敌的诸多属下退下后,看着似笑非笑的墨迟生以及已经把古琴放在膝上的苏长留,拱了拱手,干巴巴道:“我带你们找人。”“……有劳。”苏长留看见乌尔斯先是一怔,随后压下疑惑,对人温和笑道。这人不是跟在方文睿身边的那个人吗?怎么会在这里?乌尔斯收起弯刀,规规矩矩的把两人带到了任允的房门口。“主上,墨……”“哐!”乌尔斯刚刚开口,墨迟生却是两步上前抬脚踹开房门,侧身躲过了迎面而来的夺命飞扇,墨迟生道:“任公子,容与不在,你脾气倒是见长啊。”“墨迟生?”任允接住飞旋而归的画扇,怔怔看着来人。墨迟生鼻尖动了动,嗅到了暖香里夹杂着的那股子药味,当即脸色一变,大步走到任允所坐的床榻边,拉开了盖在唐溯身上的锦被。满身的伤痕。“子佩,发生了何事?为何你……”落后一步的苏长留跟了上来,看见唐溯这满身伤口也是哑然,好半天才看向任允,“任公子,容与这些伤口,究竟是因何而成?”“这哪个庸医用的烂药?”墨迟生怒道,“你请的什么狗屁大夫,容与负伤为何不传讯与我?”任允一时哑然,他也想找墨迟生,可他并没有苏家庄的信鸟。“子佩,别说了,救人要紧。”苏长留伸手拉了拉墨迟生衣袖,轻声道,“容与的手……”再不治,可能就真的废了。墨迟生压下心中怒火,冷声道:“纸笔。”任允立刻取出纸墨笔砚放在桌上,唤了一个小厮进来研墨。墨迟生趁着这个空档,小心上拉过唐溯的手腕,两指搭在脉上。待小厮把墨研磨好了,墨迟生便是走上前来,拢袖提笔,洋洋洒洒写上了药方。依旧是鬼画符一般的狂草。随后墨迟生把药方子拍给任允——“滚去抓药,抓不齐你也不用回来了!”语罢,墨迟生把自己药箱打开,瓶瓶罐罐铺满了整个桌子,把任允和苏长留一并轰出去了。天上纷纷扬扬的飘起了雪。苏长留轻轻的呼出一口白气,拉紧了身上的白狐大氅,对任允道:“苏某随你一道去抓药。”任允颔首,有眼色的属下取来了两把素色的油纸伞,备上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引着二位坐上了马车。随后,车夫扬鞭赶马,马车驶向了集市。车内暖意融融,隐有提神醒脑的淡香,任允与苏长留面对面的坐着,中间隔着一张小几。苏长留实在是想问清楚唐溯究竟怎么了,可看着任允这幅失了魂的模样,一时间又觉得不好开口。“伤是唐门那边搞出来的,”任允好像是猜到了苏长留的顾忌,自顾自的开口给苏长留解惑,“前些日子,我收到了一封信……”约摸过了半盏茶的时间,任允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苏长留说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