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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成年:魏小公子,林和弟弟,岳以俊弟弟马上成年:钟翱楠(下半年出国留学),乐纪羿到了早恋且家长默许早恋的年纪:梁釜弟弟(艺术生),贺庚骋(一中学弟)】云野:【本来想整理全再发给你的。怕你真把我拉黑了,先发了吧。联系方式也没写。将就看看。】云及月:【……哥,如果我拉黑你,你会找mama告状吗?】云野:【你觉得呢。】云及月:【那谢谢你的名单。收藏了。再见。】她无情地给云野的消息开了免打扰。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半天,又想找人报喜,又不知道找谁说。离婚这种事,应该找个合适的机会公开。她和江祁景的感情好坏影响的是两个大的利益集团的股价,以及周围这一圈的合作。贸然爆出去是不理智的。纠结了一大圈,都没找到除了家人和秦何翘外,能放心告诉TA离婚消息的人选。顺便还通话记录里面看见了一通没有备注姓名的号码。云及月这才想起来那是江慕言。也想起来她说要给江慕言发长消息解释,到现在还没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失约。云及月立刻向他微信申请了添加好友,又在备忘录里打了长长一串字,将前因后果都详细恳切地说了一遍。当然,她没有说自己失忆,以及在失忆后发现了那封情书的小插曲。重点是澄清——虽然他们以前确实是早恋过的,但是已经结束了。和江祁景说她到现在为止已经暗恋他十年,是情急之下不经大脑的说辞。希望他不要放在心上。江慕言通过好友后,她就把这么一大段话发了过去。十分钟后,江慕言发来了语音:“谢谢告知。耽误你的时间了,非常不好意思。”云及月:“……没关系。”她怕自己的语气太生硬,说完后又发了一个比爱心的猫猫头表情包。至于后来江慕言回了什么,她没有太在意。…………郑思原站在总裁办公室门口。他已经站了半个小时了。抱着笔电靠着墙处理了八十个信息,就是不走。事实上他是被江祁景逐出来的。但也只是逐出来而已。他昨晚为了让云及月去探病,私自透露了离婚协议已经拟好并且放在盛京名邸的事情。原本以为被发配到边缘部门一段时间已经是最好的下场了,没想到今天除了轻飘飘一句“知错就改”以外,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惩罚。郑思原能明显地感觉出江祁景前后的态度有所变化。之前说什么做什么都没有提过离婚半个字。和今早的利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所以他这是误打误撞让江总下定决心同意离婚,以至于逃脱了逾矩的惩罚吗……但看江总的样子,又不像是放手了。可真难说。郑思原叹了口气,抱着笔电滚回自己的小办公桌。江总的心思,他从来没有猜透过。一次也没有。索性别胡思乱想了,江总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好好将功补过把印象分挣回来。——比如说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打听何琣和云野最近有没有跨国买下什么价额较高的东西。买了什么,最关键的是在哪个国家买的。……江祁景有些心不在焉。起初半个小时的失误,还可以全部推责给发烧未愈。但随着时间推移,心头的烦躁无可忽视地涌了上来。男人蓦地闭上眼,又睁开,将视线移到远处。长指轻轻抵着眉间。昨晚的一幕一幕在脑海里重新浮现起来。他的心一寸一寸裂开细小的伤口。也就只有年纪轻轻的少年会那么莽撞。明明一切都被云及月那句“但是我不记得了”给全盘推翻否定,还要死皮赖脸锲而不舍。但无论如何,昨天那些胡言乱语里,有一句话是真的。——从头来过。这并不是一个突然的决定。他不做没有准备的事情,在签字前就做好了一切打算。但现在所有东西都好像失控了。理智告诉他应该及时止损。……可是他做不到。让他和云及月分道扬镳,他做不到。即便知道她喜欢的那个人是江慕言,宁愿选择性忽略掉这个信息,也没有办法以此来逼自己坦然接受离婚的事实。离婚已经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他想将协议作废,但是深知那样做之后,给云及月留下的为数不多的好印象会瞬间崩裂瓦解。所以现在该想的是……离婚之后,怎么示好。*下午一点半,商业街人头攒动,明都门口时不时有路过的人。为了表达自己发自内心的巨大快乐,云及月特地将自己的座驾换成了明紫色的劳斯莱斯,穿搭妆容也跟着搭配了同色系,精致包装到了每个毛孔。她问前台小姐“江祁景什么时候下来”的时候,做前台的女孩子紧紧盯着她看,磕磕巴巴地道:“我、我没办法直接联系总裁……”话还没说完,熟悉的身影便逼近到了身前。江祁景看着她重新换了一套的装束,目光又移向路边那辆在阳光下反射出镭射光的跑车。“你确定要坐这辆车?”云及月被这一提醒,才想起来他们俩去民政局应该越低调越好,避免在官方正式公布离婚前,走漏小道消息,导致舆论失控。明都的公关部好像不太会做感情方面的公关。关于江祁景的那些绯闻,可都是她借着秦何翘团队的人处理的。云及月回头,看着自己刚从地下车库里开出来不过二十分钟的爱车,脸上十分遗憾:“那你开车送我吧。”办理离婚手续的全过程都异常顺利。坐上车后,彼此之间都没说话。江祁景告诉司机:“先去左河香颂。”“送我回家吗?”她讶异了一下,“江祁景,我到现在才发现你人还不错。”江祁景唇角扯了扯:“这不是我第一次送你。”“可是以前我们俩是夫妻,送老婆回家是你的职责。”云及月振振有词,“现在我们俩就是陌生人,你还愿意绕远路牺牲掉你宝贵的工作时间送我回家,我觉得我对你的印象改观了。”她已经非常自觉地把两人的关系从“夫妻”拉到了“陌生人”。男人靠着椅背,大半张脸都沉在没有光线的阴影里。他并没有因为她的恭维露出任何高兴的神采。相反,声音细听还有些淡淡的冰冷和空落:“云及月,我以为你会说句离婚之后还是朋友的客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