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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有些可爱。果然,那时候将秦濯送去明释身边是送对了。他默默想,哼哼地将胸口送到了弦枭嘴边,被识趣的男人一口含住。讲一些无法安插文内的小背景——1.很早以前兽植是分家的,但是被人类逼的(加上那时候兽修裡出了几个特别强又有脑子的)联合在了一起,到今天植修在外面走都是自称兽修的(不过不多),达成了和谐的共生关系。古藉中所说的万兽入道是个虚数,而且包含了植虫人和兽,不过真的很多就是了。2.弦枭他从来没有以兽型和庆总做过——鸟形没JJ。☆、四三、情趣与新居庆降霜的rutou比一般男性要大一圈,它呈现著一抹鲜亮的红,像花朵的汁液,或者女子抹上唇的那抹艳色。它被含在男人暗褐的唇间时现时没,每每出现时都带著晶亮的水光,让人还想吸一口…再吸一口……不光吸,还要好好地含著,用牙卡住根部,以舌尖去挑逗最敏感细嫩的乳尖,再吸一口气,用口腔去感受那些滑嫩的乳rou,才不枉此等艳色。尤其庆降霜身上还有一股暗沉的牡丹香——它来的很自然,不知不觉就浸润了弦枭的口鼻心肺,瀰漫到整个床帐中,无处不是流动著的晦涩花香。“很香,有点奶味。”弦枭实话实说地舔了舔嘴唇道。庆降霜亲吻他,调笑著反驳:“我又不是女子,何来奶香?”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高傲中带著笑意,身子还浪荡地在弦枭腿上上下起伏,腰和臀rou都扭出了曼妙弧度。弦枭看得眼红,喘了口气捏住他的腰将他按倒在被子上:“哪裡没有奶?上回宗主食了开乳果渗了不少乳汁出来的事可还记得?”“自然是…记得的。”庆降霜潮红著脸,抬起两腿往弦枭腰后一绞主动迎接他的侵入,语调不稳地道:“你们非要我吃那玩意,说是狼崽没有妈,结果我吃了后一群年纪比我还大一轮的所谓「狼崽」便扑了上来,争相抢著舔我刚渗的乳汁…”他刮了刮弦枭鼻子,嗔道:“我真后悔和你们玩这种把戏,两个奶子又酸又胀,你们还不爱惜著,两三个争著舔一隻…而且到最后还不是要来弄我下面?上面吸不到了就吸下去,淨欺负我宠著你们。”“他们确实还年轻。”弦枭顿了顿:“对兽修而言心理上还年轻,而且也很激动。”“我知道,我又没怪他们,毕竟刚从绝地裡放出来,气血旺盛要来我这洩一洩也正常。”庆降霜舔了舔嘴,捏住自己一枚rutou揉了揉,脸上神色痛快,“可也不能把我搞成那副模样啊。”这话让弦枭想起那次跟九头狼一起上完庆降霜的结果…那时候庆降霜整个人都像从jingye裡捞起来的一样,嘴唇、rutou、阳具和两条大腿内侧都红了,肚子高挺,裡面全是狼精,一压就糊啦啦流了一床……兽修发起情来太要命,那几个年轻崽子非要都射庆降霜裡面,拉都拉不开来,一次上两三隻,球茎胀起时弦枭还要注意起码把一隻扯出来,就这样每一轮宗主还是要被起码锁个一盏茶,刚消下去他们的兄弟就把前一个粗鲁地扒开,自己插进去继续抽插,丝毫不管那xiaoxue裡面填了多少jingye。庆降霜倒没喊苦。对御兽之体,又是修黑欢喜天心经的修士而言这般做完只对他有好处,可弦枭还是有点心痛他…心痛归心痛,等「狼崽们」心满意足舔著毛走了后,他拉开庆降霜的腿就对那还流著白浊的洞又cao了一遍,cao得庆降霜直骂他禽兽。弦枭被骂的很坦然——他本来就是禽类,属上古荒枭,又含有角蛇之血,无论庆降霜骂他禽还是兽都不算错得太远。忆起的画面让弦枭又硬了几分,他几乎要把庆降霜的腿折到床上了,每一下都从上而下狠狠钉入他体内,衝著那处媚rou蹭了过去。快感如闪电连绵不绝,他突然这般激动,庆降霜除了被cao出些只会火上泼油的呻吟外,一转念就知道这人想了些什麽,继而rouxue紧紧缠著他,湿著眼睛一抬下巴:“你…你就是想欺负我,看我被一群人cao的浪荡模样。”“错,人类要是敢动你我就吃了他。”弦枭平直地更正道。庆降霜差点忍不住笑出声,还好忍住了。他眸裡全是媚色,神态倒是清冷,故作泫然欲泣状:“好吧,你就让野兽欺侮我,看我狼狈了你就得趣了。”“宗…宗主…?唔……”他一转头,发现原来是秦濯在不远处喊道。这个年轻的黑圣天修士显然还不懂床第间的情调,正一脸羞耻又略有胆忧地看著自己,倒像个忠心的。庆降霜朝他抛了个媚眼:“傻瓜,床上就该说些sao话哄人开心,sao话会说麽?嗯?”秦濯羞红了脸,他人还在被白狐顶的直摇晃,看著就不如庆降霜那边清晰猛浪,再看气势显然是他这边输了。那边弦枭还在一脸「我没听见你说是在哄我」的模样奋力cao干,庆降霜指点完毕很快又回到角色,手指在弦枭结实黝黑的皮肤上挑逗滑行,嘴裡却在喊:“我有说错麽?上次那事你可兴奋了不是麽?三根大狼rou在cao我,我手裡有两隻,胸口还坐了一个非要挤我奶子,你就佔了我嘴巴,搞的剩下那些到处乱摸,摸著哪就cao哪……”“……那个…宗主是如何…嗯……三根的……”见还有人搭腔,庆降霜心裡暗笑,嘴裡轻喘著故作哀怨道:“他们…一匹兽形在上一匹化作人形垫在下方,两根一起捅进来便把我挤满了,却还有一隻jiba长的去cao中间的缝,硬挤了进去…我真是快要被他们弄死了,小秦你难道还未被这麽玩过麽?”这次他等得久了些,才等来秦濯细如蚊蚋的:“…只试过两根,第三根含住,就这样小子也已经觉得要死了…啊!你别突然这麽快啊!”庆降霜真的笑出了声。不过很快他就被弦枭侧过身来,抓住一条腿卡在中间借力,使劲快cao起来。顿时一室粗喘轻叹,庆降霜偶然还趁弦枭cao慢些的时候去指点秦濯要如何收缩后xue,白狐插入时他就该放鬆,出去时要缩紧,cao起来才够rou感,带劲。为了示范他还亲自教学了一番——弦枭把他抱了起来,自己坐下,然后让他面朝外抱成「小孩撒尿」的姿势,xue口的景象自然一览无遗。秦濯尴尬得脸颊都是烫的,一直在那喊宗主宗主,庆降霜还非要他看……等他定下心看去时,他才察觉还真有不同之处——刻意忽略掉白皙rouxue被那般黑沉沉的粗长凶器撑开来的视觉刺激,那根roubang抽出时还真是乾乾淨淨的,表面一点水光也没有……“弦枭。”弦枭闻音知意,手一抬将不算轻巧的庆降霜整个抱起,那阳物「啵」一声脱离rouxue,竟只有冠部一点水光,而rouxue也瞬间缩回原状,嗡动著,仅露出一点rou红的馀色。“自己把saoxue掰开来。”弦枭粗声粗气道。庆降霜便笑了一声伸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