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2
书迷正在阅读:三个男人一台戏(总攻)下、娱乐圈无神(H)、元帅他强行碰瓷[星际]、日久才情深、星际主播的土豪粉丝、影帝的秘密、不红就要继承家业[重生]、代孕总裁是诱货(H)、克莱因蓝、相伴同行[宠物小精灵]
,说明靳家还真有点儿家底。据她所知,接刑事案件如果没二十万的侦察阶段预付款,雷智敏连卷宗都不看。再加上后期的审查起诉阶段及庭审费,一个官司打下来得花百来万的律师费。她在桌子下面踹了罗家楠一脚,提醒他注意提问方式。罗家楠看了苗红一眼,对坐在对面的雷智敏和靳柯皱起眉头:“好,你给蒋鑫开了门,然后带他回了你的宿舍?”“我记不太清楚了,但以前是这种情况,小鑫怕回去打扰到室友,所以一般都是去我那过夜。我室友在公司实习,被派到外地去了,我等于是住的单间。”靳柯低头想了想,“我进屋就倒床上了,后来发生的事……我以为是做梦,可你们采集到证据了那就肯定不是做梦了。”罗家楠把之前已经准备好的问题换了个方式问出来:“蒋鑫的领队说你们上个月已经分手了,那他为什么还要主动和你发生关系?”“我猜……他是看到我放在桌上准备送他的那块‘绿鬼’,一开心就……”靳柯略显尴尬地看了眼雷智敏。雷智敏点点头,将一份复印好的购买凭证推到罗家楠和苗红面前,说:“这是我当事人购买劳力士潜航者系列116610LV型男士腕表——俗称‘绿鬼’——的交易记录,他还特意让卖家在表盘背面刻上受害人的名字首字母缩写,你们可以跟销售方核实。”罗家楠还真知道这款表,劳力士的大爆款,连续好几年卖断货,要买都得加价。他之前还想弄一块来着,可觉得自己一当警察的戴着将近六位数的表又不合适,所以就只是在心里种了棵草而已。苗红看过购买记录,眉头微微皱起,说:“我不记得现场有收集到这么贵重的物证,罗家楠,给鉴证科打个电——”“不用了。”雷智敏客气地打断她。“我仔细核实过物证资料,无论是现场还是受害人身上,都没有发现这块‘绿鬼’。”作者有话要说: 绿鬼我弟买了一块,真的好看~所以这里借来用一下2333333330-0雷大讼苏嘛?其实他是警察故事系列的主角来的,另外一个主角就是上一章提起过的姜彬,不过这本都扑街成这样……额……头痛头痛,写完这个我还是先写我的生子小白文吧……我知道这案子看起来很那啥,但其实真没你们想象的那么黑暗……第61章因怀疑手表有可能在死者坠楼过程中被甩出去了,于是鉴证科又回去犁了遍案发现场的地皮,包括周围的树上,但没找到那块“绿鬼”。“我看网上都是九万多,要是识货的捡到了那肯定得拿去卖了。”许杰把PAD递给陈飞,他在网上找了很多资料,“就算不识货的,看到劳力士的标志也很难不起贪念。”陈飞翻翻图片,说:“小许,大伟,你们去学校附近周围的典当行询问,看这两天有没有人收过货。”“反正我看网上的二手手表交易是没动静。”罗家楠边翻网页边说。他平时没事儿就喜欢逛逛这类网站,买得起买不起的,反正看看不要钱。他看祈铭抽屉里倒是有几块好表,可平时也不怎么戴,估计是怕出现场溅上人体组织糟践东西。祈铭和许杰他们擦身而过,举着份报告进来。熬了俩通宵,勘验出的线索基本可以还原案发现场。“死者和嫌疑人在一号隔间里发生关系。”祈铭指着大屏幕上的隔间照片说,“隔间地板上这几处痕迹提取物里的DNA,和死者食道里的吻合。”他换了张图片,残留血迹的墙壁。“两人从隔间里出来发生争执,死者因推搡或脚底打滑撞上墙壁,头部遭受撞击同时折断颈椎,在三到五分钟之内,因呼吸系统神经瘫痪导致窒息而死,但地板已经被清理过所以没有脚印痕迹来确认当时的情况。”“骨头真够脆的,就这还能跳街舞,没摔散了也真不容易。”罗家楠说。“病理切片显示死者患有甲状旁腺腺瘤,这个病会导致骨质疏松,但处于初期阶段,在没有外力打击的情况下骨头没那么容易折断。”祈铭举起左手,指着拇指下方的边缘,“我重新检查过死者的左手,在这里有一些擦伤,我之前认为是坠楼所致,但考虑到手表的因素,我认为,很有可能是抢夺过程中造成的,伤口的微粒检测已加急送检。”“所以说,受害人的死亡是因财所致。”陈飞搓了搓下巴上的短髭,“不是像我们一开始认为的那样,和性有关?”“也有关系。”祈铭走到罗家楠旁边,五指张开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死者的腮帮两侧、下颌均有压痕,可以判定,在厕所隔间里发生的事情并不是他自愿的。”被同僚们用异样的目光注视着,罗家楠尴尬得要死,心说媳妇儿咱回家再玩成么?“胁迫、夺财,并能在受害人死后将其伪装成坠楼自杀。”赵平生说,“这人绝不是初犯,我建议对那栋宿舍楼的学生进行二次询问,看是否之前发生过类似的事情。”他刚出院,本来该在家里休息的,可闲不住就跑回来上班了。陈飞点点头,说:“我认为老赵说的对,通常来说,遇到这种事男性几乎不会选择报警。罗家楠,你跟祈老师再回趟学校,扫听一下之前有没有人遭遇过类似的情况。”祈铭这才撒开掐着罗家楠的手。————————“男生宿舍出事儿一般都是打架,这种……呃,没人跟学校反应过。”教务处的老师一脸喝汤喝出只苍蝇的表情,“我们有专门的心理辅导办公室,不然你们去问问那的老师?”“这办公室在哪?”罗家楠问。“就学生处,找瞿老师。”敲开学生处的门,罗家楠看到里面只有一位年约五十上下的女老师,于是问:“您是瞿老师?”瞿老师站起身,说:“对,是我,有事?”出示过警徽,罗家楠又问:“您知道前几天有个学生坠楼的事情吧?”“嗯,当天就听说了。”瞿老师示意他们坐到沙发上,然后去饮水机那给他们打了两杯水,“有什么事儿能想不开呢,我每周都在广播里说,心里有压力就来学生处找我谈谈,可一周能有几个学生来?来,喝水。”“谢谢。”祈铭接过水杯,“我们今天来是想问问,之前有没有学生向您提起过人身权利受到侵害的事情。”瞿老师坐到沙发旁边的椅子上,略加沉思后摇摇头。“大部分都是感情问题,或者学习上的压力,也有跟我聊家里事儿的,这种……好像还真没有。”祈铭在心里迅速过了一遍心理学案例,又问:“那有没有情绪特别低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