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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不会发生……晏羽微微蹙起眉,看向魏千程的目光中满是难以置信,他真的疯了么?魏千程继续向前一步,双目灼灼,似乎打算用视线将面前柔弱的男子生生烫穿融化。晏羽的手指紧紧握住轮圈,下意识让自己后退半步,轮椅的推把抵在身后的廊柱上。退无可退了?魏千程惋惜地挑了下眉,唇角微微下压,这种恃强凌/弱的心理快/感似乎很让他满意,他太美了,所以连害怕的模样都格外动人。魏千程俯身,以不容置疑的力量从晏羽手中抽走他紧握的手机,“还在犹豫吗?想给他拨个电话求助对不对……”他翻动刚刚被晏羽偷偷解了锁的屏幕,当着他的面,开始一下一下地按出一串数字,1、3、5……“从官屯那家小修车店到这里,踩足油门闯红灯大约需要十五分钟,”魏千程的语气不疾不徐,缓缓按键的动作甚至堪称优雅,“超速违章……应该不太好,万一不小心被什么突然变道的卡车给……”5、2、1、1……“好吧,”魏千程似乎对晏羽的反应生出一丝怜悯,“就算他平安到了,十五分钟,我可以做很多事……你猜猜,那个人亲眼看到我把你扒光了反绑双手按在地上……五年九个月?这一次他会不会一辈子都出不来了,连你的最后一面都来不及见?”3……很好,屏幕上已经关联出了完整的电话号码,备注名:风哥晏羽的整个身体都在小幅颤栗,他死死攥紧双手,依靠指甲掘进掌心的痛意强迫自己保持清醒。魏千程太了解他了,他什么都知道,知道他最最害怕什么,车祸之殇、牢狱之灾……他是谈判桌上老道的高手,总是轻而易举就能捏住对方的关窍致人死地。晏羽没有办法停止胡思乱想,易乘风的号码就晃在眼前,而往昔的那些伤痛却在脑海里死命纠缠……他让人在路上布下陷阱了对吗?制造一起针对违章狂奔的车祸应该轻而易举……他说得没错,风哥如果看到自己被他……他一定会气疯了的,会恨不得杀了他,魏家有那么复杂的背景,只要他受些伤风哥就脱不了干系……晏羽啊晏羽,他灰心地想,你以为自己可以保护得了谁呢?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一样的弱小可欺啊,还是一样连自己都保护不了。魏千程的指尖微微一顿,果断按下了拨号键,屏幕上显示易乘风的号码正在等待接通中……这一下仿佛按在了晏羽的心上,瞬间的暴跳让他原本就脆弱的心脏有些不堪重负,连带着呼吸也沉重起来。“喂?小晏,还没睡?”易乘风过了一会儿才接听,大概是正在干活儿,声音却很轻快。晏羽偏过头,用力调整了一下呼吸,“我刚到家,这就睡了……风哥,你别太晚……”“还有一遍漆就完了,你早点睡。”易乘风了解,如果自己说了要回家,晏羽就会睡不着,多晚都睁眼到他回去,反而是他确定不回去了,他会老早死心自己先睡。听筒里传来起子跟他说话的声音,晏羽徒劳地咽了下梗在喉间的湿咸,“嗯,困了……风哥……”易乘风大概在等他的下文,静默中只余电波的碎响。“风哥,梦里见。”嗤,易乘风笑了,“好,睡吧,傻瓜——”魏千程切断通话,玩味地重复了一句,“傻瓜?”的确是个傻瓜啊,那个易乘风有什么好,粗鄙穷酸的劳改犯,值得你这样上心!晏羽仰起头,眼底泛出潮湿,定定看向魏千程,“魏总,我一直当你是我老板,是我哥哥……你不会的,我不信!”“不信什么?不信我舍得伤害你吗!”魏千程突然抬手用力捏住了他削薄的下颌,禁锢了他的视角,“今天之前,我也不信!你是我的副总,弟弟,伙伴,亲人……可我一直当你是,至宝……”“你可以不属于任何人,你是最干净最自由的,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给你……”“我跟别人上床的时候,可以把她们的脸换成你的,除了‘魏总’什么都不许叫!只要我想,甚至还可以找些长得像你的,就因为我从前舍不得动你!”他手上的力道加重,粗硬的指节硌得人生疼,“为什么,为什么那么急着把自己送给他?他也配!”魏千程有如大漠里孤寂的狮王,带着饥肠辘辘的嗜血阴戾,他双手抓着晏羽的衣领将他从轮椅里提了起来,咣当一声压到廊柱冰冷的石砖上。晏羽慌张地伸手抓扶,一手握住了天井边玻璃围挡的不锈钢扶杆,一手攀住了魏千程提着他衣领的小臂。“魏总,放开——”这种全然被动的站姿十分屈辱,他只能借着手上的一点攀扶和身后廊柱的支撑才勉强站稳,衬衫领口的扣子因大力撕扯迸开,领带也松脱歪斜,真是很狼狈的副总啊!该不该庆幸现在没人看到他这样,魏千程既然做好了打算,必然不会给他留下活路,电梯停了,想必各楼层的保安也撤掉了吧,就算他在这唱上一晚的夜半歌声估计也不会吓到半只鬼。魏千程用力将他整个人向天井扭过去,“你看看,好好看看自己是凭什么站在这么高的位置!”“这么多年,我可有像对待你这样纵容、信任过一个人?!”“如果不是我,你现在在什么地方,被人呼来喝去地驱使着,你想过吗!”“可是,这么多年,我也从没有辜负和滥用你的每一分信任啊——”晏羽眼里的委屈和悲伤不似作伪,无辜的目光就像一只被栽赃打破了花瓶的小猫,连声音都是颤抖的。“我拼命帮你赚钱,除了生病我每天都在工作,我一分股权也不拿决定权都是你的,任何你想实现的目标我都挖空心思帮你铺路……”“我当然感谢你啊,我能回报的就只有这么多了。”魏千程面上的冷硬几乎就要瓦解,又生生被‘只有’两个字怼了回去。“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些!”“那易乘风呢?他凭什么!就因为他替你出头坐了六年牢,所以你又欠了他什么,要拿自己去还!”晏羽乌黑的双眸在听到这个名字时流过一泓柔和的光,“我不欠他呀,我爱他,我从十六岁就喜欢他——”魏千程发出一声愤怒的低吼,扯着领子将晏羽拉近自己,失去廊柱的支撑,他很难再站稳,膝盖已经不由自主地向下坠。忽地,魏千程目光扫过晏羽的领口,一枚拴在银链上莹亮的戒指刺痛了他的双眼,瞳仁如猎豹一般缩成一个光点。晏羽登时反应过来,他不顾摔倒松开手护住胸口的戒指,可惜晚了一步,链子断裂的脆响铮鸣在耳畔,那枚易乘风亲手为他戴上的戒指已经连同银链被魏千程提在手里。“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