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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说是什麽意思?不就是猪崽养肥了终于可以宰了呗,只恨不知如何逃离这黑圣天,若被逮回来炼作鬼奴又该怎麽办。这一想心境焦急万分,还练什麽练,摔下书册拉好单衣起身出去透气吧。秦濯步伐蹒跚,这具身体被催发一年不得泄,每一步都情欲浮动,寒热更替极为难受,就连那清俊气质都带著压不下去的熟红媚态…多亏李玿守得紧,近来都不让他乱逛,又有锁龙栓与玉势上烙入气息,不然他这副样子早被人吞了。这些事情秦濯都不知道,他熬得难受正准备在桃花林走两转,忽地听见有人喊他名字。“秦文武!”这个名字当真许久未用,秦濯愣了半天转头,发现是那张梁。那日之后,大约是张梁住得近,偶然他便会在附近遇见张梁。张梁感其救命之恩,时不时和他捎些消息,如黑圣天中异境秘闻,又或是门人怪行、修士间的往来等等。虽不算热络,但几次后两人见面也如朋友,说上一两句话放鬆片刻,期间秦濯最留心的便是他口中关于外界的消息——譬如黑圣天为何四季如一,此地究竟是否尚在人间,还是独立于世外…等等。归根究底,他想知道的是「修真」这个概念。他所知的「修真」乃是中修行得道成仙之类的东西,说是这麽说,那不过是人想像出的玩意,怎麽修、如何谓之成仙根本无人知晓。在这裡,照李玿的意思修士是与天争道者,具体怎回事他也没说清楚,大概嫌秦濯连入门程度都没有,懒得多说。张梁带来的隻言片语便显得弥足珍贵。见到熟人,秦濯朝他微笑招呼…他们不常见面,上次见到张梁是半个月前的事了,此时再见,看他背上又花开两朵,如今知道了原因便觉得莫名尴尬。张梁见他目光落处,又见他面色怪异便知其作何想,心中恼怒,手臂却攀了上去:“今日怎麽这般满面愁容?”秦濯不自在地任他挽著,听他问起便将文师姐之事说了,本是发洩罢了,张梁思考片刻倒真的想出一个法子:“听说有一条路直通外界,此处奴僕常经此路往镇上集市採购,你若真不愿,我以为那也算是个……之路。”「逃跑」两字他几乎含在口中,秦濯第一次听见有这等事,疑道:“那为何奴僕不趁机逃走?”张梁苦著脸回道:“你有所不知,黑圣天此等邪教,奴僕皆被刺以吸人精气之百华图,故奴僕本身灵气薄弱仍能以吸他人之气供百华图生长,若像我等逃到凡世,凡人又无甚灵气,恐怕不足十日就要亡命……”秦濯吓了一跳,方知为何所见奴僕皆如此听话顺从,以前以为是训练手段高明,原来全靠这百华图加持…也难怪那大蛇说兽宗灵兽借奴僕维命作交换行那yin事,原来缘由在此。“可是…其他门人难道不逃吗?”“你道谁都知道要逃?我见其他门人,一旦入门受辱便受欲念勾引陷于此地,幸而你元阳未及被夺,若失了第一次识得滋味,以后就会自行运转邪法,最终不得不回来此地继续行那恶事,否则邪法催逼如火焚身挨不了多久。”他怯怯看向秦濯,劝道:“我见你现时虽练心法,必是yuhuo难耐,但比之深陷邪法其中之人却是好得太多了,不如……”见秦濯脸色不犹,又道:“我先带你到那路口瞧一瞧,不管你要不要走都可以…先认个路。”秦濯听他说得有理,心想此事难全,黑圣天既干惯那虏人子女的恶事哪是这般容易逃走的?若失败,他又将如何?一想到明天便要被送予那文师姐,他皱眉思量再三,还是随张梁去了。两人朝那桃花深处转去,行近盏茶功夫,又转上一山崖夹道。路口渐窄,眼前骤然开阔,有一窄木桥横于山谷之中,底下野草茂密不见桃花,薄雾升腾,如人间仙境。“就是此处?”“是的,你看,底下那小路就是逃生之道。秦濯倾身去看,不防颈上一痛,他惊讶地伸手抚去,拔出一枚骨针。“…张…梁?”数息间他便觉一阵麻意从颈上伤口传来,手脚也渐渐支撑不住跌落地上。张梁望著他倒下身影,双目泛上红光,见状大笑:“终于!你终于也有这下场了!”说罢大约是觉得手铐拷得不够紧,又施施然拿出藏好麻绳把他双手绑住。“你………麽……”秦濯麻得说不出话有苦难言,只能任他施为,绑完又揭他衣摆。住手!!他心裡急得大叫,两腿要蹬却只是颤了颤。张梁明显计划良久,他直接抓住秦濯分身,要去扯那锁龙栓。锁龙栓又哪是那麽好扯?不然秦濯早就自己弄下来了。但是张梁这一年来也学了不少给人上栓下栓的功夫,前些日子还有机会亲自为一浸罢密池的门人上栓。忆起那女娃儿在手下喊得声嘶力竭的惨状,他心裡升起一阵莫名快意,手上动作急了三分。秦濯痛得一颤,张梁不屑地啧了一声,口中念念有词。随著法诀念出,他背后金花谢了半朵,那锁龙栓滑动拉扯,终于被抽出体外。这一抽秦濯方觉不好——去了异物原应舒畅爽快才对,可他现在体内炼得一年的灵气就像漏了道口子,凶猛朝外喷发,像水袋裡人戳了个孔似的。他忆起李玿说过若是提早取出堵塞之物一时三刻就要暴体而亡,一颗心直往下沉。随手把那玉栓扔下山谷,张梁又去解那玉势封印。别人不解那玉势只是看在怕李玿寻仇份上,张梁自觉此时做得天知地知我知,心裡又有邪火压迫,哪裡管得那麽多?当下念罢法诀解开玉势,伸手就要去抽。“呜……”秦濯努力挣扎,心下恐惧,张梁得意地放慢手脚,让暖玉寸寸离体慢慢折磨他…直到他玩够了,随著波的一声,整根玉势便脱出后xue。被撑开整整一年的后xue一时都不能回复原状,呼吸间内中媚rou轻颤,xue口几丝黏稠肠液,水光亮泽,小口般蠕动著,怎麽都闭合不了,似欲引人狠狠cao弄。张梁哼了一声,脸容扭曲地笑道:“瞧瞧你这模样…哈!要我说,你这灾星早该死了!yin贱如斯,不如随这根yin物去罢!”他说罢把玉势往秦濯嘴裡一塞,狠命一踢没踢动,嘴角不高兴地扯了扯,准备动手把他推落悬崖。“不!”骨针上的药性不强,麻痺感来得快去得快,秦濯勉强吐掉嘴裡那鬼东西,双手被绑不说,双脚又颤的紧要酥软无力…张粱恨意深切,他拼命求饶也没用,眼睁睁看著张梁把他往下推。临到崖边一滚,他随几颗石子坠落,眼睁得极大,天旋地转间最后看见的是张梁仰天大笑的疯魔模样。别人堕崖找树桠河流仙人洞府,却没有一文主角乃是双手被绑坠落的,而且下方无河无水,教他怎办?他刚转过这个念头,身体便重重摔在地上昏了过去。秦濯:我就这麽倒楣吗?说好的亲妈呢?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