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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去莲城住院,但病了这件事本身还是因为请假一系列状况瞒不住的。还有,这个外人不包括董茜,而且,董茜是个大嘴巴!你跟他胡说什么了?!!!董茜看他这么紧张就想笑,脑海里精准浮现出便宜弟弟口是心非的赌气模样,挺可爱的,就想逗他。我实话实说了呀,说你在ICU昏迷了半个月,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要回梅川,真的,描述特别生动,连我自己都感动得想哭,亏我还一直留着帮你画的那张素描,风哥还求我回去找到了拍下来发给他。……哦对了,他问我你为什么生病生的什么病,我就说当然是为他的事情忧思过度,急火攻心,五内失和,血气逆行……本来医生也说过你的心肺功能会受影响嘛,我又没撒谎。……晏羽简直无话可说,她这恋爱脑加武侠脑可能是没救了。小弟弟(又来?),风哥肯定心疼死了,半天都没说话呢!不过你不用谢我,举手之劳而已~晏羽的手指停在输入键上半天,呼地叹出口气,终究什么也没说,直接把董茜拉黑了……关于那件事情怎么跟易乘风解释他也没想好,可能根本就不愿意去想,或许他一直不知道也没关系,属于父辈的恩怨纠葛已经被父亲带到坟墓里去了,他也早就挣扎出那片泥淖。如今董茜硬是将这口锅扣到了易乘风身上,表面看似也讲得通,但晏羽还是忍不住觉得让他背负这个太过沉重。晏羽整个下午都心神不宁,被这事儿搅得做什么都不安心,干脆就放了音乐窝在沙发里发呆。他想打个电话试探易乘风一下,看看那个所谓的真相到底对他影响多大,又没想好如何开口提起这事儿比较合适,偏偏易乘风今天也跟他比赛似的沉默着,电话和信息一概没有,微信里躺着的最后一条还是他的早安kiss。晏羽翻手机,无意中翻到了扣扣的一条消息,董茜发了个耳孔冒烟的愤怒表情:你居然敢拉黑我!我决定不告诉你风哥他舅突然回来了这个大消息!哼!风哥他舅?苏享华?相比之下,这个名字带给他的震动并没有太大,在风哥因为伤人被警察带走那件事的衬托下小得像不小心落在衣襟上的一点油渍,清水洗不掉有什么关系,加点洗洁精就好了。但苏享华突然回梅川的消息,像是在他心底丢了一枚炸/弹,令他一整个下午的不安都找到了宣泄口,呼啦啦打着旋儿灌进那个可怕的弹坑里。当年庭审前的无数次询问和质证让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几乎无所遁形,恰恰苏享华又在这个时候消失了,晏羽早有猜测风哥对苏享华参与绑架的情况有所察觉。如果他知道那件事情是苏享华干的,他现在回来了,意味着什么?晏羽顾不得想太多,即便连如何开口都没准备好,手里的电话已经拨了过去。长嘟音一路响下去,直到无人接听自动挂断。他心里堆积起的恐惧瞬间便张牙舞爪撕开五脏六腑,一连拨了几次仍旧无人接听。晏羽转而拨了苏一乐的电话,“你哥呢?!”苏一乐刚送了女朋友回家,正颠呵颠呵往二姑家走,“他跟车行的朋友吃饭去了,应该没在家,我马上到了给你看一眼,怎么了晏羽哥?”“没怎么,吃饭吃到十点多吗?”他的语气活像被冷落的小媳妇,接着小心地问了句,“乐乐,我听说你爸回家了?”苏一乐那边明显不自然地顿了几秒钟,声音冷冷的,“我没爸,我就有我姑和姑父,谁来谁走跟我没关系!晏羽哥我到了,他还没回来,你不用担心他吧,吃了饭一块儿玩玩打打牌也挺正常的。”“知道了。”晏羽觉得问不出什么来,如果易乘风打算揍苏享华一顿,苏一乐大概也不会拦着,不冲上去帮忙就不错了。他转而拨了起子的电话,车行的朋友聚会他应该也在。“风风风风……”晏羽抬手捏眉心,关键时刻真的很急人。“……风哥,带他们出去放,放炮仗去了,没,没拿手机。”放鞭炮,好,那等吧,等人回来了让他回电话,不听见声音就不安心。这一等等到了十二点,就算把梅川烟花厂炸了也该炸完了吧?再打还是无人接听!“风风风风……”我天!“……风哥,睡,睡,睡着了……”起子吞吞吐吐,“累了,说明,明,明早,给你回,回电话!”他跟着发了张照片过来,的确是易乘风的睡颜,侧脸挤在枕头上,好像睡得不太舒适。晏羽这一晚上都睡得不安稳,翻了几次身,每次都是稍微一眯瞪,就给自己翻醒了。后来实在太困睡了过去,又满脑子的乱梦,他梦见易乘风跟人打架,情节从警匪片借鉴到武侠片,打得上天入地,鬼哭神嚎,最终被一段警笛音作为片尾曲给惊醒了,细听又不是警车,应该是消防车,也许哪里放鞭着了火。他不到七点就起床洗漱,电话从没离开被窝就又开始拨过去,关机,关机,关机……这种情况要是谁来告诉他正常,那人肯定就是个神经病!晏羽换好衣服,带上手机钥匙钱夹,从冰箱里捡了果汁和面包塞进一只便利袋。十分钟后,白色路虎从地库出口轰着引擎爬上来,托架上的手机用标准的电子音唱着导航:右转,在第二个路口右转后直行……距离目的地梅川实验中学还有197公里,大约耗时2小时56分……第90章15程冬日洁白的日光穿过光秃秃的树枝从窗口照进来,远处的街道偶尔传来几声爆竹响,觅食麻雀成群惊起飞过窗棂。起子穿着保暖秋裤,披了件不知是谁的军绿大衣从厕所转回来,只离开一泡尿的工夫,地上尸横遍野的格局已经大变,他原来躺着的位置被人占领了,铺棉被的地面上连个下脚的地儿都没给他留。起子寻觅一圈,从滚在墙角脸朝下的一具伏尸底下扯出裤子套上,边系皮带边跨过搂在一起对吹呼噜的俩醉鬼,从自动麻将桌底下捡出几张乱丢的钞票,还有张五十的,一共小一百。出门前,他把俩狗从外间放进屋里,外间有点冷,起子怕小王子直接给冻成狗饼糊在地上铲不起来。小王子晃进屋里,溜着墙根习惯性地往唯一一张床的床底下钻,它和大魔头在莲城的店里就睡在易乘风床下。易乘风趴在床上睡得贼死,一条胳膊垂在床边,嘴唇压在枕头上微微张着。有毛茸茸的什么东西从他手背上蹭过去,紧接着身上的毯子被扯掉,他几乎是凭借本能地反手一把薅住掉到一半的毯子,开始跟往床底下钻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