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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赵愈记着他老叔父的哀求,又想给人宽容厚德的印象,便决定无论赵子衿在朝堂有什么异于常人的举动,都不管他,只要他不是太过分。他见这赵子衿像是个色胚似的盯着他的新科状元,不由奇道:“子衿,你为何要去翰林院?你和朕的状元郎,可是之前就认识?”赵子衿似乎是知道自己说话慢,生生从顾恽身上偏过头,看着皇上点了下头,一如既往的慢调子:“回圣上,认—识,我…微臣和哥…状元郎……”一句普普通通的话,被他说的跋山涉水般艰难险阻,听着都叫人觉得腮帮子酸。顾恽替他累得慌,虽然不知道这人是什么身份,但见他朝位便知尊贵,上前一步走,答道:“启禀圣上,让草民来说如何?”皇上大概也听得不耐烦,立刻便应了。赵子衿见他解围,感激涕零的对他龇牙一笑,白牙一闪,掏心掏肺也不过如此,顾恽被晃得眼前一花,只觉生平所见之人,还少有这结巴这么俊俏的,当下敛神答道:“回圣上,草民和这位大人有一面之缘,前几日在街头幸得这位大人一臂之力,才使得草民没有五体投地有辱斯文,只是当时走的急,还没来得及谢过这位大人。”他心思玲珑,见众人看赵子衿的眼神和他说话处事的态度,就知道他怕是有些与众不同,也就不揭人短,将自己还没来得及道谢赵子衿就一头栽倒的事实经过略去,只说自己如何。赵愈笑着颔首,尔后又道:“子衿,可朕仍然不知,你放着高官厚禄不选,为何偏偏就要往翰林院里钻?”赵子衿腼腆的笑了下,顾恽有种不祥的预感,果然,赵子衿抬起头,襟怀坦荡的直视皇上:“微—臣喜—欢顾…恽,要…和他…一起—玩。”满朝文武倒吸一口凉气,你看我我看你,个个像是受惊了山鸡,有顽固不化的老古板,双眼大瞪满脸惊讶愤懑,抬腿就要迈出来扑通一声跪下地,然后高呼此事万万不可会遭天下人笑柄,被邻着的高官们眼疾手快的拉住了,眼神示意:他一个傻子,你也跟着发傻不成,简直贻笑大方,他要…玩,随他去。顾恽只觉后背心自尾椎窜起一股寒气,嗖的一下扎进心里,冻得他在春暖花开时节一个大激灵,浑身剧烈的颤了一下,饶是他这人舌灿莲花,此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恰当,只能软了双膝跪下去,嘴上说着皇上明察,草民和这位大人真的只有一面之缘,以防有心人污蔑他这状元名不副实,心里将这个不算认识的赵子衿涮了个体无完肤,暗道,这位爷,顾恽谢您抬爱,高攀不起,您打转请回,成么。得了这么一个别出心裁的答案,赵愈也不能免俗的僵了会面皮,不过他心机深沉,很快便恢复常色,真如寻常人家的堂兄弟一般叮嘱半晌,总归是应了。赵子衿乐滋滋的谢了恩,这次到出乎寻常的利索,生怕皇上反悔了似的,一步子就跨回队里去了,之后无人启奏,这便退朝,众人拜送皇上离去,这次赵子衿没有标新立异,除了跪的慢一些,别人都念完了他才孤零零的拖着半句“万岁”刻板的悠忽,没出什么大过错,皇上无奈的笑笑,起身离去了。众大臣念及怀南王的面子,纷纷琢磨着以后是不是要诵念的慢一些,好配合起这尊惹不起的大神,免得上个朝弄得跟市集的叫卖似的,长一声短一声,简直…有辱斯文。众人退出金銮殿后,顾恽三人朝着殿外走,预备在阶梯上头等候二位老师从这里走过,道个别,把谦逊的礼数做全。顾恽一路走,身后跟着条无比扎眼的大尾巴,那白发男人亦步亦趋的跟着他们,眼巴巴的望着顾恽。那人走在顾恽正后方,顾恽没看见他,可走在他右手边的许季陵斜向后扫见那人目光痴迷,养尊处优的公子哥还不太善于脸上一套心里一套,心头不悦,脸色登时不那么好看了;而左手边的杜煦也看见了,笑吟吟的捅了捅顾恽,眉飞色舞的往后瞟,八卦兮兮咬耳朵:“顾恽,知道身后这人是谁么…啧,你知道才怪,还是让本公子大发慈悲的告诉你罢,这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怀南王府小王爷赵……”杜煦这人哪里都好,就是爱穷得瑟,不显摆家世不炫耀才学,就爱显摆别人不知道的市井传说或大户家的小道丑闻,整个一长舌妇,每次他顶着一张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正经嘴脸,眼睛刷的一亮,无休无止就是一两个时辰的慷慨陈词,蜜蜂似的嗡嗡不停,连带两个时辰不沾水,八卦功力之深,让人叹为观止之外,还恨不得以头抢地。这不,杜公子双目熠熠生辉,像极了正午当空光芒四射的小太阳,顾恽心道大事不好,只想着怎么堵住这话唠的嘴,顺着他的话头脱口就是:“赵子衿。”下一瞬,身后近处响起一声颇为欢快的应答:“嗯,我—在这—里。”作者有话要说:☆、第八章死缠烂打对于自己能如此顺口的说出赵子衿的名字,顾恽自己都有些想发愣,对于人名,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过耳不忘了?他正兀自发呆,身后猛然响起应答,顾恽莫名就有些做贼心虚,可青天可鉴,他分明身正无比。一转身,眼帘印上一张无限放大的笑脸,虽然俊美无韬,可顾恽毫无防备之下,差点没一把将赵子衿掀出去。眼前一张放大的人脸,凑得近,左眼角那点细小的黑痣都一清二楚,更觉这人面容俊朗眉目如画,一双眼睛黑如点漆,里头盛满了他看不透的情绪,唯有掩不住的真切笑意。恰逢一阵细风拂过,一缕长发从身后滑出来,直直吹到自己脸上,银色如雪,微痒,不是赵子矜,又是谁!谁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靠近的,明明许季陵之前那一眼时,他还不近不远的辍在五步之外,眨眼功夫,就悄无声息的贴了上来。顾恽是独子,打懂事起,顾远修便教导他万事亲力亲为,他开慧早,又有些不为人知的孤僻清高,独来独往惯了,极少和人离得这样近。他下意识就往后退了一步,还没站稳,眼底印上一角绛红官袍下摆,赵子衿竟又贴了上来。这次顾恽没有再退,因为赵子矜得寸进尺,不仅人跟上来了,还伸出手一把拽住了他左手。他动作太快,顾恽才看见他抬手,还没琢磨透意图,手上就传来一股凉意,紧接着手指一紧,就已被牢牢拽住。顾恽下意识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