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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和萧凌远吵架自己占了上风,一开始还有些沾沾自喜,可他看著萧凌远哆嗦著嘴唇一直没出言和他骂他,脸颊比方才的更红上几分,大大的眼睛望著他,里面水汪汪的一片,似有千言万语,满满的怨怼和难受,心一凉,直觉这事情不太对头了。21果然,萧凌远看他的眼神从满含著怒意,慢慢地越来越软,越来越水,眼眶不知为何红了起来。他像是快要哭了,可是一股子倔强强忍著不哭出来,眼泪聚集在眼眶中,只要轻轻地眨上一眨,便会跟玉豆子似的掉下来。可现实偏偏死死盯著他,连眨眼都不肯,这又倔又软的小模样,张阿牛吞了一口口水,发现该死的他那个地方竟然有了感觉!“你……”他胡乱地抓了一把头发,脑子一片混乱,丝毫不知道如何哄萧凌远,只能期期艾艾地走到他的面前,道:“你别难过,是我不会说话……”喘著粗气,粗糙的手掌抚上了他柔嫩的脸颊,大麽指摸索上了瘾,仿佛他的肌肤有著强大的吸引力,酥麻感顺著大麽指往他心里涌著,恨不得就这般看著他,一动不动就这麽过上一辈子。张阿牛知道,按照萧凌远的性子,他怎麽可能让自己碰他,还摸他的脸,可偏偏先生却没有动弹,微微仰首同他对视,眼神里虽说有著委屈和不甘愿,身子乖乖地站在他面前,没有挪开自己的手,没有踢他打他,反而……反而那金贵的,原本被含在眼眶里,凝结在睫毛上的金豆子,真的缓缓地掉落了下来,遇上了张阿牛的手指,又烫又甜,把张阿牛灼烧得浑身都燃了起来。完全没有办法思考了,张阿牛稍稍低头,伸出舌尖,把先生脸上咸咸的泪珠舔走了去,在先生显然惊慌失措想要後退的时候,两只铁一般的臂膀自觉地圈住了他的腰,牢牢地禁锢住了他不让动弹,舔完眼泪的舌头则向著自己朝思暮想的红唇袭去,连问都不问一声便把萧先生从来没被人碰过的粉唇擒住,霸道又强势地吻了上去。世间万物都已经没了声响,静谧的空间里仿佛只有彼此的心跳和喘息声那般的震耳欲聋,萧凌远第一次被一个男人碰触了唇部,张阿牛强烈的雄性气味一时间熏得他头晕脑胀,无法反应。如果仅仅是这样也便罢了,可如此敏感的唇部,不但被他吮住,还嫌不够过分似的,用咸咸的,刚舔过他眼泪的舌头挑开了他的唇,饶有兴味地挑逗著他的贝齿。“放……”腰部被紧紧地搂住,像完全属於他的所有物一般不让他有自己的意志,萧凌远的身子几乎已经酥软不堪,依稀残存的理智让他出言让张阿牛离他远一些,可唇被他那般用力地堵著,即使只开了那一点小小的牙关,男人都会循著本能,像无孔不入的yin蛇,顺势完全顶开他唇间最後的防御,捕捉住了里面最柔软芬芳的香舌。两人都不知道唇齿交接会有这般让人无法躲避的快乐,别说从来没被人轻薄过的萧凌远,就连娶过妻子生过儿子的张阿牛也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和体验。萧先生的嘴里仿佛含了蜜糖,暖暖的,软软的舌头被他顶入後,不知所措地到处闪躲,可唇内的空间就这点大,又哪里逃得出他的手掌心,被他的舌头追逐到无处可藏,最终乖乖地被自己卷住,顺著,汲取他口里甜得不得了的蜜液,小心翼翼地不自觉地回应著他,连香甜的口液来不及吞咽流到了嘴角都一无所知,完全被他控制著,翻搅著,连耳朵尖子都已经变成了可爱的粉色,芳香四溢,让男人想停都停不下来。他们贴得这般紧密,堪堪隔著两层薄薄的衣衫,对方火热的温度却毫无障碍地传到彼此的身上。萧凌远被吻得意乱情迷,仍然能感受到张阿牛壮得跟石头一般的胸肌,yingying地贴著他,跟他一比,自己的身子简直软得不像话。他快要喘不过气来了,用拳头轻轻地,无力地捶打著张阿牛壮硕的胸膛,这挠痒痒一般的力气在张阿牛眼里什麽都不算,最後萧凌远受不了似的重重捶了他一下,这才让亲人亲上了瘾的张阿牛反应过来,费了老鼻子力气才强迫自己放开了取之不尽他香甜蜜汁的唇,看他的嘴唇被自己吮肿了,红红的好不漂亮,看著他双目迷离著,两颊绯红地小小喘著气,底下那根东西胀痛到前所未有的地步。“我……”“你……你先放开我……”萧凌远好不容易说出一句话来,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不能听了,张阿牛双臂一松,他竟然连站都站不稳,要跌倒的样子,幸亏张阿牛眼疾手快,又把他扶住了,他才不至於丢人地摔倒在地。这场面实在太尴尬了,他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刚才吵的架肯定是不能再继续了,想打他骂他为什麽不经过自己的同意就乱亲他,可这种问题问出来就好像个不依不饶的女人一般。萧凌远从来没有这麽词穷过,身子还发著热,腰肢也还酥软著,坐在床边扭头不看站著一直盯著他瞧的男人,衣裳的下摆都要被两只不安的手绞成了麻花。他词穷,口才一直不如他的张阿牛就更不知道如何打破这尴尬的场面了。他看著先生露出的姣好的,雪白的一小截脖子,在烛光之下明明晃晃的,摇曳得他心头乱颤,若不是心头还有最後一丝的理智,他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做出把先生压在床上,扯掉他的衣裳,彻底地占有他。22可他不能这麽干啊!自己是个正常的男人,喜欢的也一直是女的,和先生这麽个男子做了乱七八糟的事算怎麽回事?以後该怎麽面对先生,怎麽面对自己的儿子?而且先生也不是他想碰就能碰的人,他明明那麽讨厌自己,之前被自己亲了几下已经眼泪汪汪的了,要是被自己那样欺负了,会拿刀把自己砍死的吧?就像是个从小到大茹素惯了的和尚,突然之间对一盆香气四溢的东坡rou流上了口水,这种恐慌与纠结并非寻常人能够体会的,更何况这盆东坡rou还不情不愿,明显不想被他拆吃入腹。张阿牛心里的矛盾可见一斑,他天人交战著,不顾自己疼的不得了的弟弟在焦急地抗议,随便寻了个台阶,硬著头皮道:“对不起,刚才……刚才……我是想到我过世的娘子才……不是想轻薄你……你是个男人,我又不喜欢男人……所以你别在意……我以後不会这麽不小心了……”萧凌远承认,他刚才真的是很想听张阿牛说些什麽,毕竟被强吻的是他,难道还要他主动开口不成?可听到张阿牛说对不起,说亲他只是亲错了人,他喜欢的是女人,没事才不会亲他这麽一个男人,整个人如置身冰窖,发冷得直哆嗦,觉得自己是被这人彻彻底底地给羞辱了。喜欢女子,那为什麽要亲他?他不知道,自己对和别人的身体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