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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女孩子的事情了,大概也能理解慕水寒为什么没有对她动过粗。就算慕水寒嘴上说自己不是什么君子,可在这方面他还是比较君子的。裴熙看向尹雪城,实话实说:“雪城,你想多了,水寒他确实没对朕做过什么。朕刚才反应过激了,你别往心里去。”尹雪城见裴熙所言不似作伪,这才轻轻吐出一口气道:“好吧。不过皇上,我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只要是为了皇上,豁出去这条命我都是愿意的!要真是有人敢对你动手的话,皇上可一定要告诉我啊!”向来吊儿郎当的人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番话来,不禁叫裴熙感到几分动容。她朝尹雪城微微笑了笑道:“放心吧,不会的。”说完她看了一旁的慕水寒一眼,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就知道今日他是专程来找自己的,并不是单纯地偶遇那么简单,于是裴熙便对尹雪城吩咐道:“朕和水寒还有正事要谈,你先回去吧。”尹雪城心里虽然很不情愿把裴熙让给慕水寒,不过他知道今时不同往日,裴熙现在这么忙,自己今日已经陪伴裴熙很久了,不好再那么不懂事地缠着裴熙,只得依言告退离去。临走*之前,尹雪城还不忘恨恨地瞪了慕水寒一眼,好像慕水寒是同他争宠的嫔妃一般。慕水寒的观察能力向来极高,自然注意到了尹雪城充满恶意的眼神。不过他懒得搭理尹雪城这般幼稚的行为,只当没有看见。裴熙见了也实在是想不明白,这尹雪城的胆子怎么那么大。听说他也就只有一点儿三脚猫的功夫在身,竟然还敢这么三番五次地招惹慕水寒,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吗?还是说是她不清楚情况——说不定人家两个就是这么打打闹闹地长大的,只是看着不睦而已,实际上……感情不错呢?一想到尹雪城和慕水寒其实是相亲相爱的画面,裴熙就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实在是太可怕了。“皇上,”慕水寒淡淡开口道:“你怎么看尹雪城这个人?”现在周围没有了旁人,裴熙明白他的意思,确认道:“你是说他与柔妃、还有尹家那些阴谋的关系?”慕水寒颔首道:“尹雪城看着单纯直率,可他年纪轻轻便能赚取那么多钱财,想来并没有他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简单。”“别的朕不知道,只是朕的直觉告诉我,他并没有害我的心。”裴熙无奈地轻轻一笑,“我这样说,你一定觉得很可笑吧?”谁知慕水寒却是摇了摇头:“未必。”裴熙一怔,不解地问:“什么意思?”慕水寒在雪中边走边道:“不知皇上有没有听说过一件往事。”他也不卖关子,直接说道:“尹雪城除了喜欢招惹女子之外,还曾试图找过京城楚馆里的小倌。”“啊?!”裴熙惊呆了,“他、他连男子都不放过吗?”慕水寒摇摇头:“他应当只是想确定自己喜欢的究竟是男子还是女子罢了。”慕水寒看着裴熙,意有所指地说:“此事是我最近调查尹家的时候意外得知——原来当年尹雪城去找男子寻欢作乐之时,是拉着重光一起去的。只是两人最后似乎都没有这方面的兴趣,很快便离开了那里。”裴熙不傻,知道慕水寒不会说没有用的废话,仔细品一品他的话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你是说……你是说!”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好像有些大了,裴熙压低音量,震惊不已地睁大眼睛:“尹雪城他……有可能喜欢重光吗?!”慕水寒微微颔首道:“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还没有得到过证实。皇上若是愿意的话,可以自己试上一试。”裴熙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何今日慕水寒看到尹雪城和自己在一起时并没有像她想象中的那样不悦。原来是他知道了尹雪城心里的人有可能是小光,而尹雪城只是把她当成了另外一个人罢了。裴熙没有具体跟慕水寒探讨自己应该如何试探尹雪城。暂时将此事放到一边不谈,裴熙问道:“你今日来见朕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吗?”慕水寒神情严肃地微微颔首道:“颜蘅那边*,又传来了新的消息。”……听慕水寒转述完最新的情报之后,裴熙若有所思地说:“朕知道了。”说完正事之后,慕水寒看着裴熙身上的大红色金线龙纹龙袍,低声问道:“当了这么久的皇帝,你还没有给自己做过一身新衣裳吧?总是穿着他留下的衣服,不膈应吗?”裴熙明白慕水寒的意思。虽说她和小光是双胞胎,拥有相近的血缘和相似的外表,但他们毕竟是不一样的两个人。重光死后,裴熙还一直穿着他留下的衣裳,一般人恐怕都接受不了。“我一开始也是想过要做几身新衣裳的,倒不是为了别的,主要是我不习惯这些鲜艳的颜色。不过后来知道边关战事吃紧,华北还有旱灾之后,我就没让人做了。”裴熙和负责管理她宫里衣物的之菀聊过后才知道,原来给皇帝制一件常服竟然要花费那么多的人力和物力,裴熙一听头都大了。在国库紧张的情况之下,裴熙是能省则省,丝毫不想浪费。“皇上果然节俭,倒是叫人想起了历史上的‘圣皇帝’。据说圣皇帝继位时也是国库空虚,故而圣皇帝在历代皇帝之中算是极为勤俭的。”“不不不,”裴熙连忙摆手道:“我哪里比得上他老人家呀。”裴熙在史书上读过圣皇帝的丰功伟绩,知道那位先祖是位了不得的大人物,不仅在众多皇子之中脱颖而出,以排行十二的身份继承了皇位,继位后还文治武功,对内改革,对外开疆辟土,大大扩展了大齐的版图,被人们称为“中兴之主”。她就没那么大的本事了,别说开疆辟土,只要能保住现有的国土就算祖宗保佑了。所以裴熙只能节省一点儿是一点儿,争取不给国库添麻烦。慕水寒难得十分体贴地说:“皇上若是喜欢素净些的颜色,我可以从慕家的库房中出银子,叫人给皇上做。”裴熙想都不想便拒绝了:“不必了吧,这样像什么话?再说了,朕其实有很多身衣裳,用不着做新的。”“其实……你穿这样明艳的颜色也很好看。”夸完这一句之后,慕水寒有点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只是过去你身份特殊,姜太后不让你穿这样扎眼的颜色罢了。”提起过去,裴熙轻叹一声,不死心地问了一句:“慕水寒,既然我都已经知道一些过去的事情了,你能不能将我的身世完完整整地告诉我啊?”如今的裴熙虽然想起了不少过去的事情,还从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