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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后院有鬼!”老妇眼角抽了抽:“胡说八道!这都什么年代了!哪儿来的鬼!”“真的!不骗您!”女人脸色仓皇,“要是、要是您不相信你到后院去瞧瞧,就吊在走廊上!”老妇原本想迈出的脚步又收了回来:“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看见?”“没了,就我一个,所以我才害怕啊!”女人一身冷汗,都不愿回想起刚才那一幕,可脑子里全是白影吊在走廊梁上的恐怖画面!老妇想了想,一甩手:“胡闹!”然后一转身正好撞见自称是四叔的中年男人,随那男人走了。女人既委屈又害怕,一路跑到中庭去,走下台阶的时候结结实实摔了一个大跟头,现场的亲戚笑不是,不笑也不是。她丈夫见状赶紧把她扶起来:“媳妇儿,你是怎么了?出啥事儿了?”去尿个尿回来就跟撞鬼似的?女人见是自个儿的丈夫立刻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两手抓着男人胳膊:“鬼!有鬼!”“什么?鬼?”女人的十指快像是要抠进他的rou一样生疼,“你说清楚!”“我看见!我看见——”女人一回头就看到老妇犹如鬼魅一般站在身后目光凌厉地瞪着她!“儿子,你带你媳妇儿回房间去休息吧,省得她胡言乱语,丢咱们家的脸。”老妇冷声说道。男人看看自家的媳妇儿,媳妇儿猛地摇头:“不要回房,房也里有鬼!咱们要离开这里!离开这里!”“啪”地一声,耳光响亮,老妇当着大伙儿的面狠狠给了女人一个耳光,“滚!”男人不敢吱声,只能紧紧抱着哭的时候还要憋着的媳妇儿。那四叔对男人说:“听你妈的话,快带回房里。”除了陆启苍和白湖之外,奏哀乐的几个师傅差点就打错节奏了,亲戚们也像看热闹似的,在底下议论纷纷。但是还是有人似乎听到了女人说到“鬼”这个字。老妇冷冷地瞥了一眼抽泣着的女人,下阶梯就往棺材旁还在沉默烧纸钱的小儿子走去。四叔拍了拍男人的肩膀,随后也跟着离开。老妇走到棺材那,往棺材里的尸体瞧了一眼,不看还好,看了之后脸色刷地一下立刻白了,那四叔走过来还不知道为什么老妇会是这样的脸色,疑惑地往棺材里一瞧——只见原本紧紧缠绕在死去孕妇双手手腕上的红绳变得松松散散,就像是孕妇挣扎过一样!四叔脸色也不好了,走到老妇身边低声说:“怎么办。”老妇默不作声,而后才说:“你去,绑紧了,打上死结。”“……”见四叔犹豫着不动,老妇话里透着不悦:“难道你还让我去吗?”“……好、好吧。”四叔这才靠近棺材,伸手想去拉紧红绳,重新绑过。刘仲秋突然站起来挡在四叔前面,紧紧抱住棺材,就像护住棺材里的妻儿一样:“不要碰她!”老妇见状赶忙说:“好好好,小秋,我让你四叔站一旁去,不碰就是了。”四叔:“……”而后老妇轻抚小儿子的后背,柔声说:“小秋你坐坐吧,都跪了那么久了,吃点东西再说……”刘仲秋还是死死护着棺材,不吭声,老妇只好作罢,用眼神示意四叔等会儿再绑好。陆启苍念完了阴司通行证,稍微休息一下。接下来就是过桥,念超度亡魂的往生咒,陆启苍看在眼里,除了他和白湖之外,相信在场的谁都会有些害怕,毕竟死的是个孕妇,大伙儿都知道孕妇变成鬼后会很猛,加上刚才女人这么一出,大伙儿都挺在意的。过桥就是送新鬼到地府意思,从阳间到阴间要过一条桥,这条桥在阳间搭建,一般是到纸扎铺去买的。陆启苍命人把桥摆在坛台前方。四叔就走过来了,问陆启苍:“现在是要过桥?”“是的,”陆启苍说,“等会儿我会告诉你们哪些人要回避不能看。”“好的大师。”跳大神之后,陆启苍按照死者的生辰八字和死亡时辰,说:“属牛属羊猪属鸡者一律回避。”好几个亲戚齐刷刷地背过身去。陆启苍点了点头,将黄符放在红烛上点燃后向上一抛,黄符落在地上刚好燃烧成灰烬,接着陆启苍双手捏诀,嘴唇开合,念往生咒。见要过桥了,刘仲秋松开手,呆呆地凝望着纸扎的拱桥,老妇朝四叔一抬下巴,四叔快速把红绳死死扎紧,死者手腕都勒出印子。陆启苍早心中有数,果不其然,那纸扎的桥像是被谁踩坏了,蓦然出现了个窟窿!接着陆启苍把桃木剑一拍,再次念咒,桥再次出现窟窿!“还是过不去。”陆启苍装模作样地摇了摇头。闻言,老妇和四叔赶紧走过来,陆启苍做了个别过来的手势:“祭坛不能随便靠近,夫人,我有话要和你说。”老妇一听,心道不好:“大师我们到旁边去说。”陆启苍看了一眼坏了的纸桥,与老妇走到一边去,说:“夫人,并非是这纸扎得不够结实,而是逝者不愿过桥,你看,这桥都被她踩坏了,证明她身负怨恨,步伐沉重,没法下阴曹。”第60章认罪“大师,这话怎么说?”老妇又问。这明摆着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陆启苍索性再说得浅显一些:“贫道的意思是,逝者有心结,她对阳间还有留念,一定要解开心结做了想做的事才愿意离开,下阴曹地府去报到。”老妇眼珠子一转,说:“大师,请问有什么办法可以强硬送她下阴曹吗?”“夫人你这话……”陆启苍露出为难的神色。“是这样,”老妇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我这小儿媳妇,平日里就是个霸道的主儿,脾气特拧,只要她想得到的无论如何都要得到手,你看我大媳妇儿就没少被她欺负,我和她常年住一块儿,连我这个婆婆也没少受她的气,在生的时候家里就闹得鸡犬不宁了,死后难道还想让咱们把命都给她么?所以,我想让大师赶快送她下阴间报到,也好、也好让咱们活着的人有安稳日子过。”言罢又往陆启苍手里塞了一些钱,陆启苍笑了笑,把钱推了回去,老妇快速掩去眸中的狠厉,换上期期艾艾的神色,一直说着命苦啊之类的话。陆启苍道:“夫人,贫道肯定是替天行道的,既然夫人和家眷都受了那么多苦,那贫道尽力而为。”“大师,你是说真的?”“诶,贫道只是说尽力而为,”陆启苍低声说,“况且刚才夫人这么说逝者,逝者要是听到了,还不知道怎么对你。”老妇整张脸立刻绷紧了,或许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