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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元宜软声应了声是,又朝赵贵妃行了个礼,红着眼眶端正地坐下。皇后瞥了眼外面升起的日头,有些疲惫地挥了挥手,“本宫有些乏了,这也快到用午膳的时候了,你们都退下吧。”众嫔妃闻言起身行礼,袅袅婷婷的尽数离去。元宜拖慢了些步子,落在一众莺莺燕燕的后头。赵贵妃经过她时,冷哼声拖得长长,白眼也翻得恰到好处。元宜摆着张笑脸给她回了个礼,等人一走,脸上笑意尽失,冷的生硬。那西疆异女仍是老老实实地跟在她身后,恭敬地垂着脑袋。元宜正想问她几句话,却被人轻轻拍了拍肩膀。“元妃,你怎生走得这样慢。”叶妃叶娴领着位侍女,端着胳膊走到元宜身边。元宜心说一句你不也一样,面上却是尴尬羞怯的样子,声音细的像是蚊子嗡鸣,“昨夜承了陛下雨露,身子实在是有些沉重。”身后的西疆异女闻言瞧她一眼,挑了挑眉毛,有些不自在地耸了耸肩。叶娴倒是恍然大悟,挽起元宜的手,替她抚了抚双肩,“我怎把这事忘了,元meimei初承雨露,陛下又是那般……龙精虎猛,身子自然会不大爽利。”元宜双颊粉红,乖顺地点点头。叶娴看着元宜这般模样,又想到方才屋中的事情,沉吟片刻,轻声开口:“赵贵妃向来如此,说话刻薄了些,元meimei不要太过在意。”“西疆是我大楚疆域,自是一派好风光。说句实在话,我自小就想去西疆看看呢。”元宜闻言心中一动,抬首细细将叶娴打量了一番。听闻叶将军家的小女儿前些年失了武功离了军营,后来又被皇上召进了宫,说的估计就是这个叶妃了。“多谢jiejie安慰,meimei实在感激。西疆虽远,但也不是远到天边的地方,jiejie若是想去瞧,定能去上。”元宜反过来握了握叶娴的手,眼睛亮的像是晴夜的月亮。她察觉叶娴依旧不甚明亮的眼底,想了想,软声继续说道:“我从西疆带回来了些茶叶和特色器具,这会儿也带进了宫里。若是jiejie不嫌弃,赶明儿我亲自给jiejie送过去。”叶娴愣了几秒,随即开怀地应了声谢。两人慢慢悠悠走了一会儿,元宜突然扯了扯她的袖子,看着前面远去的妃嫔,微微压低了声音。“我瞧见今日来的jiejie们大多年纪很轻,感觉除了皇后娘娘,只有零星几个前辈。不知陛下先前的嫔妃们,如今都去了哪里?”“我也是前几年才进的宫,我那个时候,除了皇后娘娘,宫里也没有什么前辈了。”叶娴惆怅地摇了摇头,朝后面摆了摆手,身后的侍女便为她摇起了扇子。“不过,倒是听说过些相关的传闻。”她沉思几秒,犹豫地继续开口:“等找个时间,meimei来我宫里,我与你好好说说。”元宜眼睛一弯,柔柔地应了声好。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直到午时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待用过了午膳,收完了皇上赏赐的礼品,元宜屏退了屋中的侍女,将那西疆异女留下。她翘着腿,挑了缕头发在手里把玩,抬起眼仔细地打量着这个西疆异女。今日一早,她就被谢钧辞手下的侍女送回了自己的宫殿。屋里原来侍奉她的秋菊早没了影子,其余的宫人,倒是没什么大的变动。元宜推开门,一进门便瞧见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待人卸了易容换了衣裳,她发现这人依旧同自己有六七分相似。看来那人,还真是费了些功夫。元宜并未与这女子有什么交流,只是吩咐她注意些容貌,随后便把她放到身边,当成个贴身侍奉的侍女。她如今风头正盛,老皇帝少不了要她去侍奉。把这人放在身边,倒是能免去不少事情。一早上忙的要紧,直到现在她才有功夫好好与这女子聊上一聊。“你叫什么名字?”元宜嗑着瓜子,扬声问道。“奴婢名叫阿古丽。”倒是个异族的名字。元宜喝了口茶水,继续说道:“这里不同别处,以后为了便宜行事,我便唤你阿丽。”“我不问誉王要求你做什么,也不关心你怎样在皇帝那里精巧逢迎,毕竟这事是别人强加在我身上的。西疆异术我早有耳闻,精妙绝伦,举世无双。同时你能远离族人只身前往京城,我很佩服。”元宜认真地看着阿丽,目光如炬,“你对别人、对大楚有什么目的,我不在乎。”她没有错过阿丽轻颤的眼睫,话音一转,冷声说道:“但若是你扰了我的事情,我也不会手下留情。”“听懂了吗?”“是。”阿丽垂首,压住心底的波涛汹涌,恭敬应答。元宜轻轻点头,准备摆手让她离去。只是她随意一瞥,却瞧见阿丽手腕内侧的一个淡红色的图案。她远远一看其轮廓,便知那定是一只展翅跃起的血凤。和母亲身上的那只,一模一样。5.第5章认不得了?元宜迅速起身,快步走到阿丽身前,紧紧扼住她的手腕。“娘娘——”阿丽被元宜吓了一跳,满面愕然。“你手腕上的图案,怎么来的?”元宜压低声音,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阿丽。“这……奴婢自小身上就有了。”阿丽垂着脑袋,有些慌乱地应答道:“娘娘放心,侍寝的时候奴婢做了处理,陛下并未看见这个图案。”“那誉王,有没有见过?”“未曾。”阿丽身体轻颤,摇了摇头。“是吗。”元宜闻言眉尾一挑,慢慢松开手,眼底神色晦暗不明。她轻轻拍了拍阿丽的肩,沉吟片刻,而后凑近她耳边,轻声说道:“小心些吧,莫要让他人,抓了把柄。”“奴婢遵命。”阿丽恭敬行礼,慢慢退出了寝殿。元宜缓缓摩挲着腰间的环佩,面色凝重。娘亲的事情,怕是比她想的还要复杂。又是西疆又是异族,这其中究竟是怎回事?她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刚准备去软塌上好好歇一歇,却又听见刚合上的房门被人敲了敲。“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