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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钧辞写完最后一个字,放下毛笔,缓缓转过身来。他和昨日的样子比起来已经是大有长进,这会儿被元宜这般看着,脸也没有红得太过吓人。“jiejie,看够了吗?”他微微俯下人,凑到元宜面前,声音低哑。元宜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声音软软糯糯:“没有。”她望着谢钧辞,眼眸清澈,回答的样子极为认真。撩人而不自知。谢钧辞呼吸一窒,觉得心又空了一拍。面前的人脸颊粉红,肌肤吹弹可破。红润的樱唇微微勾起,脸颊中间有两个圆圆的酒窝。她眼睛里似乎带着水光,将他一点点蛊惑。谢钧辞喉结滚动,长睫微垂,头一点一点垂下,离元宜的脸越来越近。他想吻她。两人的呼吸近在咫尺,元宜抬手抓住谢钧辞的前襟,缓缓闭上眼睛。纤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一样颤动,像两面黑色的扇子。谢钧辞唇角微勾,轻抚元宜的后脑,两人的唇马上就要碰到——“陛下!”杨有才独特的尖利嗓音突然在门外响起,元宜被吓得身子往后一仰,险些从椅子上翻过去。谢钧辞眼疾手快地把她捞起来,周身寒气萦绕,冷得像寒冰。杨、有、才!你、找、死!杨有才还不知道自己打断了陛下的好事,敲了两下门之后继续说道:“陛下,元小姐在外头,非要见您。”他声音听起来极为难,还夹着些淡淡的恼火:“奴才劝了好一会儿,她怎么也不听。”“这会儿……正跪在外头呢。”杨有才在门外也顶着一张苦瓜脸,斜眼瞄着台阶下面跪着的人,一脸无奈。这元家二小姐还真是不信邪,又带着食盒过来了。他多次说过陛下已经不需要她们送东西,也不会再收她们的东西了。可这人偏偏不听他的话,不仅在外面赖着不走,还非要见陛下。陛下是她想见就能见的吗?况且现在的陛下……那可是元太妃的人。即使陛下答应,元太妃能答应吗?杨有才在外面冒出一脑袋的汗,却见屋里半点动静也没有。完了,元太妃也在里头。还听见了这种事。他猛地捂住嘴巴,两腿一软就挂在了外面的栏杆上。他完了。元宜现在心情确实很不好。亲吻被打断,险些摔到地上,自家男人还被别的女人找。这三件事,件件都不是很友好。元宜刚才翘起来的嘴角也放下去了,眼里的欢喜期待也全没了,现在也是冷着脸,抱着胳膊和谢钧辞相顾无言。谢钧辞现在脸色也很是不好,比起刚才全然的愤怒,这是被元宜看着更是有些手足无措。浓郁的冷气在两人之间萦绕,射进来的阳光似乎被吓到,默默地缩到了窗户外面。屋里的两个人现在似乎在进行一场“谁比谁更冷”的比赛。“jiejie,你知道的,我、我真的——”“元清宁?”元宜打断谢钧辞的解释,冷笑道:“她还真是脸比城墙厚,啥都打不透。”她慢条斯理地卷起袖子,面色比刚才还要阴沉几分:“之前家里的事我一直没找她算账,现在一看,倒是时候好好算一算了。”“谢钧辞。”她语气不是很好地唤了一声,继续问道:“我那父亲任职后可有什么作为?”怎么连阿辞都不叫了啊……谢钧辞长叹一口气,顿时猜到了元宜的意思:“元正此人能力一般,无功无过。不过……又开始走上老路。”“又开始搜刮油水了?”元宜眉尾一挑,心中了然。“那正好,一起踹了。”元宜不在意地摆了摆手:“他这官职本就是老皇帝任的,你之前留他,也是想要方便行事。如今事情平息,也没必要留着他了。”谢钧辞乖巧地点点头,觉得元宜真是懂他。他之前一直不处理这人,确实有些别的心思。但如今他一家触碰自己逆鳞,却是半点也容不得了。而且……正好随了赵家的意。“还有,我今日要回一趟元府。”元宜见谢钧辞点头,接着说道:“家里的事,还是要在家里处理才好。”谢钧辞思忖一阵便同意,大手一挥差了几个精干的侍卫跟在元宜身边:“jiejie,注意安全。”元宜也没理他,撸着袖子就往外走了。所经之处,寒气四溢。谢钧辞:不敢说话。杨有才在外面的栏杆处挂了好一会儿,终于看见眼前的门打开了。之间元太妃一脸杀气,大步流星地从里面走了出来。杨有才被她周身地寒气吓了一跳,觉得这不亏是一对儿,太妃娘娘生起气的模样真是和陛下不相上下。元宜看也不看杨有才,视线一扫就看见台阶下面跪着的元清宁。身体瘦弱的女子在烈日下跪着,像一朵“倔强不屈”的小绿茶。元宜深吸一口气,只觉茶香四溢。她挥着袖子朝元清宁走过去,一旁有人撑着伞,身后还跟着几位手持利刃的侍卫。元清宁现在累得要死。膝盖的位置又热又疼,后背被太阳烤着,头顶被太阳晒着,感觉自己像一只穿着衣服放在火上的烤鸡。不知过了多久,面前终于出现一道阴影。是陛下来见她了吗!她惊喜抬头,刚扬起的笑骤然凝固在脸上。她看见了一张自己最不想看见的脸。“唉我的好meimei,怎么跑到这里跪着了?”元宜故作惊讶地开口,话语里的讽刺压都压不住。她抬脚踢了踢一旁的紫色食盒,又加了一把火:“哟,来送饭了?可这送饭怎么送到地上了?”“元宜,你不要欺人太甚!”元清宁母鸡护崽一样把食盒牢牢抱在怀里,咬牙朝元宜低喊道:“这里是御书房,你怎么会在这里!”元宜居高临下看着她,却是笑了:“我是太妃,这皇宫哪里去不得?”她俯身捏起元清宁的下巴,伸手拔下她发髻上的步摇,放在手里仔细地看着。“我记得,这是我娘的东西吧?”元宜将步摇凑到元清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