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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像优雅女子,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玄异仙尊看到徒弟一听到裴欲的名字,脸上就泛起幸福的笑容,心中十分不是滋味。“他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玄异仙尊低下头。微风轻拂,几片树叶飘飘而落,惊走叶间的灵鸟。翅膀扑扇的声音从耳畔掠过,柔软的羽翅像是将什么东西剪碎了。“和师父一样。”舒星弥望着师父:“一样重要。”因为你是他的前世。玄异仙尊听闻此话,心中反而更添恼意。徒弟一定是在安慰他,照顾他的情绪,才不得不这样说的。是为了不让师父太没面子,而不得不这样说的。但这样“企图挽回他的面子”的行为反而最令他难堪。他喜欢心甘情愿,厌恶无奈迁就。如果不是心甘情愿的话,任何动情的话语都没有任何意义。*回到梦麟洞,师徒二人一同温习白日学过的仙咒,舒星弥一条一条念给师父听。玄异仙尊一直没有开口说话。太|安静了,仙洞本就宽阔,一旦安静起来,寂寥就像月光一样无孔不入。舒星弥故意说错了一两个字,想引得师父开口纠正自己,然而,师父却依旧在出神。“师父?”“分房睡吧。”玄异仙尊的脸上又恢复到没有情绪的模样。舒星弥一愣:“为什么?”“师徒之间,到底不该这般亲密。”玄异仙尊从手腕上脱下那珍珠雨花石手串,放在舒星弥面前:“日后,你我之间除了修习法术,再无其他。”一瞬间,玄异仙尊已经消失不见,独留舒星弥的身影。是我太急切了吗?舒星弥暗想,先前又是送手串,又说师父是最重要的人……他不喜欢这样?还是说,他是因为“裴欲”吃醋了?如果和师父解释说裴欲是他的转世,他会相信吗?舒星弥和师父相处并不久,还不到一个月,还摸不清他的性子。僵局。*夜晚,玄异仙尊来到湖边。湖畔的花朵几乎全部变成了灰色,像风雨欲来时,云彩的颜色。对徒弟说了那番话之后,他仿佛一下子轻松了许多,心头轻飘飘的。徒弟应该也是这样想吧。玄异仙尊脱下衣裳,慢慢将身体浸入湖中。真凉。湖水映着天上的碎星,零零落落,波光粼粼,很漂亮。像舒星弥的眼睛。这样一想,好像他此时此刻就身处徒弟的眼中……打住,不要再想。玄异仙尊闭上眼睛。忽然,他感觉到了舒星弥的气息。应该就在他的身后。舒星弥蹲下来,刚想问师父他今晚睡哪里,师父又如烟雾般消失不见。这是不想见面,也不想说话的意思吗?好任性啊。明明都已经几千岁了。舒星弥轻抚着湖边的残花败朵,低垂眼睫,他和裴欲谈恋爱那么多年,裴欲从没冷落过他。有些难过。等他回到卧房处,却发现师父已经将他的床褥衣物搬到了另一个房间。很远,需要过一座长桥才能到达的地方。这夜,徒弟一夜未睡,师父也是一宿无眠。*十分不巧,刚刚分居一夜,第二夜,玄异仙尊的发情期就很不争气地到了。玄异仙尊照旧来到了梦麟洞最深处的地下密室内,将自己锁在床上。脑中的理智一寸一寸地被情|欲蚕食。每一滴血液都在嘶喊着,想要索取,想要得到满足。呼吸和心跳的节奏彻底乱掉。眼前的事物渐渐模糊。突然,一个碧蓝的熟悉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玄异仙尊皱了皱眉。幻觉吗?徒弟怎么会到这里来?他不会来的吧。就算他想来,他也找不到啊。“师父,”舒星弥望着面前人那疑惑的目光,浅笑道:“我们鲛人的耳朵很灵的。”所以,即使师父在这样隐蔽的地方,我也可以听到师父的喘息声,也可以知道师父遇到了什么事。“……回去。”玄异仙尊连说话都很勉强了。舒星弥的出现,无异于火上浇油。当一只发情的异兽见到他最心仪、最想占有的对象,理智即将被燃烧殆尽,留下的,只有赤|裸的原欲。舒星弥先施仙咒去掉师父身上的冷硬的锁链,又除去自己身上所有衣衫,俯身吻上师父的唇,长发丝丝缕缕垂到师父胸口。一个吻,彻底融化了玄异仙尊的全部理智。没有了铁链的束缚,他一把将徒弟按在身下。第6章霸道师尊毒杀爱徒篇鲛人是最温顺、温柔的族类之一。而龙性最yin。清胧是半鲛半龙,二者合一,妙不可言。纤长的身体好像没有骨头一般,柔软而灵活,似乎能承受一切。无论多么过分的蹂|躏,多么过火的侵占,都能受住。师徒二人在地下暗室内纠缠了一夜。次日,玄异仙尊醒来时,只觉得全身的燥热已经散去大半,只留下些微的余韵。他清楚地记得昨晚的每一个细节。不是头脑帮他记住的,而是身体。是嘴唇,手指,下半身帮他记住的。接了多少次吻?几十次该是有的。暗室里点着盏盏灯烛,舒星弥早已穿戴整齐,坐在床边喝水,一小口一小口。玄异仙尊看到徒弟脖颈上有几处红痕,想着,自己昨晚果然还是太过分了。“醒啦?喝水吗?”舒星弥把自己喝过的玉杯递过去,递到一半,又觉不妥,想给师父换只杯子,玉杯却早被那人接了过去。玄异仙尊坐起身,摸上徒弟的下唇。嘴唇都破了一个小口子…“啊,这个是我自己咬坏的。”舒星弥含住下唇。玄异仙尊饮尽杯中水,握着玉杯,想关心,想道歉,想岔开话题,却始终什么也没有说。“对了,”舒星弥微微拉开衣领,指着自己的喉结道:“下次不要咬这个地方……”裴欲的性癖一直没什么改变,就喜欢咬他喉结,舒星弥训过他之后,他才改成亲吻。原来从前世就是这样。玄异仙尊挨上前一看,果然,原本雪白的喉结处已经被啃红了,隐约还有牙印子,是自己太用力了。他收回目光:“对不起,很痛吧。”“比起某处来说,这里还好。”舒星弥笑道。“……”“我要去洗澡了,师父如果不起床的话,就再躺一会儿吧。”舒星弥刚刚站起身,身子一晃。好痛。玄异仙尊默默将他拉回怀里,伸手抚上徒弟的头顶,闭上双眼