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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一行人刚原地消失,那村长与村民朝仙踪消失的方向拜了又拜,忽然一行兵马远远奔来,带头的是个弱冠少年。少年虽幼却颇为俊朗,胯下一匹高头大马,身佩玉甲,身后的军兵马将更是神武非凡。村中人何曾见过此等气势?且问何来,那少年便摊开一幅画像急道:“可见此人?”村长一看正是那长鬚道长,便如实道来。少年连捶鞍头,捶得那红鬃俊马嘶鸣一声,气道:“可恶!又来迟一步!”连问何事,那少年方道此人为邪道尔,方元百里村落皆其所害,所虏孩儿无一复还,其恶行罄竹难书,是大jian大恶之辈。村民一听有人呼天抢地有人庆幸不已,正是有人欢喜有人悲,风水轮流,天命难测。秦濯:我就这样被卖了?免费的?!!!村娃:你还算好了!我们可是赔钱了的!!☆、三、一块好rou这一昏结结实实地睡了一觉,待醒来时已是日暮时分。秦濯睁开眼睛,但觉身体无力侧躺在地动弹不得,唯有努力扫视四周。他似乎身处一大宅中,只是除了四周门窗饰以缕空红木横格,斜阳映入,地上除石头地面便别无一物,这样看来与其说是住人的房子倒不如说是仓库。再左右一瞧,除了他,其他孩子也四散躺在一旁,均是未醒来的样子。“咦,这个最瘦的娃儿倒先醒了。”一隻脚踩到他腰上,秦濯吃痛忍不住哼出声来,便听一个颇为熟悉的声音急道:“师姐别踢!那个可是天生媚骨的良材,要是踢坏了岂不可惜?”听著兀然便是之前那位人贩子仙长的嗓音。这些自称仙长的人说起话口音要比乡裡村民周正许多,但在他听来还是用词别扭,声调还带著股微妙怪异的扭曲感,让人不喜。秦濯皱眉望去,只见一根细嫩如白葱的玉腿踩在他身上,十根赤裸脚趾露在外面恰如白贝,脚腕处系著一条红绳编织的链子,上缀有几颗通透异常的珠子…他再往上看去便是一条白皙诱人的大腿,虽然未见全貌,那女人竟然是从腿到脚尖不见寸布,以他知道的古文化和见到乡下妇人的衣著来看,这裡人还是挺保守的,女人从脖子到手腕脚腕都必须严密包好,唯有哺育中的妇人可以敞胸露乳,却也是不雅。他身为现代人见惯比基尼倒一时不觉得怎样,那女人却奇了,嘻笑一声奇道:“师弟你看,这孩子不惊不惧也不起色心,倒也真是有趣。”她这样说罢,那玉腿一用力,秦濯便被强行翻了个身仰面朝上,方才看清楚女子全貌。正所谓美人如玉,必须玉洁冰清,吐气如兰,身段如画。这女子几项都做到了,只差了「玉洁冰清」这点。她眼眉细长似若带勾,正是看人一眼便勾神魂,朱唇不点亦红,脸颊颈项丝般细腻,胸脯白似玉壁,手如细嫩白藕引人遐思。先不论她身上那件只及遮得胸脯、下身的红纱衣裙体不体统,光凭这张脸与神情气质,秦濯就觉得可以称霸娱乐圈了。见秦濯目光凝聚在她身上,女子高兴地一笑,手指轻勾招来那道长:“好师弟,这娃儿便给了我罢。”那道长看上去也变化颇大,之前在村裡见到的明明是个六七十岁的道人,此时却脸若二十,不光皱纹全消,连下巴那缕美长鬚也不见了,髮冠披散,笑起来满脸邪气。“好师姐,可不带这般欺负师弟的。”“罢了罢了,见你这冤家……”女子如此说道,眉间一抹哀怨看得人只想如了她所愿,男人却一派神色自如,直到女子咬了咬下唇靠进他怀裡:“冤家,这师姐这几日便与你好罢,你将他许了我如何?”他们两人神态如此放荡,秦濯不见得能全部听懂,也心觉不妙,感觉就像方出狼吻便入虎口,自己是两人争夺那块rou,怎麽都讨不了好。男人故作考虑,微一思量,道:“文师姐你别急,这小子根骨周正可惜底子太差,你若运功一逼只怕三两次就该扔到伺天谷了,倒不如先让我好好饲养,待温养完毕再还与你如何?反正师弟我也不与你争那处。”他说得兴起眉眼间全是邪意,已是描画出了一番旖旎美景,那放荡妖女也心裡想得甜蜜无比,当下便点头:“师弟你教出来的人都是一方好手,当与你去罢,只是可要记得元阳需是我的,否则……”秦濯也没见那女人怎的,那师弟却是痛呼一声,求道:“好师姐,我哪敢不从?你便等著享福吧,快把你的小宠物收回去…”“可要记得喔。”之前争得互不相让,几句话间那女人却看也不看秦濯一眼,姿态妖娆地走出去了,似乎他也不过是一件货物一般。她走了,妖道还在,秦濯难受地看著凑到他面前的男人脸容,浑身寒毛都要炸起来了,想要推开他身体动不了分毫,连嘴巴也张不开。“好家伙,一来就引得师姐与我争执不下…”他笑了笑,带了点狰狞:“既然到了此地你就别妄想回去了,就看在你之前有几分机灵差点坏我好事的份上,我便告诉你几件事,反正你日后也会知晓。”说著像是给他好处,话裡话外却都是「让你死个明白」的意味。“一,此地名曰黑圣天,亦是我门宗名,吾等祖仙为大圣黑欢喜荒神,门下皆修黑欢喜天心经,行双修採纳之道。你别这种表情,本宗虽被仙道正教所不屑却的确属仙道之一种,并非邪教魔道,故你可要明白我并未欺骗尔等,确是将尔等引入仙门之内,各人修为就全看日后造化了。”这套说辞他大约也是说得多了,很顺口便继续道:“二,我名为李玿,你若是心性高,挨得过洗髓涤骨就算是我师弟了,到时便要抛弃俗家姓名由宗主赐名,从此脱胎换骨斩红尘得窥仙道。”“三,宗内禁域众多,更有异兽毒物环伺,你若不信想逃儘管去试,只是试罢有何后果我就不敢负责了。”李玿说罢又是邪邪一笑:“你可知人本身便是天材地宝之一?即便死后乃有魂神可爱,你若想在宗内长命一点可要记紧这几点知道吗?”说罢也不等秦濯反应,便提著他衣领出去了。这人看上去也不过是正常男性体格,却两隻手指轻鬆提起自己,直看得秦濯瞪大眼睛,落在男人眼中又是一阵好笑。出了门后竟是一条走廊,两旁雕栏玉砌,覆著大片红纱,门外有几个小厮般人物在左右候著,见了李玿头都不敢抬。“这是良材,我要带走,裡头那些孩子你们给好好洗乾淨,再照以往般泡入忘情天,明白麽?”他吩咐得温柔,那些青年却个个一颤。秦濯看了几眼,惊讶地看见他们不仅上身赤裸,脖子上圈著红铜环圈,胸口两点还穿著条细长金属链子,极为色情冶艳,到他们齐声应道进去屋内,又看见他们背上都刺著哑金色的刺青,蜿蜒张扬,如繁星般星星点点竟然都开满了大片的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