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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办公室。一份是原本就选了这门课的法学生,他把试卷留底交给了蒋教授,剩下的被他叠在一起,想着什么有空给这些学生的导师送去。让导师们看看手下的学生是怎么闲得不务正业地来蹭其他课的。蒋教授不知怎的随手翻到了另一份:“这是什么?在试卷上写情书?”林明非愣了一下,把楚霖的那张试卷收回来:“一个朋友和我闹着玩的。”“明非果然受欢迎。”蒋教授没看到试卷上楚霖的名字,只以为是哪个暗恋林明非的女生,随口感慨了一句。末了又觉得有些奇怪,现在女生的字迹都这么大气磅礴了吗?蒋教授没想太多,又看了下一张,白璐的卷子。“这个答得不错,字迹也清晰,哪个班的?”林明非犹豫了一下:“这个不是我们学校的,是隔壁中影一个学生的试卷。”蒋教授:……这年头艺术生都这么厉害了吗?后来蒋教授和别的老师聊天,随口把这两件事当成趣闻传了出去。北华法学院顿时流传出了两个故事。一是有人胆大妄为,在考试卷上给老师写情书。“谁这么大胆?”“saocao作!我服气!”“法学院的老师不都是上了年纪的?这人什么眼光?”二是隔壁艺术生,考试分数都比一干法学生要来得高。“别人家的艺术生。”“我学了4年假的法学?”“艺术生,艺术生.jpg”“艺术生怎么了!别看不起艺术生!也有文化课成绩好的艺术生谢谢!”同时,高校联合论坛上又出现了一系列的帖子!高校联合论坛>闲聊区>其他主题:林明非他是魔鬼吗!!!他把我上次蹭他课答的试卷寄给了我的导师!!!我他妈不是北华的,是隔壁清城传媒大学的好不好!!!我的导师对着我的白卷冷笑了半天!非要给我补课!说我丢脸都丢到北华了!啊啊啊啊啊!第73章清大校草VS北华校草林明非掀开被子,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楚霖总是习惯在他们的家里铺上厚厚的一层地毯,说是踩起来舒服。林明非没什么所谓,随便他折腾,连选款式的时候也不过随意看了一眼。后来他明白了哪里是踩起来舒服。明明是做起来舒服。林明非想起昨晚楚霖抱着他从地毯这头做到地毯那头,别人是滚床单,他是滚地毯。揉了揉额头,他有些奇怪楚霖哪来这么多精力。保研之后他倒是空得很,其他乱七八糟的事也都推了,楚霖是金融系国际班的,刚当完交换生回来,越到毕业越忙,最近在折腾实习的事。林明非醒来时十有八九见不着他。换衣服时余光从镜子里瞄了一眼,果然看到身上遍布欢爱后的痕迹。楚霖折腾他时特别喜欢在他身上留下痕迹,有时候做完了还低头在他脖子上啃半天,非要弄出个红痕来才罢休。林明非把它归作楚霖占有欲的一种表现。他皱着眉从衣柜里拿了件高领的衬衫出来。好在他什么都不多,就高领的衣服不缺。扣上衬衫的袖扣时,他才发现手腕也有一圈紫青的痕迹,估计是昨晚楚霖按着他手的时候用了点力,疼倒是不疼,就是看着有些吓人。林明非拉了拉衣袖,堪堪遮住了点。[最近楚霖是不是……精力太旺盛了些?]林明非皱着眉头问。望舒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估计是小别胜新婚?]林明非仍有些疑惑:[以前半年见一次面的时候也没见他这样……]他说的是在原世界的事。那时候他们一年到头也不过能见几次面,偶尔遇上联盟和帝国有大事处理,半年都碰不到面也是正常的事。[那时候你也没这么放纵他啊。]望舒琢磨道。林明非:[我现在很放纵他吗?][是啊。]望舒毫不犹豫,[不过这种事你肯定是爽到的,没有什么关系啦。]林明非愣了愣,自从圣光战役望舒的心智受损之后,林明非基本都把它当作未成年人工智能来看。如今听望舒这么一说,林明非有种和自家孩子探讨成人世界的微妙感。林明非:[你怎么知道?][ovo资料上这么写的啊。]望舒疑惑,[都说在下面的那个躺着就能爽到,上面的反而累得很。难道不是吗?][……]面对一脸坦诚的望舒,林明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反手把它关回了小黑屋。他先给楚霖发了条微信,问他晚上想吃什么。楚霖估计在忙,十几分钟也没回。林明非皱了皱眉,把手机揣袋子里,打算回寝室一趟。上次他随口说要把司考的参考书给白璐,不过后来一忙就给忘在了脑后。白璐也没放在心上,林明非后来想起的时候总有些过意不去。正好他也有些事要和白璐聊一聊。路上林明非发消息问白璐下午有没有时间来取参考书。白璐倒是很快回了个“好”。唐子悠忙着实习,许年去图书馆复习考研了,寝室里只有梁诚在。梁诚是他室友里最不爱八卦的一个,见他把参考书翻出来,也不过是好奇地问了一句。林明非随口答道:“送人。”梁诚也就不再问了,反倒提起校际篮球赛的事。校际篮球赛是高教园区的各大高校篮球队组织的比赛,没什么奖金,不过高教园区这些学校个个明争暗斗的,一旦有什么校际比赛,都不愿意自己学校低人一头。梁诚是体育生,也是校篮球队的主力,今年又是在校最后一年,肯定要上场。梁诚:“教练让我来问一声,你有没有兴趣参加。”“我?”林明非挑眉。梁诚:“前年篮球赛不是有队员受了伤,替补又吃坏了肚子,临时找不到人,我拉你上场打了次,教练夸你技术不错你还记得吗?”林明非其实不太记得了。“这次校际篮球赛主要也是让临近毕业的篮球队成员来告个别,教练对外说大四的学长们都会上场,不知怎的就有人问起了你。”梁诚解释道,“教练也挺想让你上场的,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比赛,而且你一来,观众席也不会出现被清大学生包揽的情形。”林明非犹豫:“我当时也只是上去随便打打。”梁诚赶紧道:“这次也是随便打打,大概也就让你打个半场吧。教练说你要是来,想上哪一场随便你定。”林明非:“行吧。”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