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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走,总之也没剩几个幸存。她已经一整天没有吃饭了。早上走的匆忙根本来不及用早膳,被押到牢里后只给每人发了两个冷馒头。她自小养尊处优,怎会吃这种东西。所以元清宁抱着一小碗水,硬生生地挺着。已是深夜,大部分的人已经沉沉睡过去,有高有低的鼾声接续地响起,元清宁孤单地靠在墙角,独自清醒。她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发展之这样。没来得及给太子解释,又被誉王亲自下令关到大牢。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誉王会对她有这么大的敌意,她明明未曾招惹过他啊?正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突然听见两声沉闷的躯体倒地的声音。她起身一看,看见门外把守的两名官吏已经倒在地上,牢中的其余人依旧睡得很沉。一道人影鬼魅一般出现,黑衣包裹的手臂从铁栏杆外伸进来,朝元清宁勾了勾手指。元清宁心跳如擂,犹豫了好一会,还是没有动。那人见元清宁并未上前,就把手臂收了回去,可没过一会又伸了进来。这一次,手里还拿着一只个头不小的鸡腿。诱人的香气一丝丝地钻进元清宁的鼻子,她摸了摸饥肠辘辘的肚子,咬咬牙,慢慢站起来,朝鸡腿的方向走过去。鸡腿在前,元清宁咽了咽口水,见那人没有收回去的意思,低声问道:“你是谁?找我做什么?”她透过黑暗细细打量着面前的人,那人一身黑衣,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面孔根本看不清。只从身量上看,似乎是个女人。“先吃了东西再说吧。”那人并不回答元清宁的话,而是把鸡腿在手上晃了晃,往元清宁面前送了送。元清宁犹豫几秒把鸡腿接过来,放在鼻子前面闻了两下,迟迟没有下口。“怎么,怕有毒?”那人低笑一声:“你还不值得我下毒。香烤斋的烧鸡,今儿晚出炉的。”空瘪瘪的胃又开始发作,搞得肚子一阵一阵的疼痛。元清宁按捺不住对食物的渴望,心一横,快速地把鸡腿啃得干干净净。那人见元清宁一副饿狼扑食的样子,唇角微勾,而后又掰下来一只鸡腿,给她递了过去。元清宁风卷残云把两只鸡腿消灭干净,轻轻打了个饱嗝,掏出脏兮兮的帕子擦了擦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你既已吃了我的东西,可就要帮我做件事了。”那人见rou已经吃完,就轻轻打了个响指,懒懒散散地开口。元清宁的帕子在手上晃了晃,飘落在地。她握紧了铁栏杆,关节变成诡异的青白色。“你,你要让我做什么?我一个弱女子,如今还困在牢里,没有什么能帮你的。”“你不用暗示我。我当然会把你从牢里放出来,不仅如此,我也会给你,你想要的的东西。”“呵,我乃重臣贵女,想要什么得不到?况且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相信你的话?”元清宁不屑地摇了摇脑袋,一副清高的样子,卸下平日里伪装的娇弱,明目张胆地翻了个白眼。“噢?”那人惊诧一笑,把脑袋往前凑了凑,微微压低了嗓音:“誉王的青眼相看,你也不想要吗?”元清宁身体剧烈一颤,背部瞬间被冷汗浸湿。她的声音变得有些尖利,颤抖说道:“你,你到底是谁!”“嘘——”那人伸出食指在唇上抵了抵,示意元清宁安静,“元二小姐还是安静一些,可不要把其他人吵醒了。”“我是谁不重要,我能帮你得到誉王,就足够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屋子突然安静下来,两人齐齐地保持沉默,只能听见元清宁剧烈而略微粗重的呼吸声。过了半晌,元清宁平复了一下呼吸,终于打破了寂静。她压低声音,颤抖问道:“你要我做什么?”“我要你,拿到一把太子贴身带着的扇子。”那人幽幽开口,“上面写着,非池中物。”“若你泄露了我的话或者坏了我的事,可莫要怪我手下不留情。”“我能帮你,也能杀你。”油纸包的烧鸡被扔进元清宁怀里,面前的人转瞬不见,元清宁望着眼前的黑暗,犹豫几秒,把手上的烧鸡往怀里紧了紧。*元宜终于从刑部大牢里飞身出来,她拉下脸上罩着的黑布,在高高的屋顶上深吸了一口气。今天是晴天,天空中没有云朵的遮蔽,月亮和闪烁的星星挂在天上,亮得清晰。元宜想起西疆的夜晚。躺在松松软软的草地上,听着清脆的虫鸣,闻着草香望着星空。然后等到夜深,回家喝一碗母亲做的甜奶,放上几个冰块,喝得一干二净。她在屋顶上怔怔看了好一会,然后重新把面罩戴好,足尖轻点,飞身朝皇宫掠去。在楚国京城,欣赏完夏夜没有母亲和冰凉的甜奶,却有阴晴不定心里有病的谢钧辞。元宜脚尖刚刚触碰到浮云宫的地面,就看见院子中央有个高大的人影。看轮廓,似乎是谢钧辞。她踮起脚尖屏住呼吸,准备转身遁走,却听见耳边传来男人清冷的嗓音:“怎么,出宫了?”元宜拉下面罩,理直气壮地笑着说道:“是啊,呆的闷,就出去走了一圈。誉王大驾寒舍,有何贵干啊?”谢钧辞缓缓转过身,朝她走近了几步:“元妃真是好兴致,半夜三更出去透风,看来这皇宫的守卫,要换一批了。”元宜冷笑:“彼此彼此,誉王夜闯后宫嫔妃宫殿,也不是君子所为吧?”她也不后退,直视谢钧辞,发现他穿着的似乎是商议政事时穿的皇子蟒袍。难道他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回府更衣?谢钧辞在她面前一步远的地方定住。他负着手,沉默了好一会,低声开口道:“最近城里盯得紧,你独自出宫,有些危险。”“我自己心中有数,不劳你费心。”元宜把帽子面罩扯下来抓在手里,随意地拢了拢乱糟糟的头发。两人沉默地站了许久,背对着昏暗的屋子,相顾无言。草丛里的虫子突然叫了两声,微风拂过,元宜冷不丁地开口:“皇帝时日无多了吧。”谢钧辞并不意外,微微颔首说道:“这一月左右的事了。”“看来果然是你”,元宜自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