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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偏头即可靠上,刚刚好。素手抬起,在肩膀上拍拍。明黛侧首看他,低低“嗯”了一声,是含蓄的催促。靠吧。秦晁斜眼盯着她的肩头看了会儿,一言不发的靠上来。明黛只觉肩头一沉,险些歪倒过去,连忙用双手抓住座位边沿,努力撑着男人的重量。秦晁明显舒适很多,安逸的闭上眼养神。他根本没同她客气。对此,明黛并没有多意外。之前她发现他受伤时,他也是这样。不意外,不好奇,心安理得接受她的伺候。眼下,礼义廉耻男女大防,都比不上他一路的舒坦。但指望他因为这个就感恩戴德,转变态度。还是算了。秦晁稳靠着她,丝毫不受车马晃动的影响,明显没睡。明黛轻轻喊他:“秦晁?”秦晁抱着手臂,头稍稍抬起又落下,贴近她的颈窝,枕的更踏实。算是回应她。明黛忍着脖子的痒痒:“我们说说话吧。”秦晁没回应。明黛想,没回应就是不反对。她正想着怎么打开话题,秦晁忽然开口。“说什么?说你勤劳能干,还是会弹琴唱曲?”明黛眼珠一转,平声道:“你既对他们说我是你夫人,那我扮好你的夫人,总不至于出错。”秦晁哼笑:“嗯,没错。撒谎不眨眼,十分精彩。”明黛斜了眼肩头的脑袋,有样学样:“我说夫君,你没撒过谎吗?”“说谎本就是一个套一个,想要一个谎话圆到底,做梦呢你?”肩上的脑袋慢慢抬起来。秦晁偏头,眼里有未散的疲惫,淡淡道:“说得对,要想让你勤劳能干,洗衣做饭,还是做梦比较快。”明黛羞恼正在上窜,陡然撞上男人眼中的戏谑,又瞬间冷凝。与他起火争执,正遂了他意。她不是为了与他拌嘴才闹这一出。马车里只有他二人,明黛解下面纱透气散火。秦晁别开目光,伸手推开她:“坐回去,挤不挤啊。”明黛垫着三四个坐垫,本就在努力稳住平衡,秦晁一推,她滋溜溜滑下去,于尖叫声中滚到一边,坐垫散落。十分滑稽。秦晁见多了她直背挺腰的端雅姿态,哪里见过这样的狼狈。他全无愧疚,轻笑起来。明黛刚刚压制的火气再度蹭上来。念他从前的不易,加上秦阿公的恩情,她自问已经足够包容。可他竟然动手!“你混蛋!”盛怒的姑娘握着拳头朝他砸来。秦晁一动不动,甚至悠哉的目测着她这一拳下来,会打到哪处伤口。然而,那白生生的拳头在距离他左胸一寸之遥时,险险停住。秦晁眼神一凝,面无表情的看她。她真生气了,恨不能将他痛揍的那种气。可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他左胸的位置时,像是穿透衣料,落在里头的伤口上。她为他包扎两回,知他哪里有伤。拳头明明没有落下,秦晁却像是受了重重一击,撞出不知何时被藏起的记忆,抖落尘埃,于脑海中渐渐清晰阴雨连绵的天,那个男人因急进冲动赔了生意,刚领完家法。他的母亲,那个软弱又坚强的妇人,与他争吵起来。她不愿他争这一时的富贵,和血亲兄弟斗个你死我活。那个男人却心意已决。母亲貌美得宠,被那男人捧在手心,也真心为他打算。争到激烈时,她愤怒推搡他,手都伸出去了,却在碰到他前陡然卸去力道。由始至终,他缩在角落捂住耳朵,脚边是想要给那个男人看的练字帖。许是听到的声音小了,这幅画面反而深深植入记忆。她爱极了那个男人,爱到盛怒动手时,还记得他身上有伤。……明黛还是没打下去。她本不是用暴力纾解愤怒的人。再者,他今日是为她的假户籍才出来,算她欠他的。就在明黛默不作声收回手时,秦晁忽然伸手捉住她的手腕,朝自己胸口狠狠一撞!明黛已经卸了力道的拳头,载着秦晁的力道,砸在他心口。那是处烙伤,他瞬间抿唇,眉头轻皱。“你发什么病!”明黛猛地抽回手。秦晁笑笑,“我一下,你一下,有来有往,公平。”明黛前一刻还觉得将他看明白了,至少是个不会让自己吃亏的人。此刻,她又迷惑起来。这到底是个什么品种。摸不透他,又如何帮秦阿公完成心愿,帮他活出新貌?明黛握住拳头,坐回到对面,那些原本要说的话此刻一句都不想说。……秦晁恢复成原先僵直的坐姿。起先还好,没多久,他就品出有个人靠靠的好处了。坐垫被丢在角落,秦晁长臂一伸,一个一个拎回来重新垒起,无声看向明黛。明黛静默一瞬,回了他一个秦晁式冷笑。秦晁眉毛轻挑,手掌按在坐垫上,轻轻拍一下,又低低的“嗯”一声,是明黛式催促。明黛下巴微扬:“求我。”秦晁从善如流:“求你。”明黛愣住。秦晁始终是秦晁。能安逸享受,礼义廉耻算什么?……一阵短暂的静默对峙后,明黛在心里叹了长长的一口气,起身坐回去。秦晁重新靠上温软带香的肩膀,心满意足。这次,明黛安静当靠垫,不主动挑起任何话题。秦晁闭眼假寐,待疼痛缓解,忽道:“你挺有本事。”明黛努力撑着颗笨重的脑袋,肩颈已然发酸,乍闻此言没反应过来。“什么?”秦晁点到即止:“胡飞和孟洋。”明黛回神,意外发现她没打算继续的话题,他挑起来了。半晌,她轻声说:“不是我有本事,是你有本事。”秦晁无声睁眼,笑道:“这么相互吹捧,不合适吧?”马车疾驶,风撩起车帘,四方的窗框像一幅幅会动的画,时而变换景色。明黛跳过他的玩笑,淡声道:“不是我有本事,是因为你带着我去,说我是你的夫人。”“他们无条件信任你,亲近你,见我全新全意对你,才不对我设防。”秦晁静静听着,心想,那你还是有本事的。一言一行,几乎贴着他们的心思走,不怪他们一声“嫂子”喊得响亮。明黛侧首,只看到他的头顶:“若阿公知你在外头交到这样的友人,非但没有流连烟花柳巷,反而十分认真做工,过手的每一文钱,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