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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拒从严!”“好像有些办不到。”苍凛显得有些苦恼,他身上的变化是不可逆的,对于他的小未婚夫也是同样。华云将人拖进皇宫中严密封闭的秘密监狱,穿过层层森严的守卫,他将人押进审讯室。苍凛一路都没有反抗,甚至没做出任何的小动作,十分顺从地任他的公主牵着手铐。将乖的像小媳妇一样的人用审讯座椅固定住,华云坐在审讯桌前,室内极强的灯光对着那张如精灵般的脸直射,苍凛有些不舒服地眯了眯银灰色的眸子。在高强度的灯光下,他面上一丝一毫的情绪都不会被错过。华云紧凝着那张漂亮的脸,黑色的眸子如深渊中的坚冰,任何东西都无法触动那份墨色的冰冷,给人以莫大的压力。审讯室的门被打开,一个年轻的军官走了进来,立正行了一个军礼,“华云少将!”华云点点头,拍了拍他旁边的位置,审讯按照程序,至少需要两个人,一个询问人,一个记录人。年轻的军官有些意外地盯着传说中据说穷凶极恶、小儿止啼的星海之眼看,“这就是星海之眼吗,完全没想到他真正的样子居然跟名声完全不一样,若是——”年轻军官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他的眸子里空洞洞的,自发走出了审讯室,并体贴地拉上门,整个审讯室完全封闭,连一只苍蝇都不能飞出去。苍凛被固定在座椅上,他什么都没做,只是淡色的薄唇微勾,嘴唇无声开合了一下。华云眉梢微皱,“你是要我将你的嘴用针缝上吗?”苍凛像是真的考虑了一下这个提议,“听说你在栾修手下古典医学缝合课上是满分,拆线技术也一流,但是我就不好亲你了。”“你是来干什么的,来到首都星有多少同伙,暂居窝点在哪里?”华云一副公事公办的冷漠语气道。银灰色头发的男人微微启唇,一颗红色的珍珠躺在他的舌尖,“我的公主,明天是你二十二岁的生日,我来给你送生日礼物的。”华云是真没想到苍凛竟然会把珍珠放在自己的口中,一想到苍凛的珍珠是如何产出的,他就无法直视,红色的珍珠绝对是尿血了吧。他沉默了一会,冰冷的眸中有了些许情绪的微动,华云复杂地开口道:“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你真是太让我意外了,简直就是变态!”苍凛懵了一瞬,很快他便明白了华云的意思,他急于解释,急忙道:“你想到哪里去了,这真的是珍珠。”一想到少年误解的那层含义,他半透明的耳朵尖泛起一层红霞,用别扭不太自然的语气道:“我才不会坐这样的事情,我的珍珠都给你留着的,装了一个鱼缸了。”华云努力抑制下他见到苍凛闻到清新黄瓜味就有些不对的暴躁感觉,此时他的心跳有些快,体温略微高于平常水准,他倒了一杯桌上的水,一饮而尽,却还有些不够。苍凛的嘴很严,根本问不出什么,华云威胁道:“你再不如实交代就用刑了,虽然帝国法律不允许任何严刑逼供,但是你知道的这里是帝国的秘密监狱,游离于管制之外,就算是死了一个人,外面也不会有任何人知晓。”“我就是一个人来的。”苍凛理所当然地道:“我来见自己的小未婚夫还需要带下属当电灯泡吗?”他银灰色的眼睫毛微微眨了一下,用好听的嗓音道:“我喜欢今天晚上这个约会。”华云懒散地睨了对方一眼,他松了松军装黑色制服外套的扣子,扯开白衬衫的领口才感觉舒服一些。“呵呵。”苍凛淡淡地笑了两声,“你脸红了。”华云此时才惊觉他极为不对劲,对面那个有着清醒黄瓜味信息素的人看上去就像一支冰淇淋,让人忍不住想在酷暑中舔上几口来缓解暑热,太阳很大,他如同行走在干旱的沙漠。华云舔了舔唇瓣,他又倒了一杯水,手指有些微的颤抖,他微微咬了咬自己的舌尖集中注意力,将凉水从自己头顶上浇下。冰凉的水流缓解了一些不适,白衬衫以及黑色的制服外套被打湿贴在身上。华云站起身来,想要走,然而他突然的动作有些大,难以启齿的地方像是自来水开了闸,他不能够以这样狼狈的模样走出去,定了定心神。华云复又坐了下来,狭窄密不透风的室内萦绕着变了性质的花香,彼岸花的信息素仿佛一枚甜美的糖果以梦幻的外衣以及星空般绚丽的色泽隐忍品尝,妖冶至极,如缠绵的靡靡之音。苍凛唇角的两颗小尖牙露了出来,“宝贝,你需要的不是水,而是我,来,搭把手,帮我把裤子脱了,太碍事了。”他坐在审讯座椅上闻着动人芬芳的彼岸花味道,面对如此甜蜜的诱惑他感觉自己要疯了,。错过刚才的机会,华云现在已经难以起身,刚才没有走出去是对的,如果出去了面对那些陌生的下属,他可能更加狼狈无助,在这个人面前没有那么难以接受,甚至连羞耻心都低了很多,华云微微叹了口热气,他在克制不去啃冰淇淋两口降温的冲动想法,除此之外,他还想——华云立刻打住了自己危险的想法,凝在那个危险的冰淇淋上。一条梦幻的紫色鱼尾化了出来,苍凛有些无辜地道:“你不帮忙,我只好自己动手了!”华云看到鳞片下毫不掩饰的那两个物件,他顿时恼怒至极,撑着一口气也要让他尝尝割包什么皮的滋味,水煮鱼、酸菜鱼也很美味。然而他刚摸出银色的手术刀手腕上便失了力,华云整个人伏在审讯桌子上,难受以及那股陌生到让他粗手不及的虚弱以及脆弱使他咬着牙压住呜咽声音,意识在远去,丑态毕露,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黑发黑眸的少年在难受地低低哭泣。一道带着凉意如天籁之音般的叹息直抵他的脑海,华云被唤回一些神智,他摸索着想要拿起那把银色的手术刀给自己用疼痛来麻痹自己的神经,那个冰淇淋在吸引他,而他在克制解渴的本能。眼看着刀子要割在白嫩的手臂上,一只泛着珠光白的手捏住了刀刃,带着凉意的鲜血滴在了少年白皙的肌肤上。那份凉意让华云如获新生,他抱住了冒着凉气的冰淇淋蹭了蹭,恢复了一些神智看清楚眼前的人后,无力地推了推眼前的人,有些害怕地道:“你走开,别碰我。”苍凛微微低头,冷硬的唇线勾出轻柔的弧度,在少年的发顶落下怜惜的亲吻,“不要怕我,我不会勉强你做任何事情,你需要一支抑制剂。”冰冷的药物被推进此时浑身guntang像是从水里捞出来脆弱地如同一只小奶猫一般的少年脖颈中,苍凛温柔地吹了吹注射器留下的针眼。华云在药剂的缓解下,清醒了许多,却疲累非常,比罚他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