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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将事先研好的墨汁匀出十几二十个小碟,供所有人拿取。等他们拿好碟子,学政启封考卷,胥吏拿过考卷去每个小考场的最前面,开始念题。楼天宝听着,这一次的经义八股明显晦涩了许多,楼天宝听完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是哪一卷哪一句。考一天,写八道题,一共四种题型,同样题型的题目又是不同的角度,完全不能联系上下文书写。会试比乡试院试复杂很多,这还只是第一天,还只是考四书五经,后面考策论时政问题会更难。楼天宝用毛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寻找到了记忆之中的八股题。她写了百二十道八股文章题,其中有一些是与这几道类似的,也有原题。她用旁人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001,帮我调三十八道、七十五道、两百五十五道的文章出来。先说大概意思,然后用一点五倍速通读。”为了这次考试,楼天宝还特意做了一份狗饼干送进宫里,里头塞着她记录好的八股文芯片,001便将这些东西上传到了自己的存储器里。楼天宝有询问老鬼,他能不能跟着狗饼干一起进宫,等他自己找到聚灵的法阵就直接出来,老鬼和杜生都表示不行。老鬼身体变小变敏捷了,但如果他要自己行走,就等于要走之前百倍的路程,他懒得走。杜生表示宁帝周围的鬼怪可能会发现他,不能让他独自行动。楼天宝是捂着嘴说话的,就像耳边细语,只有耳机里的001听得见。他立刻为她调取出对应文章,并配合她的节奏诵读。她一边听一边修改思路,很快第一题就回答出来了。接着再是第二道,第三道,第四道。楼天宝写得十分顺利,第一天的题目虽然晦涩难懂,但楼天宝胜在准备充分,她与001配合默契,竟然提前交了试卷出了考场。老鬼呢,没派上什么用场。他出去看了一圈,本想找点回答思路给楼天宝,谁知楼天宝已经提前找到了解题思路,他只好找了个角落,拖了张宣纸折成简易的垫子,盘腿而坐。等楼天宝考完,老鬼早就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年了。结束第一场考试之后,楼天宝在考场外的竹凳上喝茶休息了好一会儿,里头才响了磐声,收卷了。她往那考场门口看,一旁来了个兜这一篮薮饼的小吏,楼天宝拦他下来,取了一块,就着茶水一边吃,一边看离开考场的儒生们的表情。有人欢喜有人忧,还有人抱头痛哭。大概他完全不知道要写什么吧。楼天宝在竹凳上气定神闲地喝茶吃饼,看起来一点也不像考生。那些考生渐渐走到了休息处,拿茶拿饼,楼天宝见谢允来了,忙将手里的薮饼塞进嘴里,拍拍双手,重新拿了一杯茶和一块饼,递到了谢允的手上。谢允拿了饼和茶,坐在楼天宝身旁的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公子少吃些,等会儿就开饭了。”楼天宝提醒他。谢允应了一声,一旁便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你都进这院了,怎么还伺候他。”谢允嘴里一口饼便没吃下去。楼天宝不耐烦地转头过去,对上了宁更生那张白嫩的娃娃脸。楼天宝说:“您吃您的饼。我出了国子监还是公子的书童,侍奉的事情不劳您费心。”宁更生一看楼天宝不乐意搭理自己,周围又有人好奇地往他这里看,只觉得脸面拉不下来,便说:“喂,我和你同寝许久,这在帮你说话呢,你怎么恩将仇报?真是不知好歹。”楼天宝叹了一声,摇摇头。这小子态度有些古怪。本来宴会上输了,他斗嘴斗不过就无能狂怒,跟个好斗公鸡似的,现在倒为自己说话了。这时后边又有一人说:“更生,你都多大了,还在人多的地方大声喧哗。两位别跟他一般见识,他是家里的幺儿,大家都太惯着他了。”宁定远给谢允与楼天宝赔了不是,又拉着宁更生走远了。他这弟弟有些紧张,就想找楼天宝说话,谁知看到了她喂公子喝茶的场面,也不知怎么心底无名火起,就冲过来训斥。宁定远思索着,要怎么说服自己的弟弟,别把注意力放楼天宝身上了。谢允吃完了饼也喝完了茶水,楼天宝便和他一起往食堂的方向走。她小声说:“我还以为在国子监同寝那么久,能与他们和谐共处,那宁更生实在顽固,也不知怎么的,连吃个饼都要过来打搅。”谢允倒是十分平静。他微笑道:“依我看,那宁更生是为你所折服了。大蟹宴上你出了不少风头,就连第一的解元也比不过你。国子监中你发奋学习的样子,是众多平辈所比不上的。这些上京城里的文人小辈,会日后找你攀谈的。”楼天宝说:“公子,我不是什么高门望族,不见得会被人惦记。算了吧。”她只是经历过高考和考研罢了。国子监相当于现代的高等学府。分数线实打实拦着,除非能买通学政更改分数,不然实在进不去。这次考试的众多贡生,是连进国子监的资格都没有的。自然他们会注意这些国子监的考生了。能进上京国子监,要么有钱有权,要么学习好。上京国子监对贡生之中的前八十位有优待政策,寒门子弟进来,不仅能不用考虑衣食问题,半只脚也算踏入官场了。有贤王世子在,楼天宝从国子监进入官场,至少是不会孤立无援。但是同时,她也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人说背靠大树好乘凉,但也有树大招风,谢允不是个来事的,但总有兔子上赶着往树桩上撞。由于考试一直持续到了午后,贡院提供的便是两顿。一顿点心,是猪rou白菜的饺子;一顿晚饭,一素一炒一荤,包子管够。味道自然比不上贤王府,楼天宝吃得倒是很香。谢允也是,他也不像娇生惯养的富家子,楼天宝给他拿什么,他就吃什么,并不嫌弃。晚上睡觉,谢允与楼天宝是不和其他人挤大通铺的,他俩分了单独一间休息。隔天一早吃过早饭,就是时文和策论的考试专场了。楼天宝的这一块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她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