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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果知,时西被美化的更严重了,地位火速窜升。“你和他关系很好?”“恩,我们是很好的朋友!”果知的回答带着骄傲。晚自习结束后,果知先去学校外面的小吃摊买了很多食物,然后去水果摊买了个果篮,最后再走进鲜花店里,看着品种繁多的花,犹豫着。老板亲切的走过来:“你是想选什么花,我可帮你推荐,是送女朋友吗?”果知摇摇头,认真的看着老板:“请问下,给天使该送什么花?”这个问题可真问住老板了,他疑惑的再次确认:“你的意思是,你女朋友像天使?”“不是,不是,我是说真正的天使,在天上飞的那种。”“这个”老板一时不知道要如何回答,突然果知视线停在一束最角落的花上,与时西送自己干枯的那朵花相同,他立即指着花:“老板,我想要这束,麻烦你帮我包起来。”“好好,你请稍等。”果知提着食物、果篮、花,那阵势像去医院探亲,难免引人注意,他敲响时西的门:“时西,快开门,我抱不住了!”门被拉开,时西看着眼前的水果和鲜花,下一秒想合上门,却被果知用脚抵住:“你干嘛不让我进来。”“我干嘛要让你进来。”“你看,我帮你买的,时西,你真好,我不知道怎么感谢你,这些东西你喜欢吗?”“你觉得我会喜欢吗?”“我觉得你会喜欢。”果知歪头笑着,从包里抽出本书:“我还给你买了本书。”果知也不管时西接不接受,将自己买的那本书放进了时西角落的书堆里,然后四处看看,拿起个空掉的塑料瓶,剪掉口子,去浴室装满水,小心翼翼的将花插进塑料瓶里。自顾自的看看,又觉得摆在书桌上如果倒了会沾湿纸张和电脑,便把花放在床头柜,随即拍拍手:“好了。”“请问,谁同意你可以有这些行为的?”“没关系,不用谢我,是我应该做的。”见时西不再搭理自己,他继续说:“不过,你不该打郭亦琪的,男生打女生是不对的,而且,我觉得她也不坏。”“你这愚蠢的思想什么时候才能认清事实。”“我明明已经认清了,我说过每个人都有美好的,你为什么总是不相信我!”果知不满意的说,他们的性格如此不同,他们的想法如此不同,但命运还是将他们排在了同一个轮回里。“美好在哪里?至少我没看到。”时西正想打开笔记本电脑,果知看着时西的动作,看着时西的手指,他轻声的说,声音里带着幸福的情感:“别人的美好在哪里,我不知道,我的,”果知伸出食指,他的指尖触碰着时西心脏的位置:“在这里。”他天真的表情勒住了时西的视线,在这个安静的房间,曾经相同枯萎的花,现在在时西的床头柜上盛开着,时西那么突然的,俯下身,吻住了果知。这个吻不像第一次那样短暂,这个吻吓坏了果知的心脏,他的血液在体内沸腾,他的喉结在颤动,时西的手指解开果知的衣服扣子。“时西,你,你在做什么?”“没做什么。”“真的没做什么吗?”“恩。”时西回答,尽管不够真诚,但果知信了,既然时西说了,那他就只是单纯的在帮自己脱衣服,是吧,是吧?26.感情并不复杂时西的手指伸入果知衣服敞开的那一点隙缝里,顺着锁骨慢慢的滑下,果知的身体在轻微的颤动,时西的唇移至果知的耳畔,一点点的亲吻着,往下,吻住他的脖子,那温暖与湿润并重的感觉,让果知无法思考,他被扑倒在床上,他的身体陷入柔软的被子里,他的思想和情感却陷入时西的给予里。他睁着眼睛,在昏暗的视线里看着时西,看着他埋头亲吻的动作,原来被触碰一次后,就想要更多的触碰,这喜欢时西的心情幻化成人的本能,他伸出手,放在了时西的肩上,紧紧抓住时西的衣服。每一寸肌肤被亲吻到发麻,他的唇到了下腹,果知咬紧嘴唇却弓起身体,他的嘴角无法抑制流出暧昧的呻吟,随即是更多的,无法止住的呻吟。时西抬起头,双手张开果知的腿,从大腿内侧抚摸至膝盖,果知的双腿抖动着,有些害怕这即将到来的疼痛,时西压下来,他凑近果知的耳边:“会有点痛。”说完,他再次吻住果知的唇,果知的双手从时西的腰侧穿过,抱住他,现在,那害怕的感觉不在了,想给他,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他,连心脏都可以舍弃,又何况是身体。只要对方是喜欢的,似乎什么都可以给他。时西缓缓的进入,果知皱紧眉,温暖包裹住滚荡,摇晃着的身体让床也跟着摆动,果知的嗓音有些沙哑,半闭半睁的眼睛,潮红的脸,这股感觉太强烈,淹没着所有,他缴械了。许久,他在时西的怀里醒来,看了眼时西,又在时西的怀里睡去。这不可能是梦,因为幸福感觉太强烈了,还夹杂着甜蜜。阳光从落地窗照了进来,果知迷糊的睁开眼,刚坐起身便感觉到疼痛,他掀开被子走进浴室,扭开淋浴器,水从上面洒了下来,淋湿果知的身体,他将洗发乳按进手里在头上搓揉着,越来越多泡沫,他却不停搓着,泡沫滑下盖住他的眼睛,却盖不住他咧开的嘴角,没见过有人洗澡能有这么开心。他穿着时西的衣服,将衣服拉起放在鼻子前闻了闻,然后坐在桌前拿起笔帮时西改错字。一会儿后,时西从床上坐起来,他眯着双眼看了看落地窗外的阳光,再看着果知的背影,果知转过头:“时西!你醒了?我后面怎么到现在还是痛?”这是时西睡醒迎来的第一个问题,他平静的回答:“多做几次就不痛了。”“你、你还要和我做?素材应该一次就够了吧。”时西看着果知,并未拆穿,顺着果知的话继续说下去:“你以为我是随随便便在写吗?只靠一次就能写?”“那还需要多少次?”“这你不需要管,过来。”果知跪在床上从床尾爬到时西面前,抓紧衣服,有些僵硬,脸因为内心的某种情绪红掉了:“然后怎么做?”“你做素材这么不敬业?自己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