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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若有机会,除掉他。曾元良也死了,你再去看看锦衣卫里还有没有合适的人。”范杨应是。尹思觉又道:“宋云桑留不得,派人杀了吧。”他摇摇头:“到底是个美人,可惜了。”范杨犹豫道:“可裴孤锦说谁敢动她,他和谁拼命。若是惹怒了他……”尹思觉嗤道:“他若真这般在意,怎么可能不将宋云桑接回府里?不过是说给我听罢了。我便是真杀了她,他也不过是少了个合意的女人,难道还真会找我拼命?”裴孤锦不料自己说了前世类似的话,尹思觉却还是对宋云桑起了杀心。他进宫面见圣上,直到酉时末才出宫,找了家酒楼简单吃晚饭。许是和尹思觉周旋了一场,裴孤锦心情不大好。他气宋云桑从来就没有保护自己的自觉。范杨的话真没说错,宋侯爷一入狱,京城里不知多少男人对她虎视眈眈。偏偏她还一无所知,四下抛头露面,就怕别人逮不到机会欺负她一般。前世今生,若不是有他护着,她怕是早被人啃得骨头渣都不剩下了。她就只惦记着找人救她爹爹。其实,他也不是不救的。虽然前世两人有许多不愉快,但好歹夫妻一场,这点情分他不会不讲。加之前世,也的确是他思虑不周,才会让宋侯爷死在返乡的路上。这件事就成了宋云桑无法释怀的心结,他也多少觉得有所亏欠,是以这辈子,他本就打算尽全力营救宋侯爷以作补偿。可他怎么想怎么做,都是他的事,不愿被她知道。不然他要如何解释,他为何不计报酬甘冒风险帮她?他不想再娶她,不想再困她在身旁,不想再重复前世那些不愉快的过往了。可她却偏偏要他同意救人,偏偏纠缠上了。为了求他救人,她竟会主动提出嫁给他,更是说出“办了我也可以”这种话。客栈中,女子阖眼靠近献吻的模样在脑海划过,裴孤锦便觉一阵燥热,烦得心头火起。他真不想见宋云桑。这人现下行事出格,与前世判若两人,他真怕什么时候就会管不住自己。可他一会还得去见宋云桑。太子之案进展如何,宋云桑定是巴巴等着消息。与其晾着她让她费劲打听,不如他直接告诉她,也免得她再折腾什么事情。思及圣上已经将淑妃和杨都督收押,现下就等着三司会审,这期间他也没什么能做的,裴孤锦决定今夜过后,便回府闷几天不出门了,这样宋云桑总不至于再跟着他。思量已定,裴孤锦去了宋府。宋云桑的小院竟然没有下人,裴孤锦心中忽觉不妙。他缓缓呼气,推开房门,便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然后他就看见了小榻上,只着红色薄纱,香肩半露的宋云桑。宋云桑盖着件狐裘等裴孤锦,被暖气蒸得昏昏欲睡,却听见了推门声。她一个激灵,连忙将狐裘丢去一旁!再看去,果然是裴孤锦立在门外。虽然做好了心里准备,可真见到裴孤锦,宋云桑还是不自觉紧张。寒意自门外灌入,毫无遮挡的胸颈和小臂立时起了小疙瘩,宋云桑也彻底清醒了过来。她坐起身,光裸的脚尖去探地上的鞋:“裴大人……”话没说完,便见裴孤锦铁青着脸转身,狠狠将门砸上!“砰”一声响,宋云桑呆住了。她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好好打扮过,自觉很能看的过去,真不料裴孤锦会砸门走人。宋云桑一慌,鞋都来不及穿,赤脚追了出去:“裴大人!”只开个门的功夫,裴孤锦已经走到了小院门边。宋云桑被暮冬的夜风吹得颤栗,却管不得那许多,急跑几步扑在裴孤锦身上:“大人!大人等等!我、我不用你帮我救爹爹啊!”她只想着不能放裴孤锦走,扑完才发现,自己搂住了男人的腰。现下她整个人都贴在他的后背,男人体温传来,那guntang热度让宋云桑生了错觉,好似两人身上的衣物都消失了一般。宋云桑觉得羞惧,冰冷的身体却本能想靠得更紧。她并不想把爬床搞得那么直接,不想一上来就说“不用娶我不用救爹爹,带我去昭狱我就是你的”,可裴孤锦实在太狠了……宋云桑委屈道:“我只想去昭狱见爹爹一面,这对大人来说,总不是难事吧?”她以为退步至此,总能解决问题。却不料,男人绷紧了身体,声音忍耐传来:“松手!”他竟然……还要拒绝她!宋云桑头脑一时空白,却感觉裴孤锦猛然扣住她的手!那架势,凶得仿佛要当场将她犯事的手折断。可他缓了片刻,却是开始一根一根掰她的手指。宋云桑根本没法抵抗,不过片刻,便被裴孤锦从身上撕了下来,丢在一旁。裴孤锦再不停留,快步走出小院。燥热蒸腾得他头脑晕眩,女子柔软的触感仿佛粘在了他身上。那熟悉的甜香诱惑着他,逼得他几乎失控,裴孤锦都不知他是怎样管住自己的。他只想快一些,再快一些,早点逃离这里。可晚风吹来,送来了隐约的呜咽。裴孤锦脚步僵住,再动不了分毫。——宋云桑哭了。第二十六章宋云桑身体抖得厉害,也不知是因为太冷,还是太过羞辱。如何不羞辱……她都不用他娶她,也不用他救爹爹,可她甚至连去昭狱一次都不值……宋云桑知道自己不该放弃,可她追了两步,却再迈不动脚。她也是要脸的,今夜能做出这种事,她已是彻底豁了出去,可裴孤锦却还看都不愿多看她。宋云桑望着男人远去的身影,扶住院门滑坐在地,垂头低泣。暮冬的夜风寒冷,却敌不过宋云桑心中的悲寒。她知道裴孤锦应是走远了,愈发管不住自己,哭声渐大。泪眼迷蒙间,她忽然看到了一双黑靴。宋云桑哭声顿住,缓缓抬头。裴孤锦不知为何,竟然去而复返。月光黯淡,裴孤锦的神情看不真切。男人哑声喝道:“不许哭!”宋云桑一口气抽到一半,生生憋了回去。裴孤锦躬身,打横抱起她,朝屋中行去。他关上门,将宋云桑放回榻上。宋云桑怔怔仰头,而裴孤锦扯过狐裘,将她整个包裹住。然后他行到一旁桌边坐下,也看向宋云桑。宋云桑说不上裴孤锦是什么表情。男人脸上是惯常的冷漠,可这冷漠中,却又有些压抑的烦躁、恼怒以及无可奈何。宋云桑不明白裴孤锦的用意:他掉头回来……是暗示她方才的事,还可以继续吗?可宋云桑一时又没了再主动的勇气。方才她没穿鞋袜就跑去院中,脚上沾染了泥污,实在不舒服。宋云桑下意识将脚埋在毡毯里摩擦,试图用那细密的毛绒将脚擦干净。她摆弄着自己的脚,又偷偷去看裴孤锦,便见裴孤锦盯着她光裸的脚,神情愈发诡异了。宋云桑动作顿住,片刻抬手,去拍那弄脏的毡毯。裴孤锦目光又落回她身上。那些复杂的神色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